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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时候发出一声犀利的脆响,程昔抬了抬下巴,“程蓉蓉的订婚请柬,你自己看。”

    许根走近拿起来扫了一眼,上下打量背脊绷得笔直的程昔,尽管程昔被愤怒和委屈的情绪冲昏了头脑,他甚至想要不顾自己的伤势冲上去跟许根干一架,但是他剧烈起伏的胸腔和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恐慌。

    他现在整个人什么都看不见,有的只剩下无边黑暗。

    许根的鼻息喷在他的颈项,他忽然腾空被许根打横抱起扔在沙发上,许根冷笑着问他,“你是不是很享受这样的姿势?那我让你尝尝更销魂的好不好。”

    程昔浑身汗毛倒竖,他毫无章法地用手劈砍,用脚踹压在他身上的许根,“许根你这个畜生给我住手。”

    “住手不住手,不是你说的算。”

    程昔大声嘶吼,“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这里是客厅!”

    “你都敢在我们家里给别的男人抱了,害怕让别人多看两眼你有多淫荡吗。”

    家里面的阿姨早在他们吵起来的时候就让许根给赶走了,只是客厅这样开放式的环境让程昔感到了强力里的不安和羞耻感。

    程昔一口咬在许根伸过来的胳膊上,又狠又准,松开口的时候满嘴的血,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空气里弥散。

    其实连许根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情绪有些失控,他在一瞬间隐隐觉得,其实谭卫强说的没错,他要的不是一个可以和他并肩君临天下的程昔,而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只属于他的程昔,即使得来的手段是折断羽翼也在所不惜。

    他俯下身子堵住程昔的嘴,舌尖舔过他的牙槽和牙龈,满嘴的血腥味被属于许根的霸道气息代替。

    两人贴合的嘴唇分开的时候,程昔的声音在颤抖,“许根,我不会原谅你。”

    36、引火烧身

    许根挤开程昔的双腿,屈膝强行分开他的双腿,程昔一手难敌双拳,只能显得很可怜的在许根脖子上乱挠。

    许根把手放进程昔嘴里的时候,程昔一口咬下去,伤口深可见骨,许根吃痛却纹丝不动,冷笑道:“好,够狠。”

    程昔的双眼在眼罩下面,他没有泄露出一丝情绪,许根似乎有看到他一闪而过的微笑,又好像只是眼花。

    许根俯下身轻轻舔他的嘴角,有鲜血铁锈的味道,他问:“好吃吗?”

    程昔嘴里还含着他的手指,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

    许根对他说:“给你做扩张,一会儿吃苦的是你。”

    程昔一样跟个死人是的一动不动。

    程昔心里有点后悔,他觉得他和许根会有今天这个局面,他也有责任,他一直对许根十分纵容,几乎只要是许根想要的,他很少拒绝。

    他都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还被这么强行摁在身底下,丢人吗。

    沙发上面的印花罩子是许根为了接程昔搬进来特意去家具城挑的,颜色很素,浅浅的米色看起来就很有好感,尤其是看到程昔躺在上面的样子,就更是让人血脉贲张,许根的眼睛布满血丝,很难说现在他究竟还剩下多少能够支持他正常思考的理智。

    许根的手指草草动了两下,程昔两耳嗡嗡作响。

    他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哀嚎,好像吐出了所有的辛酸苦辣。

    许根是个十分有技巧的人,他对程昔身体的熟悉就好比了解他自己,他把程昔的一只腿架在沙发靠椅上,另一只腿由他圈在手臂里,这样程昔全身的重量大部分都由腰部和他来支撑,程昔失了平衡在半空里摇摇晃晃,像是一条迷失在深海的船。

    许根皱眉,他心中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就算是引火自焚也在所不惜。

    一丝呻吟从程昔口中泄露出来。

    许根的手指更加灵活,程昔尽管心中抵触,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忠实的反应,一开始剧痛过去,他从这样蛮横的进攻之中居然尝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程昔看不见,但是能够闻到弥散在空气中驱散不开,越发浓重的血腥味。

    好痛……还有点痒。

    许根,你干死我吧,要是你今天干不死我,我一定跟你死磕到底。

    程昔迷迷糊糊地记起第一次被许根耍滑头骗到手的时候,他事后说什么了?好像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这孩子歪门邪道太多,聪明劲都没用在正道上。

    有时候回忆就像是春药,除了让人欲罢不能,还能让人只要一想起来,那股子骚痒就从骨子里往外冒。

    现在许根都已经是大人了,程昔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老,披了一张少年的脸骗了所有人,他已经找不回少年人义无反顾的状态,甚至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站在悬崖上摇摇欲坠,不如就在烈烈罡风之中风化。

    “程昔,你是我的。”许根手上的力气捏得程昔骨头疼,“老婆,叫出来,我想听。”

    “啊啊啊……”声音冲破了喉咙从程昔的口中吐出来,程昔的手抚在许根的脸上,他的脸上还留着当时车祸的伤疤,就在眉毛旁边,程昔想,现在许根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会不会还是带着他微微翘起的眼角,湿漉漉地看他?“许根你滚蛋,我要搬出去!”

    许根捉住他的软肋,“你才过来几天,就这么回去,不怕程添伤心?”

    对,许根说得对,所以程昔不能这么走,至少不能现在这样。

    右手就是茶几,程昔带着许根从沙发上滚到底下,许根就像是味道血腥味的鲨鱼,一边追逐他的猎物,一边说着难以宣之于口的情话。

    许根撤出自己的手指,摸着程昔的肚子说:“老婆,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程昔不理他发疯,他的后背被地毯扎的又疼又痒,他终于摸到了茶几上的玻璃杯,他二话不说就顺手往茶几的边缘上用力敲碎,他不顾自己满手血淋淋的,抓了一块随便就往许根身上招呼,尖锐的玻璃割破许根的皮肤,一直没进他的血肉里。

    许根的动作忽然停下来,不知道是心疼还是伤口疼。

    他终究还是放弃了,没有真的进入程昔体内,如果说他的心有不甘是撕心裂肺,那么程昔的失望透顶就是万箭穿心。

    程昔松开手上握着的玻璃碎片,他感觉到自己结结实实的给许根捅了一下,他脸上的肌肉有一秒钟的扭曲,他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客厅里陷入诡异的沉默,空气凝固快要被冻成冰渣,忽然,程昔感到自己的胸膛上被什么冰凉的液体打湿,只那么一两滴,很快消失。

    他不禁想要咧嘴大笑,许根呀许根,你这是哭了吗。

    他这么想,真的就笑出来了,嘴里、手心,都是鲜血,没一处是看起来完好的,程昔笑得很癫狂,他很少有这样激烈得像是要把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