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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顾四周,白色墙壁,蓝白条纹病号服,手背上的白色胶布,我能确定自己此时是在医院。

    难道我昨晚饿晕过去了?

    “活该。”他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

    我昨晚饿晕时应该是半夜,那个时间点佣人肯定都睡了,所以发现我晕厥的也只有他。

    那他,半夜又去过祠堂,所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下就把我送来了医院。

    “谢谢。”以同样清淡的口吻回敬他,转而又讥诮地勾唇,“其实你都说我是活该,又何必送我来医院?”

    “我还没蠢到要让自己顶上一条莫须有的谋杀罪。”宋庭殊狠瞥了我一眼,凉声警告,“慕素,你的心思,我一直都很清楚。”

    “清楚的话,那就放开我啊!”心上堵着的一口闷气终是爆发了。

    “不可能。”

    他的态度依旧不容拒绝,我笑:“宋庭殊,就算你不同意,你妈也不会再容我半分。她现在知道我不会为宋家传宗接代,况且我还把她最爱的古董花瓶砸了,你觉得她还会认同我吗?”

    “我娶你从来都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就算你这辈子都不给我生孩子,我也不会放开你。”他突然眸光清明,全盘托出,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第三章 我想吻你

    忽地,他话锋一转,勾唇轻笑:“要是你担心砸了一个花瓶我妈就会逼我们离婚,那你大可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带着宋庭殊专属印记的自信,像烧红的铁块一般烙在我心上,整个心脏被烫得皱成一团。

    我别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再与他交谈,他也瞬间沉默下来。

    病房总给人沉闷的感觉,尤其是现在安静得只剩下我俩轻缓的呼吸声。

    倏地,病房门被敲响,宋庭殊应了一声“进来”后就见吴嫂拎着一个保温桶走进来。

    宋庭殊起身从吴嫂手中接过保温桶,像是顺口问了一句:“我妈那边怎么样了?”

    “夫人还在生气呢,少爷你好好劝劝少夫人……”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吴嫂还没说完,宋庭殊便打断了她下了逐客令。

    即使被打断,但我也多少猜到吴嫂接下去要说些什么,无非就是让宋庭殊劝我去给婆婆道歉,再劝我给宋家传宗接代。

    等吴嫂走后,宋庭殊就把小桌子翻出来,给我盛了一碗蛋花粥。

    饿到晕倒我还是第一次,就算脾气再犟,我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径直接过他递来的粥喝起来。

    一碗粥喝完,胃里也暖和了许多,胸中的郁闷也散去不少,我放下碗抬头看他,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下午再挂瓶水就可以出院。”他也刚吃完放下碗,平静地看向我。

    还要再挂水!?

    我拧着眉头,有些烦躁。“医院向来坑病人钱,我都好了还挂什么水?我现在就要出院!”

    说着,我就要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一双大手就向我的双臂抓来。

    “慕素,你给我安分点!”墨眸紧蹙,是一种警告。

    但我从未把这当回事,使着劲要跟他硬来,然男女之力悬殊太大,我也算大病初愈,就算心里的倔强得像头牛,但在力气上于宋庭殊而言,不过是一只轻轻就能捏死的蚂蚁。

    不到一秒,我就被他强行压制在床上。他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那双鹰眸正死死地向我逼来:“慕素,别挑战我的底线。”

    这样的宋庭殊我是不怕的。自结婚以来,我就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要是怕他,我恐怕早就心脏衰竭而死了。

    不知是认命还是真把力气耗光了,应该是没力气了,我把头一别,淡漠开口:“你离我远点,我挂完水再出院便是。”

    然,头顶上方的阴影并没有驱散,只听得一声轻笑,旋即他轻快的嗓音便钻入耳朵。“慕素,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他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真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明所以地扭头与他对视。讲真,我都不知道我有在怕。但是看到他眼底盈满的自信,我的心脏莫名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仿佛真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怕自己爱上我。”

    听他不急不缓地道出这么一句,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回了他三大声“哈——哈——哈”。

    这真的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就算全世界男人死光了就剩他宋庭殊一个,我也绝对不会爱上他。

    我以为我立场鲜明,会尴尬的是他,但病房里只剩下我笑声的回音,而他还是那么自信满满地将我包揽在眼底时,我的心跳竟然跳到嗓子眼了。

    “你脸红了。”

    四个字像是埋在我心底的一颗炸弹,一旦爆炸,就把我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炸得灰飞烟灭。

    有那么一瞬,我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炸裂了。

    好想拉高被子把狼狈的自己掩住,奈何四肢僵硬得仿佛被钉在床上似的,动弹不得。

    “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想做一件事……我想吻你。”

    ☆、第四章 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心中“咯噔”一下,我凉声警告:“宋庭殊,这里是医院!你别乱……”

    明知道警告对他来说无济于事,但我还是想试一次,尽管结果是早就注定的,想说的话在他的强吻下支离破碎。

    他的吻比想象中的温柔悱恻,像一潭旋涡差点让我沦陷。

    秉着最后一丝理智朝他的胸口捶打,反而被他单手生擒,我无力动弹,就在他准备撬开我的贝齿进一步缠绵时,我适时地朝他温热的薄唇咬下,不留任何余地,彼此的口腔里瞬间弥散开血腥味。

    他放开我,死死地盯着我,眸光阴鸷,单指撇去嘴角的血迹,狠戾道:“慕素,别忘了你是我宋庭殊的妻子!”

    我抽过床头的纸巾,嫌恶地在唇上抹了一把,冷声讥诮:“宋庭殊,你不觉得自己太可笑吗?除了这段抢来的婚姻,你什么都没有!”

    “可我只要有这一点,你就逃不掉。”他愈发冷酷,与先前那温和细腻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凝眉瞪他,胸脯气得微微颤抖,一如他所言,他就算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段无爱婚姻,他还是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人。

    “咚咚咚”病房门再次被敲响,来者是宋庭殊的死党,这家医院的外科医生,陆湛。

    陆湛径直向宋庭殊走去,连瞥都没瞥我一眼,有时候我真的觉得陆湛对我敌意很深,但到底是为什么我还不知道。要不是他私底下美女成群,我还真以为他是暗恋宋庭殊呢。

    “难得看到堂堂宋总穿着家居服出现在公共场所啊!”

    陆湛说话酸溜溜的,不仅我听着不舒服,连宋庭殊也小小地蹙了蹙眉头。

    “我可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