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们母女来到一块荒地。唯一蹲在地上玩泥巴。萧何牵着我的手,在周围走了一圈。
“老婆,这块地我已经把它买下来了。我要这儿给你和孩子们建一个乐园。”
原来,萧何为了奖励我怀孕,特意买下一块地送给我。
他一向在我们母女身上花钱都很大方。
他总是说:我赚钱就是为了给你们花的!
我明白他的心意。可我就想住在我们家,跟朋友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大家可以串门玩耍。
萧何不甘心。第二天,又让奢侈品店的员工给我送了一系列的新款包包来。刚好就是我在杂志上看上的款式。
这货,真的是很喜欢做让人开心的事呢。
有老公疼我如此,即便被人说成是“只知道生仔的猪”,我也高兴。
屋子前院的玫瑰花开了。此时,我跟唯一正在做采花大盗。
小家伙有模有样地挎着小篮子。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模样儿煞是可爱。
我觉得我的唯一一点都不土。
突然,一辆出租车停在铁栅栏外。
戴着墨镜的阿诺,提着行李包,从车上下来。
小唯一看到他,立刻放下花篮,朝他跑去,一边兴奋地喊着:“舅舅,舅舅!”
阿诺将她抱起,走进来。
阿诺已经将工作室搬迁到锦城。可是,他经常世界各地跑。在锦城的时间并不多。但只要他在,一定会来看唯一。而且唯一的衣服都是阿诺专门给她做的,世界上仅此一件。
所以那天,婷婷说唯一穿的很丑的时候,我才那么生气!
阿诺微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们进屋。唯一就迫不及待地打开阿诺的包包。“舅舅,你给我带什么礼物了呀?”
“唯一,不准乱翻舅舅的包。你应该先征求舅舅的同意再看。”
唯一撇撇嘴。
“没事啦。舅舅的包,你随便翻。”
他们一个个的,都太纵容唯一。这样,她长大以后会被人说没家教。我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
我给阿诺泡了我自己做的玫瑰花茶。
“阿诺,这都在家里了。你干嘛还一直戴着墨镜呢。快取了晒。”
我以为他在装酷。或许,还以为自己在某个秀场或者宴会上。
谁知,阿诺取下墨镜。他的眼角有着很明显的淤青。还有颧骨的位置,肿的老高。
“我去拿药箱。”
我给阿诺搽药。他一直沉默不语。
唯一好奇地看着我们俩。
“舅舅,你怎么了?”
我让保姆将唯一带出去玩。
给阿诺搽药的过程中,他一直沉默不语。
“小北,我可以在你们家住几天吗?”
“当然可以!还是住你的老房间。”
我说过我的家里永远都会有阿诺的一个房间。
我想给他收拾打扫一下。可是他要自己来。
阿诺肯定遇到了难事。否则,他不会连一句恭喜都不跟我说。
他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可是他都没有接。
“阿诺,出什么事了吗?”
他没有说话,眼神落寞地望着远方出神。
我默默地替他关上房门。
我刚出门,就听到了唯一的哭声,依稀还有婷婷的声音。
我感激循声跑过去。
唯一抱着保姆的脖子,哭的好伤心。看到我,立刻张开手臂,要我抱。
看到她的眼泪,我的心都碎了。
是谁敢欺负我的女儿?
“婷婷,你为什么要骂我的女儿?她还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小北,我没有骂唯一。她要抱雪莉。我怕她抱不住,就没有给她,然后她就哭了。”婷婷很无辜地跟我解释。
我才发现自己真的错怪了她。
“对不起啊。我刚才没有听清楚。”然后我开始“教育”怀里的唯一。
可是唯一竟然不听我的话,要跟我对着干,一直说:“我就要抱,我就要抱!”俨然一个恃宠而骄、没有规矩的小无赖。
我也很生气。
所以很凶地将她放在地上。
“萧唯一,今天看我不收拾你!”
我“啪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保姆立刻过来将她抢走,婷婷也来劝我。
“小北,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你打她也没用。你要用教的。”
“我自己知道该怎么教育,不用你操心!”我语气很凶地跟婷婷说道。
她没有生我的气,反而服软地说:“好吧,我多嘴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回家去。保姆抱着唯一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小家伙竟然故意扭过头去。
哼,还敢跟她老妈耍脾气!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一下她。
我语气很严厉地说道:“萧唯一,你给我过来!”
本来我以前就是当老师的,所以眼神被训练的很凶。
可唯一不怕,因为她以为保姆可以保护她。
“佳姨,你走开!今天你不准帮她!我一定要好好给她上一课。”
佳姨看我是认真的,也只好起身。“小北,别打太凶。千万别打脑袋。打傻了可不得了。”
“我有分寸。佳姨,你快点让开。”
唯一跑过去,抱住佳姨的腿。
“萧唯一,你是不是听不到我说的话!快点过来。我数三声。一……二……三!”我冲上去,将她抓到我的身边。
她一下子哇哇大哭。
说实话,从她生下来开始,我这是第一次对她这么严厉。
“不准哭!萧唯一,马上把眼泪擦干。快点!”
唯一没见过我发火,还以为我在开玩笑。所以她不听我的。我动手在她屁~股上啪啪两下。
她哭的更加大声。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擦干眼泪!”
这下子,她听话了。
我等着她慢慢地将哭声变小。
“站好!”
“小北,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