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估计错误,这章男配还是没能出来。
下一章,一定让他隆重亮相!
☆、凯厄斯
“阿罗。”
丹尼尔虔诚的低下了头,将一只手高高举起,静候着阿罗的垂青。
阿罗旋转着优雅的舞步,来到了丹尼尔身前,漫不经心的轻轻碰触了下丹尼尔高举的右手,猩红色的眸子直直看着远方,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白皙俊美的脸上张扬起了一种不符合年龄的兴奋。
“真是神奇!”阿罗感叹着,轻柔的放下丹尼尔的手。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一旁的阿比吉尔。
女孩儿第一次被这许多的红色眼睛围绕着,瘦小的身躯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深处地下的城堡华美无比,却也有着不适于人类的寒冷温度。阴森潮湿的空气打着旋侵入了阿比吉尔的身体,渐渐带走她身上并不多的残留温暖。
阿罗正欲走过来说些什么,背后的大门却是一时间被推开了。
“哦,我的兄弟!”阿罗张开了双臂,全然的欢迎凯旋归来的男人,“凯厄斯!”
然而,凯厄斯却是在下一刻瞬间移动了起来。
香甜,太过香甜了!
凯厄斯几千年的生命里,除了最初的几个月以外,再没有感触过这样的嗜血欲望。全身的毒液都在翻涌,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渴望那甜美的血液,进入他的身体,和他融为一体。
阿比吉尔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突兀出现的男人面孔上,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直直看着她。
“我的……歌者!”
男人闭上了眼睛,轻柔的呼唤。冰冷的唇在阿比吉尔脖间来回拂过,令女孩儿一阵颤抖。
“不要……”细小的嘤咛声从阿比吉尔的喉咙中飘出,在凯厄斯的快速移动中,破碎。
仿佛一曲优美无比的双人华尔兹,以肉眼无法跟上的速度瞬间席卷了整个大厅。
本已伸出了的獠牙,在女孩儿的呻/吟中缓缓消失,这让阿罗睁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奇迹一般。
凯厄斯轻轻嗅闻阿比吉尔的清香,毒液不自觉的分泌让他的身体都有了几分炽热。
下一刻,阿比吉尔全身僵硬。
凯厄斯顺着血管的汩汩声,伸出舌头,缓缓舔了过去。
冰冷的触感犹如一滴冰雨,顺着全身最温暖的位置划过,让阿比吉尔感到通身的一阵冰冷。
仿佛过了很久,又像是只是眨眼一瞬。
凯厄斯放开了女孩儿,抖了抖匆忙中有些皱褶的外袍,慢慢走向了阿罗,脸上满是平静。仿佛刚刚那个失态的,并不是他一般。
阿罗在凯厄斯的脑海里感受到了阿比吉尔击溃人心的诱惑,这让他都不自觉地感到了喉咙间的灼烧感。
“歌者……”阿罗夸张的拍起了手,一副兴奋极了的模样,“这真是太好了!”
凯厄斯没说什么,沉默得走向了自己的王座上淡然坐好。
阿罗来到了阿比吉尔面前,眼神里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满是新奇和喜悦。
“我的小艾比。”阿罗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血族独有的冰冷和几分血腥,让阿比吉尔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哦!”阿罗皱起了眉头,“不要这么紧张。”
下一刻,阿罗弯腰竟行了一个绅士礼,伸出了一只手,期待的看着阿比吉尔。
心脏跳得飞快,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让阿比吉尔甚至都有几分眩晕了起来。她本能的,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这是哪怕丹尼尔那次都没有达到的程度。
迟迟没有放上的手让阿罗的眼神冷了些许。
“亲爱的阿比吉尔?”
阿比吉尔颤抖着,忐忑的抬起了右手,缓缓的,就要放上去。
“阿罗。”凯厄斯突然开口。
阿罗撇了撇嘴,一副玩闹被打断的孩童模样,很是不开心的转过了头,看着自己相伴千年的兄弟。
良久,才认输似的叹了口气:“好吧好吧……”
天知道,凯厄斯自己也完全无法解释,为什么会那样突兀的开口。只是,单单看到阿罗要触碰到女孩儿的肌肤,一阵不知从何而起的怒火瞬间席卷了他。
凯厄斯决定,把这情绪归结于对歌者的占有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凯厄斯的想法也没有什么错误。
阿罗挥了挥手,简上前,将阿比吉尔带走。
大厅里的味道,随着女孩儿的离去变得淡了一些。明明喉咙的灼烧逐渐熄灭,凯厄斯却感觉到了一阵烦躁,让他不想再在这个无趣的大厅里静坐下去。
阿罗转过身子,看着凯厄斯,语气调侃:“我亲爱的凯厄斯啊,你今天很是反常。”
“罗马那群人善后的事情交给你了,阿罗。”凯厄斯没了心情应对阿罗的猜疑,直接从王座上起身,推门离开了大厅。
另一边,马库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毫无关系一般。
阿罗摇了摇头,竟几分孩子气的耸了耸肩:“凯厄斯还是那样的无趣。”
没有人回应他,仿佛舞台剧里的独白,阿罗一人自说自演,顺畅无比。
……
阿比吉尔被带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简一路都是安静的,只有脚步的踏踏声在走廊里回荡,显得更为幽静了起来。
房间不大。昏暗的一盏落地灯悠悠的散发着昏黄的光亮,勉强照射着这个房间里的一切。
阿比吉尔极为担心的看了看彩色的窗,若是太阳下山,只有这一盏小灯,恐怕自己是要摸黑走路了吧……
房间里,正中央摆放着罗马式的古典单人床,只人张开两臂的宽度。上面的绸缎,阿比吉尔仅是摸了一摸,就足以感受到它的珍贵。毕竟,不是所有的布料都布满金丝的。
阳光从彩色的玻璃透过,照射在一台书案前,一旁的落地大书柜里,满满的都是厚重无比的书籍,有些里面还夹杂着几张书签,隐约有人翻动的痕迹。
这,是沃尔图里招待囚徒的地方?阿比吉尔暗忖道,不由得自嘲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囚徒。
如果不是这处难以挥去的阴冷感和腹中愈见剧烈的饥饿,阿比吉尔甚至称得上有几分满意的。
不知不觉中,阳光渐熄,屋里只剩下昏沉的灯光让阿比吉尔观赏。
天知道,能够这样苦中作乐,已经是多么艰难的事情了。
阿比吉尔只怕自己一放松心神,就会难以克制的想到不知踪迹的贝拉,和……爱德华。
“我好想你……”阿比吉尔喃喃自语。
门口伫立的凯厄斯眉头紧皱,再忍耐不得的推开了门。
“你在想谁?”凯厄斯的语气十分不好,眼中更是满满的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