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将我捞起来后就翻窗户离开了。
留下孟思琳一人迷茫……
嗯……谁能和我解释下,今晚上的事算是个怎么回事?
“金子,你说我刚才是不是很有侠士之范?也不知小思琳有没有对我动心,我觉着我刚才的话加上我的相貌,配上我这身新衣服,怕是没几个能抵挡得住吧!”
他得意笑起来。
我:……
这人是谁?我不认识他。
“金子,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把小思琳娶回家?”
我在心里嘀咕:你有家吗?你拿什么娶人家?人家都没看上你,你娶什么娶。
“你看,我们今天是不是很顺利,都没被发现,看来这将军府的守卫也没那么厉害,过几天再去试试,说不准还能多和小思琳说说话。”
我都呆了。
还要去?
天啊,这人脑子里都是水吧?
我看我还是找点迷药给他下了,让他昏睡几天好了,省得惹祸上身。
在看看他脖子上的伤……孟思琳说的没错,这人就是个疯子。
☆、36
接下来的日子好像和本猫没什么关系了。
反正这么些日子我是几乎没见过金多来人影的。
白天很早就出门了,大晚上才回来,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要不是我跟了这人多年还算了解这人的品行,我真的会以为他是去做贼的。
我不是不疑惑他的行踪,只是我一只猫这管人类太多事好像也不怎么好,什么忙都帮不上遇上事就只能干着急,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我干脆就不管了。
我偶尔会猜测金多来究竟去干什么了。
他晚上去干什么我大致能猜个一二,可是这大白天的人也没影了,我就真的不明白了。
说实话,我倒不担心他碰上什么危险,就他那样的,没跟人有过大恩怨身上也没钱的,人家找他麻烦干什么,图什么啊!所以说,没什么可得的,自然就不会被人惦念。
只是辛苦我这么一只猫了,没有个帮忙抓鱼的,我想吃什么只能自己动手了,好在本猫身手矫捷,抓鱼对我来说也不是个难事。
等等,门外好像有动静。
鼻子闻闻,血腥味……
我顿时大惊,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推开门的,正是金多来。
受伤的金多来。
“金子……”
金多来有气无力地冲我喊了声。
我连忙跑到他身边去。
只见他脸上手上都有瘀青,似是被人打了。
他这是和人打架了吗?
腿上的伤更严重,好像被划了一刀,还在流血。
我的个天,我一看到血就知道情况不妙,还好,本猫有远见,弄了止血的药草回来。
我把药材叼给金多来的时候,金多来夸奖我。
“金子,我就知道你最能干,你比人还能干。”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我早就知道了。
“金子,你是不是担心我,没事,就是个小伤,流点血而已,不碍事的,我还能走路的。”
我也不知该给个什么反应了。
金多来今日回来的时候可比往日早很多,外面天还是亮着的。
我不知道金多来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他不说我就不会知道。
“金子,我和人打架了,那混蛋竟然玩偷袭,也不知从哪冒出个刀子来,我这才他划伤的,你别看我伤成这样,我跟你说,那人可没落得了好,爷我可是把他打成了猪头,保管他回去连他娘都不认得。”
说着,还很是得意一笑。
这笑狠了,力度大了些,脸上的伤就疼起来。
“嘶……我的脸,下次要是再让我遇见,我非把他丢河里去。”
他这脸……颇有喜感。
我转过身,跑了几步,费力把稻草边的半面铜镜拖了过来放到金多来面前。
我冲着他瞄了一声,示意他看镜子。
金多来看我这样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还是我的金子懂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也不知我这脸上是什么个模样,可别……”
金多来瞪着镜子看了又看,似是不相信镜子里的人是他自己。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长成这个鬼样子,也没多疼啊,怎么就这么难看呢?那混蛋,千万别让爷遇到,不然我非要把他绑了放城楼上挂个三天三夜。我的脸啊,金子,你说我这样可怎么是好,爷我这张脸原先多好看啊,不知多讨女孩子喜欢,如今……唉,要是晚上让小思琳看见了,指不定怎么嫌弃呢?”
果然晚上是去会孟思琳了,我就知道这人还没忘记那姑娘。
你说那孟思琳到底有什么好呢?究竟是哪一点值得你这么心心念念不忘呢?她是长得倾国倾城,还是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很在行啊?长相我就不说了,那女子看着娇弱实际是个厉害的,你说你都打不过他,纯粹也就点穴上能赢点,真要是动起手来,以你那点本事,能有什么胜算,只有被打的份。
最要紧的是,人孟思琳根本就没看上你金多来。
金多来看着看着又傻笑起来,也不管脸上疼不疼了。
“金子,你说,小思琳要是见到我脸上的伤,她会不会很担心?我跟你说,我觉着我和小思琳的关系已经有很大进展了,她还是很待见我的,她近来说的话比从前多,而且也不再拔剑相对了。”
都这样了……那还真挺出乎本猫意料的,本猫一是没想到金多来竟然锲而不舍坚持了那么久都不放弃,二是这孟思琳现在也变得好说话了,这半夜三更的就这么放心一个男人在自己闺房待着?
人类的思想是复杂还是单纯呢?
“你不知道,小思琳还跟我说了她的家事,她二姐马上要出嫁了,之前因为身子不好一直都在养病,近来身体才有所好转,本来都议亲了,对方还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可是谁成想,上个月出趟门就被那什么孙阁老看中了,把小思琳二姐原先的亲事硬是给毁了。那阁老都五十多的人了,可是小思琳二姐才十九,别看是将军府的小姐,可是不巧遇到的是那位孙阁老,皇帝眼前的红人,位高权重的,谁敢得罪啊?这不,那阁老还求来了圣旨赐婚。二小姐根本就不愿意,可是偏偏没奈何,这可是皇帝赐婚的,不遵从就是抗旨,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听说那二小姐整日都在哭呢,小思琳也是担忧得很,可是什么都帮不了。”
我很是意外,不光是意外这么个事,我还很意外孟思琳竟会对金多来说起这样事,难不成他们的关系超出我预期了?
没这么顺利吧?
早知道,我就该跟着金多来一起去看看了。
再说这孟思琳二姐的事,这女子到了十九才开始议亲是不是太晚了些,一般而言,到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