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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立家规把东西留在自己身边,不禁笑了出来。

    其他人都去看书了,唯独宋澄还站在棺椁旁,他看见了一枚已经变得青绿的铜钱,这是祁钺给他,他又赠给了祁钺。

    宋澄伸手去拿,却看见有一只手比他的速度还快,宋澄以为祁越要制止自己,却看见他越过自己的手指将那枚铜钱拿在了自己手里。

    祁越触碰道铜钱的一瞬间,所有的过往仿佛回笼,一个月来整晚整晚做不完的梦,全部变得清晰。

    那夜,天很黑,他看见有人家着火了,有小孩子的哭声。他冲了进去,牵起那个小不点的手,发疯了一般往外面跑。他对那个孩子笑着说,老子叫祁钺,祁连山的祁,斧钺的钺!

    “……祁钺。”祁越一瞬间陷入了混乱,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宋澄,宋澄显然没料到会这样。

    此时给书拍照的那群人齐声惊呼看向自己和祁越,祁越也看了过去,那本书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位风度斐然的文士,而他,与自己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再有一章这个番外就该结束了。

    #推荐某睐新文《我做丞相那些年》,8.15即将开更!

    温承只想花花钱,浪浪浪,再找个大猛攻和和谐谐一辈子,没想到赶鸭子上架做了丞相,从此过上了仗势欺人、蛮不讲理、恶贯满盈…水深火热的生活。

    十三年呕心沥血,小半生累死累活,富贵歌楼舞榭,凄凉废冢荒台,终化作那人一袭白衣轻舟江上。

    江上,风景好…温承衣衫半解,脚腕勾了勾,“快点。”

    某人一言不发俯身猛干。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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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力爆表铁汉攻×智计无双狐狸受

    #一句话简介:除了皇帝我最大!

    第76章 番外·宋澄篇

    祁越几步走到了众人旁, 李教授看着祁越连连道:“果真是一脉相承,竟然和先祖长得一模一样, 简直就是奇迹。”

    祁越看着书上的这个人, 仿佛看见了他自己。他转身看向宋澄,只道了句:“澄子……”

    熟悉的语气让宋澄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冲进了祁越的怀里,他眼底带着淡淡的泪水, 匆忙地问道:“你是祁钺对不对?对不对?”

    祁越一个恍惚, 生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都是幻觉?

    内室东西不多, 李教授最后让学生找了许多照明灯,愣是将里面一个缝隙都落下地拍摄了下来。

    祁越回到酒店吃过饭昏睡了一天一夜,宋澄次日一早就回到了墓旁, 他一晚上没睡着。

    如果祁越是祁钺, 那自己还能跟他在一起吗, 如果祁越不是祁钺, 那他又该怎么办。只有别人不敢接近的阴森墓室, 才是他得以喘气的安乐温床。

    祁越一躺下就睡着了,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宋朝, 变成了那个叫祁钺的人。看着他救出宋澄, 看着他们在书馆相遇,看着他沙场告白,看着他金榜题名, 看着他相守一生,看着他孤独二十载,看着他最后的那声叹息,星光大盛。

    “你到底是谁?”祁越站在宋朝那个小院子里,站在祁钺的身旁问道。祁钺躺在椅子上,他没有看自己,只仰头看向天空,过了半晌他才转身道:“你不知道吗?”

    祁越想说自己是祁越,不是祁钺,可是他说不出话来,祁钺转身笑了,他看着祁越道:“你忘记你答应过什么了吗?”

    那年祁钺辞官,遇见第一颗周星,他问宋澄想要的愿望是什么,宋澄说永远不分离,永远不忘记。

    “永远……不分离,永远……不忘记。”祁越听见自己说。

    祁钺点了点头,他转头望向那颗星星,缓缓闭上了眼睛,在他闭眼的瞬间,过往全部涌入自己的记忆,哪怕门前的一根草,祁越都看得清清楚楚。祁越再看椅子上的人,发现方才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祁越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过去,躺在那把椅子上。

    一闭眼,便是一生。

    宋澄坐在墓室里看着已经被复原的棺椁想了很多,阴森的空气让他觉得周身不适,也许是自己痴缠了,祁钺早已和当年的宋澄化作了时空里的尘土,他又怎么该妄想祁越就是自己的祁钺。曾经一辈子不曾分离,上天已待他不薄了。

    依偎在棺椁旁,宋澄觉得自己才回到了家一般,祁钺在哪里,他就该在哪里,他不想这样孤单地活着。

    眼前的空气渐渐变得漆黑粘稠,每一次睁眼和呼吸都变得艰难,心尖微微颤起的绞痛让他有些难捱,可是宋澄却有一种放任自己的解脱。

    “澄子,澄子!”外面有人叫他,宋澄不想动。

    祁越一醒来就发现宋澄不见了踪影,他第一感觉宋澄应该在这里,便急忙赶了过来,宋澈跟着导师做最后的工作,明天他们就要关闭内室将坟墓复原了。

    祁越一进门就看见宋澄像小孩子一样靠在棺椁旁,苍白的脸上显着一丝决然,他不该在这样潮湿阴冷的环境中待这么久,他的心脏会受不了的。

    祁越快步上前将宋澄抱进怀里,用体温温暖他,他轻轻摇了摇宋澄,宋澄迷蒙着睁开了眼,他伸手触碰自己的脸,嘴里喃喃道:“……不分离,不忘记。”

    在宋澄的心里,祁钺已死,那不分离,不忘记岂不是……祁越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他慌张地道:“澄子,我是你的祁钺,你别睡,我们去医院。”

    “你骗我。”宋澄笑了。

    祁越从兜里掏出那枚铜钱,他将那枚铜钱塞进宋澄的手心里再帮他紧紧地攥起来,他颤声道:“我叫祁钺,祁连山的祁,斧钺的钺。”

    宋澄不可置信地看着祁越,嘴角颤抖着说不出来话。

    “澄子,你坚持,你会好好的对不对?”祁越跑的极快,墓室在身后消失,不知道为什么,宋澄坚信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祁钺。

    宋澄在当地稳定病情后,就立即被送回了a市,尽快进行了手术。令众人不解的为了宋澄的病操碎了心,一直跑前跑后的主治医生祁越竟然没有给宋澄做手术。

    正在给宋澄喂汤的祁越表示,他怕自己手抖。

    事实上,祁越有个外号叫祁一刀,就是说他刚开始学着动刀的时候,给病人做阑尾手术,只要一刀,就能把整个发炎的阑尾全部切下,两年前他都没发抖,现在发抖?

    祁医生再次表示,因为这个人是宋澄。

    宋澄喝完汤乖巧地躺回了床上,眨巴着眼睛看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