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琳达前辈,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
琳达目光先是瞥了那一堆资料,随后冷冷地朝着方静舒点了点头,随后,又对着电话另外一头的人道,“你继续。”
方静舒头也没回地踩着高跟鞋冲出了叶氏集团,急冲冲地赶最近地铁去接雪球放学了。
***
回到二十七楼的叶涵曦难得的坐在桌子面前什么都不做,而是拿起一根笔杆子转悠了起来,办公室内,有一男一女见她如此,互推了一下彼此,拿起手机来,在微信上相互交流起来。
大头:不得了,老板今日怎么了,居然转笔,上一次转笔是多少年前的事?
小花:是三年前的事情,我记得非常清楚。
大头:快,快查一下之前老板去哪里了。
小花:压根就不用查,老板自听太后的话来到叶氏集团后,就一直待在公司内,刚才肯定去楼上封总那了,哥,老板每次一转笔,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最近你可仔细了点,别阿猫阿狗的都放进来。
大头:我知道,你也是。
赵大头和赵小花,是一对兄妹,两人在叶涵曦很小的时候就一直伺候,可以说是从小陪伴到大的人,从作息到饮食,对叶涵曦最为了解的就属她们二人。
三年前,叶涵曦在消失了一晚上后,狼狈不堪的回到主宅,那模样活像是被人打劫了一番,回来后发烧烧了整整三天三夜,因她们的疏忽导致如此,她们因为此事险些被叶家辞退。不过叶涵曦自那次生病醒来后,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将自己关在房间内,还多了一个习惯,就是转笔。
好像在思考什么,可有时候再去看,却好像又没在思考什么。
大头和小花只能齐齐叹息,老板的心思太难猜。
叶涵曦手中的笔一下一下地在桌子上敲击着,满脑子都是方静舒的脸,没错,就在她下楼的瞬间记忆中方静舒的脸就自动的冒了出来,她所认识的人中,能够记得住的也就那么一两个,刚刚那张略显成熟的笑颜和三年前那个夜晚中满面羞红充斥着浓浓情谷欠稚嫩地脸庞重合了起来,一想起那个夜晚,叶涵曦就觉得全身燥热,修长的双腿交叠开来,略显得有些烦躁。
“大头,快看。”赵小花惊的下巴险些着地。
“看什么?”赵大头不明所以的顺着小花的视线望去,“老板还在转笔。”
不,已经从转笔变成了敲笔了,办公室内就听见‘哆哆哆哆’很有节奏的声响。
赵小花对自己老哥的情商已绝望,她低声解释道,“是老板脸红了。”
“脸红?”
“你看。”
赵小花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喃喃道,“我与老板相处了十年,从未见过她脸红的样子,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叶涵曦忽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自己的生活助理以及秘书,低声吩咐道,“人事部资料。”
赵大头楞了下,显然是没料到自家老板一下子说了五个字,要知道平时最多也就两个字,“是,老板,我马上就去。”
赵小花见大哥走后,去外间的茶室给老板准备了一杯甜腻的咖啡,见她不再转笔和敲桌了,试探性问道,“老板是遇到什么人了吗?”
叶涵曦微不可闻的点了下头。
赵小花得到答案,飞快地研究了起来,很快就想明白老板要人事部资料是为了什么,她脑洞大开,幻想了老板包养小白脸的画面,随后紧皱眉头,觉得一个小白脸依靠在老板怀里的画面太美腻,简直没法看。还不待她继续往下想,赵大头已将人事部的资料要了过来。
叶天宁百忙之中也抽个空跟着过来,“叶总。”
叶涵曦看了他一眼,接过资料就开始翻阅了起来,一页一页地,翻起来飞快,最后停留在了方静舒的履历资料上,照片拍的很是青涩,看上去像是学生时代的照片,与三年前那稚嫩的模样到意外的重合了。
“她。”
叶天宁上前一步看了一眼,不解道,“叶总,方静舒是最新一批应聘入公司的职员,今日刚办理入职手续,可是她做了什么让你不满的事情?”
叶天宁为方静舒捏了一把冷汗。
“要她。”
“……”
之前那个说不要的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短小君上了→_→
第5章 对接
方静舒尚且不知道自己已从二十九楼调到了二十七楼,第二天作为周六,幼儿园不上学,她因近日忙着工作,忙着为雪球办户口办入学手续,连日子也忙忘记了。
一大早如同往常一样送雪球上学,到了学校门口却摸了个空。
一大一小就站在学校门外面面相觑,更多的是谜之一样神似的表情,一脸凝重。
“雪球,今日周六,你不上学……你怎的也不提醒一下妈妈?”
雪球扬起脑袋来,顶着一头略显呆萌的卷毛,背了一个迷你型的猫咪书包,拿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极无辜地望着方静舒,还有一丢丢小小的委屈。
方静舒被她这般望了许久,忽地轻笑了起来,蹲下身来拥抱了一下小身板的雪球,随后重重地在雪球白嫩且香喷喷地小脸蛋上啵了两口,低声歉意道,“妈妈错了,这件事是妈妈的疏忽,雪球别生妈妈的气,好不好?”
小雪球反应极快,伸出手来,在方静舒的头顶上撸毛似的撸了两把,算无声的安慰,摸完后,还学方静舒刚刚的动作,凑过去亲了亲方静舒的脸颊,动作轻柔,连丁点声响都没能亲出来,为此,雪球又不信邪的凑过去再亲了亲。
方静舒十分受用,一直耐心地等她亲完后,才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翻看了上面仅有两三个人的联系方式,她手指在他们的名字上来回的流转,“雪球,你喜欢露薇阿姨吗?”
雪球对露薇的印象很深,那是一位和妈妈一样喜欢亲她脸颊的阿姨,而且身上香喷喷的,她沉思了片刻轻点了点小脑袋。
这下倒是轮到方静舒感到意外了,她之所以问雪球意见,是因为曾为雪球治疗自闭症的心理医生说过一句话,自闭症的孩子对外界的好与坏相当敏感,她们自有一套辨识别人喜不喜欢自己的法子。
这事主要还是因为她通过中介寻了一位保姆来帮她白天带带雪球,几乎将自己工资的三分之二拿来付薪资,结果那位被中介公司极力推崇的保姆实际上是个好吃懒惰还时不时对雪球咒骂的人,她能够发现这保姆还是因为雪球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