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了,挣扎了一下,从叶涵曦怀中溜了下去,突突突的跑回到房间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静舒,什么?”
方静舒拿起信封来,摸了一下,信封有点厚,里面有东西。她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就发现了一大堆限制级照片,照片中从各个角度拍的,主角的脸拍的很是清楚,很清晰。
这些照片有一个共同点,男主角都是同一个,她父亲方学勤。女主角也是同一个人,却不是许玉香。
“别看。”
叶涵曦皱眉,一把捂住了方静舒的眼,随后就将那一叠照片又重新塞回了信封中。
方静舒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将挡住了自己实现的那只手给拿了下来,“没事,我早就知道我爸爸出轨了。”
那会功夫她刚坏了小雪球,刚发现秦景善和方新月搞到了一起,正从不要这个孩子到要这个孩子的内心挣扎中过度过来,每日许玉香看到她都觉得是一个扫把星,不是谩骂就是吵闹,她觉得整个人情绪已崩溃到了极点。
加上意外发现她妈和她这个抢了她未婚夫的妹妹正想让她代替方家联姻,打掉孩子什么的,她每时每刻都活的特别煎熬,喝水吃饭,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觉得她们会害她,方静舒一直以为那段时间自己患有了被害妄想症。
事实证明,她在茶杯中发现了藏红花,就是在那个瞬间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了。
她想把这一切告诉她爸爸,她去公司候着,等到下班时,她就看到她爸开了车搂着一个看上去比她还小的姑娘去了宾馆,她拼命告诉自己肯定是为了逢场作戏什么的,男人偶尔在外面也要做做戏,所以她就悄然的尾随,一直跟到了宾馆,那瞬间,父亲如同一座高山的形象在她脑海中崩塌了。
“方家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方静舒是抱着这样的思想彻底离开了这座养育了她二十年的城市。
思绪回笼,她看着餐桌上一大堆的照片,少了一丝慌乱,仿佛见怪不怪的样子,她将每一张床照都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照片中的女人已经不是三年前看到的那张稚嫩的脸庞,这个更加成熟和妖媚,比她妈妈许玉香不知道要年轻多少。
叶涵曦确定她没有过激的情绪后,才放下一颗心来,想起之前在资料中看到的方学勤,文质彬彬的,虽不是长相特别英俊潇洒的,好歹第一印象给人的感觉还特别舒服,很斯文。
但眼下这人,脑满肥肠,沉湎酒色,一看就是纵情声色之徒,和十几年前的人一点也不一样。
叶涵曦怀疑这照片中的是一个假的‘岳父’。
“为什么要寄给我?”
方静舒很是疑惑,将之前的包裹箱子翻来覆去的查看了一遍,都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叶涵曦仔细的看了一遍,点了点照片中尚未剪裁掉的时间,“发生在一周前。”
一周前?
方静舒仔细回想了下,一周前也没发生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她回方家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方焕然,然后还相约要去医院看方新月,大概是太忙了,这件事就被她一推再推,不了了之。
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看着摊在饭桌上的信封皱眉。
叶涵曦大概知道她的顾虑,伸出手指轻轻在她隆起的眉心处揉了揉,想将那不好看的褶皱给揉平了,谁想被对方给躲了开来。“我帮你查。”
方静舒还有些不太习惯别人的靠近,“不用。”
两人正对着一堆照片发愁,雪球却又突突突的跑回来,抱着她的腿,将画本递给方静舒看。
叶涵曦一看那画本,眼皮子跳动了一下。
“雪球,这画本好像不是你的。”方静舒对雪球有几本画本,画本上还剩下多少张都了然于胸,她随手将困扰她的照片又重新丢回到包裹中,抱着雪球,摊开那画本,就看到了叶涵曦的最新创作。
总共就三四页的画,从清晰图画中所反映出来的内容看,画画的人笔力够了。
方静舒将四张画都看完后,颇有些哭笑不得,对上叶涵曦那双期待的小眼神,她点了点头,夸赞道,“画得很好。”
她早就看过叶涵曦的画,无论是在画雪球,还是画她都非常传神。
叶涵曦本还紧绷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绯红爬满了她的脸,连同耳朵根,还有脖颈都红了一个遍。
像个羞涩的小姑娘,那纯情的反应让方静舒大为吃惊,她认知中的叶涵曦,可从未有过如此羞涩的一面。
“啪啪。”
雪球不甚满意的拍了拍桌子,立即两位妈妈的注意力给拉回到她的身边来。
方静舒看了看她肥嘟嘟的小爪,“雪球,怎么了?”
雪球将画画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页叶涵曦画的就是家里的餐桌,上面有几个甜点摆在雪球的面前,雪球又从方静舒的身上滑落,坐在如同画中的那个桌位,在自己的面前又拍了拍桌子。
叶涵曦看着小家伙可怜巴巴的模样,嘴角微抽搐了下,她当初画这一副画就是为了拐小雪球回家来着,告诉对方回家就有甜品吃,结果回到家后她只顾着教训那只秃了的鹦鹉,忘记微信和静舒说带一块甜点回来。
小家伙这是在提醒她做人要言而有信呢。
方静舒看了看画,似乎还不太明白,“雪球,饿了?”
叶涵曦在一旁补充道,“她要吃甜品。”
方静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事,拖到现在了,么么哒。
明天是约会日,尽量更。
第58章 捣乱
方静舒思索再三, 最后手动拨打了方焕然的电话, 这位弟弟在家最受宠,大概是方家在有了两个姑娘后,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男丁,重男轻女的爷爷奶奶多了一点欣慰,方爸爸也终于摆脱了传宗接代的枷锁, 然后一家人将这个弟弟宠上了天,要什么有什么。
前面二十多年方焕然都十分依赖她, 大概小时候她带的比较多, 每回方爸爸和方妈妈外出旅游度假,若是不方便带着方焕然,都是方静舒接手。三年前她不告而别,又或者如同她们所说‘离家出走’可能是真的伤了方焕然的心。她竟觉得再次见到弟弟时, 弟弟对她有些不如以往那般亲昵了。
“姐,你总算给我打电话了,我下班后就去直接去你公司接你,你站在你们一楼大厅等我。”
“新月现在怎么样了, 需不需要我带点什么?”方静舒多问了几句, 结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