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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位。因为同为黄皮肤黑头发,他和乔越、苏夏走得比较近。

    左微目不斜视地上楼,对mok的询问视若无睹。

    苏夏应付得有些疲惫:“附近转了会。”

    “那你们遇见乔医生了吗?”

    乔越?!

    “他怎么了?”

    “吃晚饭的时候才发现你们两个不在,他带上翻译出来找你们了啊!”

    天色已暗,吹来的风夹杂泥土的气息。

    之前下过一场雨,似乎还没有下透,原本应该是晚霞炫蓝的天边,此刻却涌着乌云。

    苏夏心底有些发慌:“乔越去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

    她看了下时间,这会还没到7点。苏夏摸着身上,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屋里。

    “麻烦你给乔越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回来了。”

    mok摸出手机,盯了会就低咒出声。

    苏夏很紧张:“怎么了?”

    “没信号。”

    “白天还好好的呀!”她还给家里打了一会国际长途。

    “天气不好,信号也跟着不好。”mok的工作任务很重,既要负责这里的通讯,又要做进出的药品登记,还兼职伙食团团长。

    由于这个点是才搭建起,他比谁都先来,这会眼眶还是熬夜过久的红。

    “肯定是下午的暴雨和大风弄坏了我的设备,你等等我去排查下。”

    他说完举着手机就走了,没多久就爬到二楼顶上去拨弄那个简易的“信号站”。

    苏夏只有干着急。

    她抓着头发转头就看见列夫小心翼翼地把一些东西交给护士,不住地说“消毒”“消毒”。

    苏夏破罐子破摔:“组长……”

    “苏,”列夫严肃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凶,整个人插手站在那里跟铁塔一样:“你们虽然不归我管,但我希望还是尊重我的工作。出行前请报备,这里不是和平的中【国,女士。”

    她被训得羞愧,也意识到自己下午走得太干脆,原本想给乔越说一声,可见他一直在里面忙,当时想着快去快回花不了多少时间……她错了。

    信号在半小时后恢复,mok和乔越取得了联系。

    他把电话给苏夏,苏夏却胆怂地不敢接。

    mok只得又说了几句,其中有三个字是“她很好”。

    苏夏更自责了。

    暴雨再度来袭,晚上八点天已黑透。列夫看着这个天气开始皱眉,感叹今年的雨季怎么来得这么早。

    这才三月。

    苏夏坐在乔越的门口,看着满天雨幕,降温的夜里她觉得冷,可乔越的外套还挂在屋里。

    沮丧、后悔、自责、难过。

    她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守着,直到雨幕中隐约有电筒的光亮照射过来。

    苏夏第一时间撑伞冲了过去。

    暴雨很大,逆行撑伞非常困难,几波带风的雨点泼在身上,苏夏夹着胳膊想躲,伞就飞了。

    就在那瞬间,一只手稳稳接住把手。

    伞面翻转,密密麻麻的雨点被隔绝在头顶之外的地方。

    乔越站在雨里,浑身湿透,修长的睫毛上都在着水珠。

    他把雨伞全部倾斜在苏夏站着的位子,给她遮风挡雨,没给自己留哪怕一点。

    而那双眼睛看着苏夏,瞳孔深黑,里面的神色淡淡的,没有喜也没有怒。

    苏夏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脸,乔越侧头避开。

    她的手顿在半空中,最红无力放下,在身侧捏成紧紧的拳头。

    第32章 小小惩罚

    天边隐隐传来滚雷的声音。

    纵使头顶有伞,被风吹斜的雨幕还是不停浇在身上。

    乔越捏着伞的手动了动。

    “我说你们两个站在雨里做什么?快点回去啊。”牛背都走出一大截,发现那两人还站在雨幕里。他回头喊了一句,喊声淹没在雨声中,也不知道雨中的两人听没听见。

    苏夏鼓起勇气,垫脚去捧着乔越执伞的手:“我们进屋,好不好?”

    软糯的语气,带着几分央求的意味。纵使浑身湿透,乔越的手也是温热的,反观苏夏覆上来的双手却有些冰冷。

    男人松动几分,把伞给她,擦身而过地往屋里走去。

    苏夏快步跟上。

    外面下雨很凉快,门窗关的严实的屋里却一阵闷热。

    乔越进门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苏夏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

    完蛋,又把乔越的逆鳞给触了。

    下午出门的时候有多趾高气扬,这会苏夏就有多失魂落魄。当时确实忘了给乔越说一声,以为自己会快去快回,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错大发了。

    她贴着墙角身体站得笔直,脑袋却垂着,跟被老师拎去罚站的学生妹一样。

    脚步声响起,苏夏还没来得及抬头,一个大浴巾从天而降,把自己包裹在里头。

    “唉?”好像套了个盖头。

    乔越没搭理他,双手盖在苏夏头顶,隔着浴巾开始给她揉头发。但因为给自己擦习惯了,动作又快又大,苏夏感觉自己就像最近流行的聊天表情图:怒撮狗头.jpg。

    乔医生觉得应该差不多,盖头掀起时那仿佛旋风过境的发型亮瞎了他的眼。他把浴巾翻了个面盖在苏夏肩膀上,去箱子里找了件自己的衣服:“你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

    苏夏动了动,可怜兮兮的:“那你呢?”

    乔越冷着声音:“先管好你自己。”

    被呛得不知道怎么回,苏夏拎着衣服,心底说不出的消沉。

    世界上最难过的不是坏人的恶意伤害,而是在乎的人恶语相向。

    虽然乔越并没有,可他这会淡淡的疏离,已经让苏夏有些不知所措。

    挺难过的。

    她拎着衣服,直到乔越换好出来,她还在发呆。

    还委屈上了。

    乔越抿嘴,坐在椅子上问她:“你今天出去做什么了?”

    苏夏垂头,细声细气的:“和左微去了村落。”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忙。”

    “我记得才来的时候大家都开过一次会。会上这里的规矩会上说得很清楚,注意事项里也写的很清楚。”乔越破天荒说了很长一句话,末了反问:“你回去有没有认真看?”

    苏夏傻眼。

    注意事项?

    好像翻过,她只把吃穿用度给重点看了,别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