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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目光落在苏夏白透小巧的耳朵上,忍不住心神一荡。

    他贴着摩挲,直到那里从白皙变成粉嫩,苏夏气的掐他:“别闹,我在做饭!”

    乔越仍由她掐,一下一下,感觉跟小猫挠痒。

    他抱着苏夏,深深吸了口气,刚想说我来帮你搬东西,门外啪嗒啪嗒响起一连串的脚丫声。

    又一阵没见的小扎罗冲进来拉着乔越就往外跑:“快快。”

    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事?”

    “婚、婚!”小扎罗嘿嘿笑:“我姐姐的婚礼!她好了,今晚要嫁人了,你们一定得来!”

    第39章 村落婚礼

    苏夏还保持围着围裙举锅铲的动作:“他在说啥?”

    纵使乔越懂阿拉伯语,可一地十言,隔着两个村落的土话都能不一样。他摊手表示不明白。

    扎罗见他们不动,开始着急了。水灵灵的大眼睛左转右转,最后把苏夏的围裙扯下绑在自己身上,再把荆棘柴火弯成一个圈套在头顶。

    然后,苏夏就囧囧地看着面前这个小瘦猴子一样的男孩在那里伸脖子跳舞。

    左一下,右一下,脖子伸缩后胸膛收缩。

    ……

    这啥?

    乔越明白过来,拉着苏夏:“走。”

    “做什么?”

    “婚礼。”

    似乎时间紧促,扎罗拉着乔越不住蹬腿往外用力,小身板都倾斜了。乔越生怕他摔在地上,无奈地转身勾着苏夏:“走。”

    就这么仓促地去见证一场非洲婚礼,还带着浑身没散发完的油烟气味?

    苏夏忙把锅铲一扔:“你们都要去吗?”

    乔越询问似的看着小扎罗,对方不懂,以为他们还不明白,继续在那里转圈圈跳。

    最后整个医疗点的人都去凑热闹。

    原本寂静的村落忽然活了起来,光屁。股的小孩到处跑。哪怕平日里再穷,在这个为别人庆祝的日子里,大家也都穿上最好的衣服。鲜艳绚丽的颜色配上被夕阳镀了一层金的世界,连黄泥地都变得闪亮起来。

    人堆拥簇着往新娘家的方向走,苏夏很兴奋。

    “嘿。”乔越挺无奈地拉着她:“别走丢。”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紧紧拉着她,好像生怕一个眨眼,苏夏就被人群带得看不见了。

    她举着相机嘿嘿笑:“往前往后就一条大路,我就在人多的地方,跑不了。”

    今天的村民都格外热情,以至于苏夏扬起手里的相机示意,他们都笑呵呵地点头允许。

    女人抱着肚子挺得像小青蛙的宝宝冲他笑,被晒得黢黑的男人笑起来就只剩下大白牙,老奶奶眼睛弯成月牙整张脸就成了核桃褶子……

    苏夏翻看照片,觉得看见这些笑容就很开心,一个劲儿地乐。

    最终拥簇着到了新娘的家里。

    队伍中走出一个年轻男子,上身穿着黄牛皮扎起的衣服,露出肌肉贲张的胳膊,被夕阳照出健康的油亮。

    他的脸上,手臂还有露出的脚背上都做了海纳,图腾蜿蜒攀升,带着原始的神秘感。

    虽然不是自己欣赏的帅气,可看着周围人羡慕的目光,估计这个小伙子在村里是不少女孩的梦中情郎。

    他就是新郎吧……苏夏忍不住按下快门键。

    女方家早就结上漂亮的彩条,院子里放着一块布和两个蒲团。男人们在布前开始跳舞,抽出腰间的弯刀,动作整齐划一,伴随着像是吟唱的歌曲:“嘿、嘿、嘿、嘿。”

    当节奏越来越快,齐刷刷的跺脚引得地面都在震动,终于,女方的门帘开了。

    人群爆发出一阵欢笑,苏夏激动得啊啊叫:“新娘子新娘子!”

    乔越盯着那处看,直到一个长发编成无数根辫子的姑娘低头羞涩地走出,他才松了口气。

    女人光洁的额头上追着细小的珠络,并不瘦弱的身体被灿烂的红色薄纱包裹,在细心打扮下,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厚重的植物颜料染红了她的唇,深邃了她的眼,看不出几天前还在生死线上挣扎的痕迹。

    “你看到了吗?新娘子好看吗?”

    苏夏仰着头眼巴巴的。

    前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这边儿除了妇女和孩子个子不高,男人因为长期的体力活和狩猎而变得相当高大结实。

    苏夏完全被淹没在他们的后背里,啥都看不见。

    乔越看向她那双好奇到极致的狗狗眼,忍不住打趣:“小时候吃什么了。”

    人生攻击归攻击,还是一把将她抱起来。

    苏夏得意地嘿嘿笑,借助乔巨人的手臂,顺利看清前面的场景。

    新娘在唱歌。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歌手都带着幸福的颤抖,她身后还站着很多打扮漂亮的未婚女人,等新娘先唱了一段之后,大家和着一起。

    女孩们的嗓音轻柔,和着渐渐下落的夕阳,以及被风吹得花花作响的椰枣树。

    有种岁月沉淀的宁静祥和。

    不知怎么,当这对新人跪坐在蒲团上吟诵《古兰经》,当双方父母拥抱着他们说祝福语。

    苏夏渐渐沉静下来。

    如果她……

    低头,瘪嘴,算了。

    逝者如斯。

    乔越原本注意力都在新人那里,这会感觉到原本很活跃的苏夏却变得有些安静。

    他看着她,从弧度漂亮的额头看向她垂着的睫毛,眼底的思绪那一道扇全息挡住。可他敏锐地发现睫毛下细碎的水珠。

    哭了?

    乔越伸手,指尖温热。

    苏夏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下眼角:“感动的。”

    男人沉默。

    当最后夕阳收起最后一抹余韵,当人群开始点燃篝火,当非洲鼓的鼓点声开始敲打出动感而性感的韵律。

    乔越搂紧苏夏的腰。

    “我欠你一场婚礼。”

    苏夏愣了愣。

    仿佛歌声和鼓点声成了模糊的背景,苏夏仰头:“你说什么?”

    乔越握着她的手:“我欠你一场婚礼。”

    仓促结婚之后就踏上行程,一连两年。乔越忽然有些迷茫,迷茫自己当初是怎么下的决心,能把她扔在家里不闻不问。

    偶尔一个电话过去,她都是笑吟吟的一句“我很好,你好好照顾自己”。

    苏夏垂着头:“婚礼什么的我从来都不在乎。”

    有的人轰轰烈烈,却没几年开始撕撕破脸皮。有的人平平淡淡,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