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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天怡很棒的,可是还不够哦,娘亲终有一天会不在你身边,你要有能力保护自己。只有强大起来,才可以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小天怡瞪着大大的眼睛坚定的说:“我要保护娘亲还有师弟师妹们。”

    王母笑了笑,两个人没有错过她眼睛里包含的情绪,像是骄傲,又有一份落寞和懊悔。她将所有情绪藏在眼底,笑着摸了摸小天怡的头。

    王天怡看着说出誓言的自己,左手一点一点的地握紧,握的手心生疼,自己终于还是失信了。

    王母拿出一支笔,笔身通体翠绿,晶莹剔透,泛着一层柔和的光芒。笔尖轻触地面,一气呵成,化作斑斓的蝴蝶,最后收笔,蝴蝶竟然活了过来翩翩起舞。小天怡目不转睛的看着,有些惊喜的看着母亲:“沧月!母亲可是要教我画画?”

    王母点点头,将画笔递给她。小天怡小心翼翼的接过画笔,学着母亲的样子,将全身精力投入笔尖,画出一只小蝴蝶。小蝴蝶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在小天怡期待的目光中飞了起来,追着大蝴蝶去了。两只蝴蝶围着她飞翔许久,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好丑的蝴蝶。”小天怡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水汪汪大眼睛委屈的看向自家娘亲。

    王母笑,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初次提笔作画已经可以画物为实,可以说是天赋极高了。

    画出来的东西终究和实物是不同的。物存在的时间都是由画师的能力决定的,女儿不过初次学画画,便可以成功的让画化为实态,画出来的蝴蝶甚至可以存活许久不曾消失。她用灵力微微试探感知,发现这蝴蝶竟与真实的蝴蝶相差无异,可以脱离画者独立生存。这是很多灵画师一世都达不到的高度。

    虽然蝴蝶的形态还有所欠佳,可□□十足,甚至富有灵气,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44此等天才,简直闻所未闻。

    她有些悲喜交加,喜的是小天怡有如此天赋,悲的明白小天怡以后的路会非同寻常,不由得忧虑,因而久久不能发声。

    小天怡以为母亲不满意,有些惶恐的摇摇她的胳膊。王母看着爱女,神色复杂:“天怡,你的天赋极高,注定你于常人的不同,也注定了你以后路途的艰辛。”

    小天怡欢天喜地,想要围着母亲撒娇,但看见母亲神色略显疲惫,拉拉母亲的手,严肃的叮嘱她要好好休息。王母笑,将小天怡赶回去练功,小天怡自然不想和母亲分开,可是怕母亲劳累只好答应。

    王母怕女儿委屈,便答应了晚上要陪她一起睡,并给她讲故事。小天怡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送走女儿,王母把玩着自己的画笔出声道:“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她挑了挑眉:“放心,我看不见你们,但我感觉不到你们的恶意,便不会对你们贸然出手。时间不可更改,无论你们是为了什么,都要记得,发生的事已经发生,重要的是你们如何面对。记住,无论是什么,都不要逃避。”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多,眼前的人她看不到,可是那种深入灵魂的执念她还是可以感受得到。她自以为生性淡漠,可那种亲切感还是让她忍不住要开口点化,只当是缘分吧。

    安筠和王天怡沉默许久,齐声说道:“多谢前辈点化。”

    青槐不甘心的匍匐在宇霖脚下,那种强大的威压压得她无法抬头。宇霖挑起她的下巴,开口便是冰冷无比,让青槐打了个寒颤。

    “下次,不可如此冒失,师叔。这次,办好你的事情,不要让我失望,否则···”

    青槐双眼瞬间睁大,低下头,小声地说道:“是。”

    王天怡和安筠走道一处房间,这里见证着女孩的蜕变与成长。小天怡已经梳起两个小丸子,学母亲轻轻地在脑后挽起头发,一转眼,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了。

    她拿着手中的石头疙瘩愁眉不展,干脆趴在在桌子上,有以下没一下的摆弄着那块毫不起眼的石头。母亲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三块灵石,将灵石分发给三个得意弟子,让他们自己锻造。这灵石深埋地下,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大地的精气,是稀世之宝,甚至已经有了灵识,自然不好锻造。

    小天怡将灵石捧在眼前,自顾自的给石头说话。石头嫌弃的腾空而起,围着小天怡转了一圈,扭头就跑,无奈房间已经被小天怡布下了结界,逃跑不成。灵石无奈,直接对小天怡发起了进攻,企图从她哪里寻找找到突破口。

    小天怡大惊,尖叫着四处逃窜,碰翻了一堆小玩意。灵石充分发挥了坚持不懈不折不扣的精神,一击不成,攻击更加迅速,地力汇集,直击小天怡胸口。

    小天怡身子微微侧了一下,攻击擦过胸口击在左肩上,鲜血涌出,染红了衣服。灵石没有击中,又发挥了狗急跳墙的精神,趁着小天怡被打倒左肩站立不稳时,狠狠地砸过去。

    安筠身体本能的做出了冲过去的反应,被王天怡一把拽回,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行为对以前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影响。回过头,看见王天怡对她狡黠的一笑,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声音却不是小天怡的。

    令时发出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咒骂着。小天怡左手抓住灵石,右手中指放到嘴里狠狠地咬破,用精血在灵石身上画出一串符文,化作锁链紧紧箍住它。灵石不安分的扭动身体,无奈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

    小天怡又将手放到流血的左肩,沾着血,画出精巧的炉鼎,正好包囊住小小的灵石。集中注意力,精神力化为火焰,又为刀锋,一点一点雕刻着,磨炼着,煅烧着,直到灵石一点一点蜕变,逐渐化为一支笔。

    “嘭”的一声,鼎四分五裂,小天怡顾不上擦拭嘴角因为承受不住而流出的血,伸出手接住即将坠落到地上的笔,将它举得高高的,身体虚软的摔在地上,小心的护着笔,晕了过去。

    笔从小天怡手中“爬”出来,悬浮在空中,静静地打量着它的主人,好像在思考什么,笔尖猛地往下冲去,在小天怡心脏处突然停下,叹了一口气(如果它有嘴的话),停留在她的左肩,以地力画出新的皮肤和衣服,然后静静地躺在小天怡的身边。

    安筠看着王天怡,吸了一口气:“你是故意的。故意装作慌乱的样子,故意装作弱小来减少灵石的防备,甚至故意受伤来获得偷袭它的机会。”眼睛里满是愤怒:“你究竟有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