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了。”
母亲笑着说:“对呀,天怡有没有喜欢的人啊,我们给你个好东西。”宽大的袖子半遮住脸,那叫一个欲说还羞:“我们来教你炼制生子丹。”
王天怡:····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娘亲红着脸:“你新收的徒弟,我们觉得很像一个故人,那天看见她戴的项链,就更肯定了她的身份。这孩子,应该是故人的孩子。我看你对这孩子很不一样,快些告诉娘亲,你究竟对这孩子有没有什么感觉?”就差说快去追吧孩子,我们想要抱外孙了。
王天怡一阵无语:“娘亲,你们不会给我订了娃娃亲吧。”这突变的画风,绝对不是自家老妈。
娘亲一脸娇羞,抓住母亲的袖子,公然在王天怡面前秀恩爱。王天怡瞬间沉默了,想到那天安筠在水中突然站起来的样子,真是,一览无余,于是她在两个老不正经的的人面前,脸成功的红了。
母亲暗笑,真是好久没有见过王天怡这个样子了,原来一逗就脸红的小糯米团子,已经长大了。一转眼想到另外两个徒弟,脸上露出了八卦的光辉,好像宇霖和雨泽的关系好像也不赖啊,改天试探一下,把生子丹的做法传下去。
王天怡不知道老妈的想法,但是看到老妈笑的明媚,就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情,顿时低下了头,不想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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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筠闯过所有阵法,回去复命。王天怡想起生子丹的事情,尴尬的咳了一声,领安筠来到温泉处:“以后,修炼过后,就来这里,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我会让人备好衣服,你洗过后可以更换。”说完之后,好像有鬼一样,匆匆离开,带来一阵风。
安筠看了眼王天怡落荒而逃的背影,狠狠地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脱下衣服,走近泉水里,把自己的身体埋到泉水中。这样一个怪物,不应该有别的心思。想到自己的父亲和爹爹,安筠撩了一把水在脸上,冲掉自己的眼泪。
王天怡的一举一动,一瞥一笑,已经印到她的脑子里。她教她修炼时总是不苟言笑,不怒自威,当自己学会了她所教的东西在她面前展示时,她总是板着脸,眼睛却温柔无比。每次被她赶到各种地方历练弄一身伤回去时,王天怡总会为她悄悄地备好疗伤并有益于修炼的汤药。只是,一个怪物怎么配享有这样的情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天怡终于等到安筠出来。安筠看到她,明显楞了一下,屈膝行了一礼一头青丝散下来,遮住纤细的腰肢,洁白的衣裙薄如蝉翼,随着安筠走动的步伐飘动,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王天怡走过去,微微施展灵力:“即使是修炼之人,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等到安筠的头发干了,她拿出一个银色的丝带,为安筠扎起头发,手指碰到安筠的耳朵,两个人具是一僵。王天怡尴尬的离了手,没有看见安筠嘴角那一瞬即逝的微笑。
安筠再次施了一礼,低下头,落荒而逃,她太害怕,这短短的温暖,更害怕这会将这温暖毁的荡然无存的自己。
匆匆回到住处,青槐站在门口,闷闷不乐的看着她。安筠从她身边走过,被她一把拉住。“你可是对我师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安筠停下脚步:“你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朋友,我自然不会欺瞒,我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青槐笑道:“不会欺瞒安筠,你说的不该喜欢不是因为她是你师父,而是因为,你来这里拜她为师的目的。你不愿拜在我门下,只因为能力不够,不能获得师傅的真传,而她,不进得了真传,更是炼化了那根笔。你的目的,就是拿到那根笔,并且带走她的传承,用来救你的父亲,给你的家族报仇。
你不敢直接寻求她的帮助,因为让你做这一切的人,也就是把你带到那个培养怪物的地方的人,还交给你一个任务,那就是杀了我的师父。”
安筠的眼睛瞬间一片冰冷:“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青槐疯狂的笑着:“我猜对了吗?你害怕了?你当初找到我,真的只是因为缘分吗?至于是谁告诉我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要杀得可是我的师傅啊,你要骗的,可是我的师姐。”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将安筠狠狠地撞在墙上,又迅速的松开,将安筠拥到怀里:“不要瞒着我,哪怕你要杀掉我。”
安筠痛苦的闭上眼睛:“我不杀人。”
青槐伏在安筠耳边:“那又如何,你的任务不就在哪里摆着呢。”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青槐看了眼安筠,两个人皆是一愣,安筠咬咬牙:“走,那些人不受我的控制。”青槐大惊:“什么人,你是说···”和你一起的人,已经开始提前行动了?
两个人匆匆离去,少女悠悠的从暗处走出来,看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转身向王天怡的住处走去。
王母亲的屋前,聚集了一众带斗篷的人,师门弟子纷纷赶来,企图将这些人围住。王母挥挥手,命令所有弟子离开,这群人气势汹汹,身上的气息十分恐怖,让她不得不严阵以待。只是还没有等那些弟子反应过来,带斗篷的人群已经出击,不少弟子已经成为刀下亡魂。
王天怡也匆匆赶到,目睹了这一切,迅速拿出笔画出一道屏障,护住身边的弟子。这些黑衣人很明显是冲着母亲去的,可他们大概知道找母亲硬碰硬不容易,故意弄出动静,吸引年轻的弟子,趁机制造混乱,杀死门派弟子。这些人明显是大能级别的人物,如果说母亲可以在他们面前全身而退的话,那么在保护这些弟子的前提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母亲也料到了他们的想法,不再留后手,拿出沧月。只是当她将笔拿出来时,发现自己的笔不是沧月,而是一直普通的笔。
带斗篷的一个男人看见了安筠,放声大喊:“主人,将沧月收好,快跑,我们来断后。”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筠,安筠后退一步,心里暗叫不好:“中招了,这群人,为了达成目的,竟然连她都陷害,也是,她在这些人眼中,一直都是一颗巨型棋子吧,一个有用的怪物。”想到自己的父亲还在他们手中,皱了皱眉头,站在原地。
王天怡深深地看了眼安筠,她没有说话,而是冲到那名斗篷男身边,笔尖对着那人的喉咙刺下去。那人连连后退,躲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