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继续开会。他们似乎在说这部戏追加投资的事儿,对李若轻来说,也不是她的工作,她便退了出来。
拿起手机的时候,想起了骆萩给她说的电话号码,便存了下去,又发了条短信过去。
很快,骆萩的微信加过来了。
李若轻还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明星呢,心里有一种“哟,我还认识一明星”的虚荣感,也加上了骆萩的微信。
几乎到了中午,白净才离开。
李若轻开着车,路过一个偏僻的路径,旁边径直跑过来一个男人,李若轻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歪着停住了车。
“白总,我去看看。”
后座的白净似乎也惊魂未定。
就在李若轻下车的一瞬间,旁边又跑出来好几个面目普通的黑衣男子,一个捂住了李若轻的嘴,一个拉开了车门,一个将车里的白净拽了下来。
两人的头上都被套上了黑色的罩子。
感觉,像是被绑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一下,李若轻跟骆萩,不会有超越友谊的情感关系,over!
爱你们,么么哒~
☆、谁是最美的人
李若轻和白净被黑色的罩子蒙住了头脸,手绑在身后,两人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拽上了一辆车的后座,两人被挤在一起,旁边似乎也有人。
车子走了很久,偶尔还有些颠簸。
路上的时候,李若轻隔着头罩问着,“你们是谁?”“要带我们去哪儿?”“你们想要钱吗?”之类的话,结果被人一拳打中太阳穴,差点儿没直接晕死过去。
倒是白净轻声地跟她说,“别说话了,靠着我吧。”
李若轻靠在白净的肩膀上,太阳穴隐隐作痛。
当头罩被掀开的时候,两人都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慢慢睁开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破旧的工厂车间,空旷宽敞,似乎废弃很久了。
两人被扔在一个破旧的床垫上坐着。
三个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在不远处或走动或坐着。
李若轻看向旁边的白净,“白总,你还好吗?”
白净对她点点头,目光里似乎有淡淡的疼惜,“阿轻啊,你可能是被我连累了。”
李若轻摇摇头,“白总,现在别说这些。我们还是想想,怎么离开吧。”
“训练有素,不让我们看见相貌,对我们没有多余的动作,远离市区的隐蔽空间。我们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对方想要什么,就不确定了。对于我来说,钱的可能性比较大。”白净看着不远处的三人,语气平静的说道。
李若轻认可地点点头,“那就是说,只要给他们钱我们就没事了对吧?”
“有80%的可能性。”
过了一会儿,李若轻对着对面的三人大声吼道,“喂,能给我们两个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吗?我们两个女人又跑不了。”
三个面具都看了过来。
坐着的一个短头发的啤酒肚对着对面的瘦高个儿抬了抬下巴,那瘦高个儿走了过来,给两人解开了绳子。
李若轻说着,“你们怎么才肯放我们走?”
瘦高个儿没理她。
“喂~”
白净伸手按下李若轻,对她摇摇头,“他们会告诉我们的。”
李若轻其实心里很不安,她一个平头老百姓,这可是头一回被绑架啊,好吧,这事儿还是不要有第二回的好。关键剧情桥段还是跟香港电视剧一样一样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一定会笑场的。但是这亲身出演,可就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恐惧啊。
“白总,我们就这么等着吗?”
白净揉着自己的手腕,没说话,只是目光深邃,似乎在深思。
李若轻见着白净的手腕被绳子勒出了红色的痕迹,看上去颇为吓人,白净的皮肤应该是那种特别容易出痕迹的,此时,手腕上一道又一道狰狞恐怖的痕迹,乍一看还以为她割腕了呢。
“手腕很疼吗?”李若轻边说着,边伸手过去握住白净的手腕,轻柔地按捏着。
白净一开始想要挣脱,不过她后来也放弃了,任由李若轻握着。
“我们白总的手,好白好滑。”李若轻笑着说道。
“想不到,阿轻你还是一个幽默的人,这个时候还有闲情调侃我。”白净扑扇着睫毛,语气平静地说着。
“我哪有幽默,我只是喜欢说实话而已。”李若轻给她按摩着,似乎忘记了自己和白净是处在一个奇怪的境地当中。
她只是,被白净淡定的情绪所感染,心里面平静了许多,不管怎样,至少,她的白总是安全的不是。
所以,此时,白总的手腕更重要,是不是?
似乎有点疼,白净皱了皱眉头,李若轻便放下了,问道,“疼了吗?”
白净点点头,“你一向都是这样温柔的吗?”
李若轻奇怪地抬头看她。
白净摇摇头,“不疼了,”她转过头去,略为沉吟了片刻,说道,“回头你辞职吧。”
“为什么?”李若轻的眉头跳了起来,心也跟着跳了起来,“白总是嫌弃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吗?”
白净没有想到李若轻居然理解到那个方面去了,她无奈地解释道,“不是,你又不是我的保镖。”
没想到这句话反而让李若轻觉得,果然自己猜对了哟。如果自己也会个什么防身术啊,太极拳啊之类的,那么是不是之前两人被绑架的时候,她就可以一人挑三了。
好吧,她想多了。
但那种很悲伤很失落的情绪却是出来了,她弓着背,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白净也看出来了,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将手伸了起来,然后在李若轻的肩膀处停留了一小会儿,终于还是放了上去。
“阿轻,是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若轻抬起头来,眼眶却饱含着泪水,那一瞬间,白净呼吸一窒。
“阿轻,我曾经,遭遇过绑架。”
白净的话瞬间让李若轻停住了水漫金山的初级阶段,她脱口而出,“什么?”
“很多年前了,我都记不太清了,今儿又想了起来,”白净今天的话似乎变多了,她平日里,可是惜字如金的,“对方要钱,我记得不是很多,就要了100万,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儿,也是他在40岁的时候生下的,对他来说,100万没有我重要。”
李若轻才知道,为什么之前看见白净的父亲时,有种奇怪的感觉了。
“不过,当时的我,却一心寻死。绑匪拿刀威胁我,我直扑了过去,我看过书,脖子的大动脉破裂,如果不能及时止血,很快就会死。”
白净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平静又带着坚定,让李若轻听得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
“不过我没成功,倒是吓到了绑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