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轻出了卫生间。
两人如此走路,着实有些辛苦,白净拍了拍围绕着自己腹部的手,“喂,不是叫我起来吃早餐的吗?早餐呢?”
“厨房呢。”李若轻凑到白净的耳边说道,“我们一起去端好不好?唔,宝贝儿,你身上好香。”
白净还没给回应呢,李若轻就推着白净一起去到了厨房。
粥已经熬好了,李若轻拌了点蔬菜,还煎了鸡蛋。
揭开盖着煎鸡蛋的碗的盖子,一股香味儿就飘了出来。
白净赞叹道,“不错嘛,好香啊。”
李若轻踮了个脚,啪叽一声在白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便躲开了去。
白净奇怪地转头看了看她。
李若轻摊开手,“哎,宝贝儿,我以为你会嫌弃地来打我呢?”
白净暗叹道,小孩玩闹呢!
然后她干脆伸手拍了一下李若轻的脑门,“赶紧端出去吧,大早上的,玩个不停。”
李若轻撅起嘴凑上前去,捧着白净的脸,将她的嘴巴挤成了金鱼状。
“玩乐是件好事情嘛,生活是需要乐趣的,难不成你希望我每天很严肃地对你呀!我又不是你的下属或者客户,天天还跟你公事公办。”
白净将李若轻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扒拉下来,“好好好!”
“好什么啊?”
“端出去!”白净干脆用命令的语气了。
白净已经上手端鸡蛋了迈步往外走了。
李若轻则盛粥,然后一只手端一个碗的出去。
边喝粥的时候,李若轻边说,“宝贝儿,等电视到了,我们就可以边吃早饭边看电视了。我在家的时候,我们每天吃早饭都要看电视,我爸有一次看入迷了,都将筷子杵在桌子上了。”
“吃早饭跟看电视?这两者有关系吗?”白净好奇地问。
“怎么没关系?”李若轻手里拿着筷子,跟挥斥方遒似的,“早间新闻是怎么来的,就是为了早起吃早餐的人们特地开设的。”
白净摇着头笑了笑,“感情你这是吃饭看新闻两不误啊。”
“那是。对了,宝贝儿,你跟你爸妈一起吃饭的时候,不看电视?干什么呀?”李若轻问道。
白净笑着的脸瞬间就平静了下来,李若轻的问题又让她不太高兴了。
李若轻嘿嘿两声,自己吃了起来。
许久,白净才说道,“我不是很喜欢和他们一起吃饭,每次都很辛苦。”
白净的语气里面带着很多的惆怅和悲伤,似乎里面承载着很多并不是让人感觉喜悦的体验。
李若轻自然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她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顿时又觉得自己对白净的家庭了解得似乎太少了,或许自己应该问问她?
不过还是不要现在了吧。
......
陈乐恬在卓熙的办公室外面徘徊了很久。
她手里拿着一盒蛋糕,想给卓熙。
上一次,要不是卓熙武力值开挂救了她,她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若是不向卓熙表示感谢,她会良心上过不去的。
正准备敲门,却听到了卓熙的声音。
似乎是在打电话。
“嗯,知道了爸,哎呀,这次又是什么?......副处级干部......行了吧,你别给我介绍了,都副处级了人家还找我干什么?......我知道是二婚,肯定的呗......哎呀你别说了......什么齐天大剩?爸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您老就在干休所好好养老,你不是喜欢钓鱼嘛,你们不还有一个钓鱼协会什么的嘛,你最近去了吗?...... 嗯嗯知道了,挂了啊爸,周末再来看您。”
陈乐恬虽然觉得偷听不好,但仍旧忍不住偷听了去。
这是在催婚的意思吗?反过来推是不是说卓老师还没有恋爱?
陈乐恬莫名地有些高兴。
她敲了门。
“请进!”
陈乐恬手里捧着蛋糕走了进去。
卓熙正在办公桌上整理一会儿要上课的材料,抬头一看是陈乐恬。
“你怎么来了?”卓熙笑了笑。
陈乐恬走了过去,将蛋糕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卓老师,我买了一块很好吃的蛋糕,给你做早餐。”
卓熙眼睛都亮了,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就去拆蛋糕的纸盒子。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今天早上起来晚了都,饿死我了。”
打开来,卓熙跟怕人家抢似的拿着叉子就戳了一大块塞到了嘴里。
陈乐恬怕她噎着,赶紧将旁边的水杯递了过去。
卓熙一块蛋糕进了肚子,又喝了一口水,对着陈乐恬就赞叹道,“小恬恬,你表现得这么贤妻良母,你们班是不是有很多男生喜欢你呀!”
陈乐恬压根儿没有想到这是卓熙对她的调侃,还以为是卓熙真的以为她跟班上的男同学有什么呢。
吓得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的事,没有男生喜欢我。”
卓熙又塞了一口蛋糕到嘴里,边嚼着边说,“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中学的班主任,还管学生早恋呢。年轻人嘛,恋爱是正常的嘛,不用这么不好意思。这样啊,以后要是有哪个男生喜欢你,你就来告诉老师我,我帮你参谋参谋,怎么样?”
陈乐恬真是一口气堵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的。
姐姐呀,我喜欢的是你呀,你居然想为我去参谋别人。
这样真的好吗?
☆、丧尸危机
白净接到了电话。
“人找到了是吧?”
张寒在电话那头看了看身后的吕诚亮, 吕诚亮正被人架着往车上塞,他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什么。
“是的, 正上车, 准备走高速回来, 估计五个小时就能到。”
白净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上午8点半。
“好, 直接送他到民政局, 下午2点,我在xxx民政局的门口等着你们。”
白净这事儿可一点没让白丰盛知道,现在可真是要抓紧时间了, 最好先将生米煮成熟饭, 到时候不管是白丰盛发脾气也好, 打人也罢, 左后不过是受着的事儿。
以前白净没觉得跟吕诚亮的婚姻让人这么烦躁, 此时, 却特别讨厌那将她和吕诚亮束缚在一起的那张纸。
在车上, 吕诚亮似乎也发现了, 可能是白净找人来抓他了。
他从骂骂咧咧变得平静了。
“是白净让你们来的吗?”
张寒回答道, “吕先生,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到临海还有很长的时间呢,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吕诚亮似乎从张寒的嘴里听到了嘲讽的意味,顿时脆弱的小心灵就受不了了。
“我不,你们把手机给我。”吕诚亮扑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