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幻觉什么的吗?”
“什么幻觉?”白净心头一突。
“就是,幻想出一个什么女孩子来,阿轻什么的。”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白净却记不太清了。
“没有吧。”白净笑了笑,“我好像不认识什么阿轻。”
白丰盛仔细地辨认着白净的脸,似乎在确认白净说的是不是真话。
白净的脸是无比的真诚。
白丰盛点点头,“没有就好,没有的话,你的病也就痊愈了一半了。”
白净将白丰盛的这个话记在了心里,“阿轻~”,这个是谁的名字。
为什么想起来的时候,心里会有一跳的感觉。
在白净的积极表现下和白丰盛的要求下,白净终于被换到了一个较轻的病症的区域,同时,还有到户外放风的机会。
终于,她在户外,再一次见到了卓熙。
她坐在院子的一个椅子上,卓熙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到了她的旁边。
“白小姐,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爸爸说,我是因为一个男人,据说是我男朋友的一个人,而跟他产生了矛盾,最后要死要活的,得了病。”
卓熙心里很是震惊,但她并没有多说,她只是问,“你的记忆,是不是有损伤?是不是很多的事情记不起来了。”
白净说道,“是的,我应该是接受了很多次的电击治疗,吃了很多的药,损失了不少的记忆,但我已经不清楚我丢失了什么记忆。还好,我还记得你,卓医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离开这所医院吗?”
卓熙说道,“那我们必须证明你已经痊愈可以出院,我会争取帮你得到会诊的机会,不过你要表现好。”
“我很努力地在做一个好病人,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不吵不闹,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就像一个机器人或者演员,在表演一个很假的角色。”白净平静地说道。
卓熙张了张嘴,此时的她也很矛盾。
作为一个精神科医生,她居然要去相信白净是被误诊的,还要让她做一个表现好的病人。
如果不是她之前认识白净,深入的了解过白净的话,她还真不敢下这个判断,做这个决定。
......
萧依枫和李若轻看完了音乐会,一起在路边走了走。
一个冒失的小伙子急急忙忙地走动,一下子撞到了李若轻的身上。
李若轻差点儿就摔了,还是萧依枫眼疾手快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她还对着那小伙儿大喊道,“走路不知道看路啊。”
小伙儿估计是真有急事儿,边快步走还边回头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李若轻赶紧从萧依枫的怀里出来,“我没事。”
萧依枫帮她整理一下衣服,笑了笑,“没事就好!”
两人慢慢地走到萧依枫的车前,萧依枫居然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从里面捧出了一束鲜艳的玫瑰花来。
李若轻咽了口唾沫,似乎看出来了萧依枫想干什么。
萧依枫微笑着走向了李若轻,将那束花送到了李若轻的面前。
“若轻,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保证,我会对你好的。”
试探的举动萧依枫已经做过好多次了,但如此正式地表示,还是第一次。
李若轻的手在半空中试探着伸向那束花,内心却有一种忧伤的情绪在蔓延,阻止她伸过去。
萧依枫将花往前一递,那花儿便进了李若轻的怀里。
“接受了我的花儿,我便当你是答应咯。”
萧依枫的笑容灿烂,像是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礼物一般。
李若轻干笑了两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默认的选项是不是正确的,但是不是,可以跟萧依枫一起,开始新的生活呢。在天国的白净若是知道了,是不是也会祝福呢。
李若轻不知道。
......
陈乐恬跑进卓熙的办公室。
她喘着气跟在整理文档的卓熙说道,“卓老师卓老师,你猜我刚才在院子看见谁了。”
卓熙头也没抬地说道,“白小姐!”
陈乐恬瞪了眼睛,“对,就是那个白小姐。去年的时候,我还吃你和她的醋呢,我看你特别在意她的病历,经常看。”
卓熙将手里的文档合上,抬眸看向陈乐恬,“小孩子家家的,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
陈乐恬笑着凑了上去,自从她表白之后,只要卓熙不刻意赶她,她都跟膏药似地凑上前去。
此时,她居然一把搂住了卓熙的胳膊,笑嘻嘻地说着,“那人家是喜欢卓老师你嘛。”
卓熙已经对她的各种肉麻话免疫了。
“好了,这个白小姐似乎是遇到麻烦了,我想我需要帮助她。”
陈乐恬也突然正色地说道,“我也是想来跟你说这件事情的,我觉得,白小姐,似乎是被强迫的。”
“我早就知道了!”
......
叶夕和骆萩在床上打了一架。
起因是骆萩趴在叶夕身上的时候,胳膊肘硌到了叶夕的肋骨。
本来两人已经做到了前戏的一半了,叶夕整个人很是进入状态,结果肋骨的疼痛让她瞬间就没了兴致。
她猛地将骆萩给推开,嘴里说道,“滚滚滚,给老娘到客房睡去!”
骆萩哪里肯干,正在状态上呢,身上都火热着,这个时候让她去客房,还不如让她去死。
“哎呀呀,来嘛来嘛,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说着,骆萩的嘴又凑了上去,准备再给叶夕脖子上的草莓再增加一个姐妹。
叶夕这个傲娇的家伙哪里肯干,是拳打脚踢的呀,根本就不管不顾,就要让骆萩走。
骆萩气得,干脆两只手按住了叶夕的手腕。
“叶夕,你这个家伙,你消停一会儿不行吗?”
“滚蛋,你刚才硌到我了,还说我不消停,到底是谁的错。”
“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
骆萩努力地压制着叶夕,叶夕的手腕被压着,但她的腰还在猛力地挺身,骆萩干脆也用自己的腰和腿来将她困住。
骆萩本就在上风,而且她的腰力和臂力也都较强,叶夕折腾半天也没折腾明白,反倒是让自己大汗淋漓的。
她干脆祭出了牙齿,顿时在骆萩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嗷~你是狗啊!”
骆萩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哈哈,你拿我没辙吧。”
叶夕估计是咬爽了,一改刚才的劲儿,这会儿还笑了起来。
骆萩看她估计是忘记了刚才被硌了肋骨的事儿,干脆趁热打铁,又俯身下去,亲了起来。
两人是干柴烈火重新燃了起来。
......
香汗淋漓中,叶夕仰着脖子,浑身开始颤抖。
骆萩搂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