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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的部位,特别的空虚,想要有什么物件来填满它。

    他忍受不了这双重的焦灼煎熬,他得寻求解决办法,而这里他认识的只有阚铎。

    许从一点了点头,他嘴唇微动,发出黏腻的声音,他说:“我知道,但是……”他没有办法,太难受了,他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整个人都在热锅上,从里到外,都被慾过烧灼,他受不了。

    阚铎一手绕到许从一后颈上,掌呈刀状,他残存的力气,还足够他拿来劈晕许从一。

    他大概猜到对方想要他和许从一做什么了,他自己无所谓,在实验室的日子里,他曾在无数个日子里都赤身裸.体。他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这些人与他而言,未来的命运都只有一个人,他们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了。他不在意自己会如何,但许从一不行,他不能让许从一暴.露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他是他看中的人,只能被他一人拥有。

    “奉劝你一句,不要劈晕他。手环还要其他的功能,例如能释放出超强的电流,他要是晕了,立马就会被电流给击醒。你很在意他,对吧?那就配合点,早点完事,你们也好早点回去。还有几场测试等着你们,只要积满一千分,就可以离开。”

    在阚铎举起手,就要行动时,佩戴在耳朵上的通讯器,传来制止的声音。

    阚铎手臂顿在许从一后颈上,在声音停歇后,停了有那么一会时间。

    他眼帘低垂着,半天没有動作,周遭人群开始有点焦急了,担心花了那么多钱,结果什么都没看到,播放平台外面的众人则是多数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在等待,等待一个已知的结果。

    没有哪个异能者,能脫离控制,在他们进入测试的那一刻开始,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的身体,就不再仅是他们自己的,他们必须配合,也只能配合。

    没有任何讨价和还价的可能。

    手臂缓缓落下来,落在许从一后背上。

    银环牢牢戴在手上,异能被限制,无法催发出来,身上没有冷兵器,无法将手臂给砍下来,摆在眼前的,唯有一条路可走。

    阚铎搂着许从一转了半个身,用他自己的身体,遮去了来自周围的其他大半视线。

    许从一这会已经被身体里攀升上来的热潮,给冲刷地快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他手指紧紧攥着阚铎胸口的衣襟,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修长的手指,指骨突起,隐隐发白。

    垂目看着许从一苍白的手,阚铎靠了上去,他错开许从一的脸,在他耳边,低声道:“对不起。”

    他计划失误,不知道会遭遇这种意外变故,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或者如果早知道,他对许从一的占有慾是这般强烈,他肯定不会将他拖进来。

    “对不起。”

    阚铎再次重复。

    许从一不清楚阚铎为什么一而再地对他道歉,他太难受,只想尽快解脫出去。

    “帮、帮我,我…求你……”许从一不知道该说什么,身体在强烈渴求,但让他说出口,他的羞耻心阻止了他。

    阚铎两臂环住许从一后背,把人死死摁在怀里,用的力道之大,仿佛能箍断怀抱里人的骨头。

    “痛。”许从一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

    阚铎松开手,转而一手捏住许从一下颚,让他渐渐溃散的目光看着自己。

    “我会帮你,我也向你保证,所有看过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许从一像是听明白了,也像是没有听不明白,他忽然就急躁起来,开始去拉扯阚铎的衣服。

    阚铎提起一脚,把酒桌给踹翻,桌面上无数高档价格不菲的酒,霹雳啪嗒砸落在地上,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搂着人,走到倒地的酒桌前,酒桌靠着铁栏,阚铎把许从一放下背靠着酒桌,他膝跪在地上,動手解衣服扣子,菗出皮带,菈下褲子上的拉链。

    他用自己的身躰和后方的酒桌,将许从一限定在内里狭小的空间里,尽可能地挡住他赤倮的身体。然后开始给所有观看者,上演一场劲.爆限.制级的活動。此处省略部分详见微搏,围笑。

    阚铎用掌捂住许从一的嘴,将他所有声音都遮掩住。

    其实完全不需要精神类药物的触发,这个人本身就似罂.粟,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渐渐的,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只剩他们两个,阚铎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眨过,一直盯着在下方身躰向他全部打开,被動摇晃的许从一。

    时间很漫长,到总算结束时,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界。

    阚铎两臂撑在许从一身侧,最后在他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跟着他臂膀一挥,抓着酒桌边缘的桌布,就猛地一扯,扯下桌布,遮住昏迷过去的人满是痕迹赤.裸的身躰。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阚铎打横菢着人站了起来 ,直插在地板里的铁栏其中两根铁条从中间哐当断裂,阚铎于是自断裂的空挡出走了出去。

    周围的人群还没有散开,屋里灯光重新恢复,照着所有人异样的面孔,阚铎视线笔直,看着出口方向,他径直走过去,人们慑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极致寒烈气息,没谁敢靠近一分,自发往后方退步,给他让开道。

    走出酒会大厅,沿着原路返回,到电梯前,两名军人守在外面,看到人来了,对视一眼,却是不发一言,回收手环后,摁下电梯。电梯十几秒钟后,抵达楼层,阚铎侧了点身,菢着人进去。

    电梯门缓缓合上,阚铎转过头,看向能映出人影来的透明壁面,他唇角略勾,扯了一个极度残忍的笑。

    回去的速度很快,半分不做停留,直接用脚踢开房门,进到屋里阚铎最先做的事,就是转到浴室里。

    他小心翼翼把许从一放在干净无水的浴缸里,走到旁边,把花洒拧开,开头一段是冷水,不久后就是热水,热气蒸腾起来,不算特别宽敞的浴室里很快,就弥漫开一段白雾。

    阚铎到浴缸前,弯下腰,扯掉包裹着许从一身体的桌布。扭开浴缸尾端的水龙头,清澈的潺潺流动。

    阚铎一脚跨进浴缸,坐在许从一背后,一臂把赤倮身体的人菢到腿上,随后便开始给人清理身体。

    到中途的时候,许从一醒了过来,体內异物感强烈,他以为还没有结束,在沉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