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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我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正常过。”安宁无力的诉说着:“在我眼里,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哥哥,朋友。我不求你能理解我和安然,但是我和你,必须结束。”

    看着安宁从未有过的坚定,宏钰想起安烁曾经单独对他说过的话“我以为能让她们恢复正常,但是最后却让自己成了这场爱情里最可笑的的看客”。那时的安烁是那样诚恳的劝诫着他,他都没能听进去。现在安宁一句话,就把他打入了地狱。宏钰无奈的苦笑着:“不知道你发现没,你和安然越来越像了。”宏钰抿了一口红酒:“他们总是说,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和那个人一样。现在的你说话的口气,还真是像极了她。”

    安宁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能扭头看向窗外。天空已经灰暗了下来,稀疏的人群里时不时传来悠扬的乐曲。我们都是天地间的沧海一粟,要寻找到那个能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是多么的艰难。

    安然几乎快要把烟盒里的烟都抽完了,宏钰和安宁才从餐厅里走出来。安然拉开了车门,走了过来。安宁看见了她,陡然停了下来:“你怎么在这里?”安宁问得有些心虚,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心虚的。

    “怕你出事儿,来接你。”安然回答得很从容,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不用了,我会送小宁回去。”宏钰不适时的插嘴,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可是一看到安然的脸,他还是控制不住。

    安然没有说话,就这样站在原地等着安宁的回答。眼神不期然的触到宏钰了的视线,争锋相对毫不退让。安宁犹豫了一下,身体首先代替大脑做出了抉择,她走向了安然。这时,安然才别有深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走向车子替安宁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们的车子扬长而去,宏钰有一种解脱的释然,这么多年的爱恋,今天终于结束了。

    车里的烟味儿很浓,连安宁都被呛到了。“对不起,以后我不在车里抽烟了。”没等安宁开口,安然就主动承认了错误。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如果不把争吵扼杀在萌芽阶段,安然很怕自己会失去控制。

    “我记得以前你没有烟瘾的。”安宁淡淡的开口,听不出一丝情绪。“那是以前。”安然生硬的回复她。是啊,从前的她们,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前一后,孤孤单单的坐着,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她们,难道就真的都回不去了吗?

    第36章 36 争吵

    安宁到底还是把办公室搬回了家里,或者说,自从卓宁走了以后,除了开会,她几乎很少出现在公司,那时候是为了防病找到安烁,现在、、、、、、。小张一向不怎么会做助理的工作,跑跑腿送送文件还好,其他的总是做得多,错的多,要不是有着一张酷似安然的脸,恐怕早就被踢到仓库去清理货物了。

    安宁最喜欢待在花园里,这里的每一株植物都被卓宁精心呵护过。安烁说,这都是安然的妈妈种的,本来当初她们两个想开一个花房,靠卖花为生。不需要多么华丽的房子,多么富有的生活,两个相爱的人能相互依偎走完一生,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啊。这段时间安然总是不常在家里,不是推说去公司拿文件,就是去推脱要去检查车子。期初安宁还毫不在意,时间长了她就不能视若无睹了。不消一会儿,手机里传来了照片。安宁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被安然小心搀扶的人就是严苓。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难道这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安宁不愿意这样猜测,但是眼前的照片由不得她不信。她一个电话给安然打了过去:“你现在在哪里?”安宁低沉的问。电话的那一头顿了一下:“在4s店修车啊?”安然故作诧异的回答:“怎么了,公司有什么事儿吗?”安宁沉默了一下:“没、、、没什么,你忙完了就快点回来吧,我有事儿和你商量。”没等安然回复,安宁就挂断了手机。

    严苓这时就站在安然的旁边,她听到了安然的电话,推了她一下:“我没什么事儿了,你快点儿回去吧!”这个月,严苓的康复治疗到了最关键的时期,安然不得不随时来盯着,就怕出什么纰漏。现在距离治疗结束没有几次了,她必须代替于晓,照顾好她。“没事儿,我先送你回去,一个安氏还不至于让我手忙脚乱。”安然坚持把严苓送回了家。安然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恰好碰到了来送文件的小张,就顺手把文件接了过来。

    推开花园的通往庭院的房门,安然一抬头就看到在屋后的小花园里批阅着早上送来的文件的安宁。

    她不知道为什么安宁总喜欢待在这里,公司里偌大的总裁办公室总是空着,家里的书房也成了摆设。安宁坐在花丛中间,一席休闲的红白相间的条文衬衣,深色的长裤,配上她那修长的脖子和白皙的肤色,连这满院花儿也黯然失色,让安然总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咳”她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打破了宁静。安宁抬起头,看向安然。

    “怎么了”安宁漫不经心的匆匆一瞥,似乎对安然的打搅很不耐烦。

    “公司小张又送来一些文件,我放在这里了。”安然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离开。

    “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总在家里穿运动服,我现在经常在家办公,要是有客人来人看到你这个样子,还以为安家大小姐要转职当快递员了。”略带嘲讽的口吻,对上那凌然的背影,很是不屑。

    安然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微微颔首,“有客人我会尽量回避的”。的确,自己毕竟曾经常年被“流放”在外。年幼的“任性”很难矫正,还留着在“西点军校”读书时的寸头,最喜欢的就是休闲的的运动衫,高挑且精瘦的身形远看之下还以为是个男孩子。

    安宁知道,她这个名义上的姐姐,身体里蕴含着怎样的力量,也一刻也不敢忘记过她们的过去,但是面对这样温顺得不像安然的她,有时安宁会觉得无比的焦躁,她不知道到底该把安然怎么样,有时候,有很多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安然哪里得到什么。视线停留在手中的文件上,安宁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关上卧房的门,安然靠在门上,双手紧握成拳,扬起头,喉咙浮动,仿佛要很用力才能压抑住什么。她狠狠地甩了甩自己的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安宁知道自己话说得有些过分,但是能让安然如此维护的人就在这座城市里,她不知道到底该把安然怎么样,连安氏集团都已经全部属于自己了,为什么还不愿意赶走安然,让她彻底滚出自己的生活,不再扰乱自己?安宁愤恨的想着,这完全违背了她的初衷,但是她陡然发现,一切都翻转了过来,她是安氏集团的总裁,安然只是她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