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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送我的,如今我把它交给你,若是遇到过不去的坎,就拿它去京城陆氏商行找陆家家主”

    顾晚看着满是挂怀的妻子,心里叹气,转身去把压在床角的青铜铭牌拿出来“这枚府令你拿着,到京城就去镇远将军府落脚吧,你拿给管家看,他会安排的,我知道你有惑,什么都别问了,该知道是自然就知道了,还有与外人不得提起自己的身世,若无碍就以男装行事吧”

    顾余本来伤怀的心情被问号堆满,这都是些什么啊,自己有什么身世?不就是柳家村的顾余吗?爹爹的意思是不得与外人提起他们吗。

    第二天,顾晚和柳音儿把女儿送至村口,她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这封信你到了京城交给青石观里的从心和周婉两位师太,记得要叫她们一声祖母,还有到了九曲县要看一下你的义父和义母,告诉她们你要去京城,她们要给你什么,拿着就是”

    柳音儿看了一眼这个时候还不忘算计李原的自家相公,心里一阵无奈“别理你爹爹,你义父吩咐什么都照做,不管到哪儿都少说少问,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母女二人依依惜别后,顾晚看着眼眶还在泛红的自家娘子“音儿放心吧,你想想我当时,身上仅有百两银子就千里迢迢的来到这,你再看她,恨不得带满护身符上路了,如果这样还不能保护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做我顾晚的女儿”

    柳音儿气极反笑,她揪住顾晚的一只耳朵往家走“就你厉害,赶紧回去把碗洗了”

    “哎呦,娘子快松手,这还在外面呢,别让人给看到了”顾晚嘴上说着,身子却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倾身配合着。

    柳音儿捏了捏那有一点点发红的耳垂“好啦,又没有使力,叫那么大声也不害臊”

    顾晚把柳音儿放开的手牵起,细心的宽慰着自家娘子“音儿别担心那孩子了,我看啊,八成是那个姑娘就在京城,这小崽子还说什么去长见识,真是…哎,娘子别扭了,疼…疼”

    柳音儿这次手上用了点力,她这相公还真的是长不大,有这样说自家女儿的吗。

    九曲县,胡子嫣大方的把胡氏酒楼的掌柜印信交给顾余“余儿拿着,到了京城如果有人敢欺负你,就报干娘我的名号”

    “干娘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李原被吓了一跳,不就是去趟京城吗,怎么都跟打仗似的,她哪里知道胡子嫣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撇开顾余那不着调的爹娘,胡子嫣可算是最心疼她的了。

    “余儿拿着吧,这酒楼也有你爹爹的份,有什么不好收的,这封信你交给青石观的从心师太,义父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该嘱咐的你爹娘应该都嘱咐过了,切忌莫要多事,路上小心”李原说完把胡子嫣搂进怀里,静静的看着马车远去。

    京城,郊外青石观,顾余看着两位已生华发却风采依旧的两位祖母,心里疑惑更重,这两位都是自己的祖母吗,爹爹和义父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原来是余儿啊,天色不早了,今日就在这观里歇息,明早再走吧吧,也好让我们两个老太婆好好瞧瞧你”李从心慈爱的轻握住顾余的手,这是端儒她们的孩子啊,是个好孩子啊。

    “李姐姐,孩子们都好好的,我们也放心了,这些年端儒也常来,只是不知清儿何时能带她娘子来看看就好了”周宛本来也想出家,奈何李从心不准,她就以俗家弟子的身份在这青石观里住了下去,只偶尔回将军府料理一下俗事,也算是了了那老将军的遗愿。

    “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她们过的好,别的我都不在意,在这有你陪着,这一生已经够了”李从心淡然的说着情深义满的话,她一生所求不过一个周宛,如今女儿安康,便此生无憾了。

    第二天一早,阮府。

    自求姻会后,周护端的一副好气量,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组织着世家公子和小姐们四处吟诗作赋,今日他们一众人又相约要去京郊青石观踏青。

    要说那青石观之所以香火鼎盛,全赖那观里的从心师太乃当朝老相爷的结发妻子,还有其中那位做了俗家弟子的周宛夫人,是那功传万代的镇远将军李德光的遗孀,后来后更是被封了个一品诰命夫人。

    阮烟自然也没有拒绝,这一阵子心情沉闷,她也想出去走走,众人到时,只见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从心师太和那周婉夫人竟齐齐站在道观门口,看似正在与一少年相送。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历史背景是与宋朝相似的架空朝代,勿深究啊同学们~

    本篇接上篇‘相公请慢走’如有不解可先行看过,也可独立观看,我会尽量把相关人物交代清楚。

    第3章 姑娘,约吗?

    第三章

    众人在奇怪间,纷纷上前行礼,走近了些,这才看清了那白衣公子,当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

    这时,顾余垂首拜别“两位祖母莫要再送了,孙儿这便去将军府,待安顿好,明日再来看望你们”说完,她牵着马转过身来,眼神不期然的与众人中的阮烟交汇,待看到与阮烟并身而立的男子时,她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转身便离去了。

    “小…小姐……”文画嘴巴惊讶的合不拢,刚刚那个男子,是那个男子吧,是那个男子啊。

    阮烟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本来还不确定的她,待看到文画的表情后,登时就明白了,果然是他,是那夜的他。

    可他刚刚为何不上前来,还有那饱含鄙夷的笑,他是什么意思。

    一场踏青,阮烟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一年之期就要过了,那人是为她而来吗,为何来了又不找她呢,脑海里盘旋着那人离去时算不上善意的笑,那夜的细节又一拥而上,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努力的想把那些记忆甩出却甩不掉。

    回去到阮府,周护看着自进得青石观,神情就一直不对的阮烟,他掩在衣袖里的拳头紧握,你早晚是我的“阮烟妹妹,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哦,无碍,周护哥哥送到这里就可以了”阮烟礼别回了后院自己的闺房里,吩咐文画守在门后,她找出那张画,研磨提笔,画上的人终于有了一双澄澈的眼睛。

    她是个观念有些传统的女子,虽不至于把三从四德时时挂在口边,却也把忠贞看得极为重要,哪怕顾余不来寻她,她也做好了终身不嫁的准备,都说好女不侍二夫,自己是断不能容忍这已经给了别人的身子再给第二个人的。

    更何况,男子素来多注重女子贞洁,她现在的状况即使嫁与他人,恐怕也只会招来嫌隙。阮烟看着画中面容清秀的有些过分的男子,或许画中人对自己并无意,毕竟男子大多喜新厌旧,自己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一场意外的鱼水之欢罢了,他会不会,会不会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