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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了就早点回来啊。两只都在外面等着,差点被拐卖了。”闻人醉无语:“京大的教官都这么不靠谱么?”

    陆挽和云轴子,点点头。

    “拐卖?”曲不言看着陈以臣:“怎么回事?”

    “刚才,兰枢在。”陈以臣脸色也不好看。

    “兰枢先发现的他们。”闻人醉补充。

    曲不言的脸色,也不好看了,看着陆挽问:“怎么不找我?”

    “额……没手机。”陆挽这话,一语双关。曲不言没手机,他也没手机。

    曲不言还迷路了。

    怎么找?

    “东西谁给他的?”陈以臣想起了兰枢手中的百奇,有些恼火。

    云轴子刚舔干净雪糕,咬着雪糕棍,发现陈以臣盯着他,连连摇摇头。

    “什么东西?”曲不言不明白,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百奇。兰枢拿着的。”陈以臣已经看向了陆挽:“抹茶味的。”

    陆挽看着陈以臣:陈教官,这口味不是重点吧。

    “你给的?”曲不言盯着陆挽,脸色更难看了。

    陆挽摇摇头:“他要的。”

    “他要你就给了?”曲不言有些火了。

    “他说他饿了。”陆挽很诚实。

    “他没要?”曲不言瞪着陆挽。

    这个……好像是。

    陆挽握着怀里的牛奶:“要不,牛奶给您?”

    闻人醉和陈以臣被陆挽逗乐了。曲不言脸上的表情又精彩起来。

    陆挽手里的雪糕全化了,粘了一手,还顺着袖子滑了下来。

    陆挽就低着头看着地上低落的雪糕,没再说话。

    “你来干嘛?”陈以臣笑岔气了,看着闻人醉问。

    “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是后三天的药,睡前涂。”闻人醉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陆挽,看了看他手上的雪糕棍,又转手递给了曲不言。

    曲不言接过,表情精彩着。

    “我说,你俩以后留点儿心,下次可就没那么巧被我碰到了。他们两个又找不到你们。”闻人醉看了看手表:“我得回去了,晚上还值班呢,不然老太婆又要扣我奖金了”。

    闻人醉说完,就离开了。

    “去洗手。”曲不言看着陆挽说。

    陆挽没抬头,就低着头转身到不远处的洗手池,云轴子咬着根雪糕棍,也跟了上去。

    “你这是……发愤图强么?”曲不言看着陈以臣手中的书,又看了看他的眼镜。

    都没怎么上过课的人,竟然去图书馆?还戴上了眼镜?

    “啊,肘子数学不太好。帮他补补课。”陈以臣抬抬手中的书,又扶了扶眼镜框:“三年没戴了,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打小沉迷游戏的陈以臣,近视。

    “这三年不戴眼镜,看得清么?”曲不言问。

    “看不清啊。”陈以臣笑笑:“他不在了,看那么清干嘛。看谁?看你啊?你又不好看。”

    “现在是要,看清数学题?”曲不言也不和他计较。

    “嗯。”陈以臣看了看洗完手回到面前的肘子:“还有他。”

    云轴子不懂。

    “早点休息,走了。”说着,陈以臣走在了前面,云轴子和陆挽招招手,跟了上去。

    曲不言盯着抱着牛奶的陆挽,审视了好一会:“你生活费在哪?”

    啊?

    作者有话要说:

    ( ⊙ o ⊙ )啊!

    想吃雪糕,恢复正常节奏

    第15章 15 女同学

    曲不言盯着抱着牛奶的陆挽,审视了好一会:“你生活费呢?”

    啊?

    “在宿舍。”陆挽答。

    “以后,我帮你管着。”曲不言说着,转身向宿舍大门走。

    这个更过分:光天……月黑风高地强取豪夺。

    陆挽转头还想买两盒牛奶,看到曲不言走得有点远了,就跟了上去。

    上了电梯,曲不言按下了23楼。陆挽就站在他旁边。

    “不如自挂东南枝。”

    陈述句。

    这句话从曲不言口中出来,怎么就不像是自挂,像是被挂呢?

    “走错教室了。”陆挽老实交代。

    上课才发现讲的内容好像不对劲,又不好意思出去,就留下来了。

    曲不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不仅上课睡觉,还拿错书,还乱回答问题,还……走错教室了?

    还能再离谱点儿?

    “你公选课选得什么?”曲不言问。

    “解刨。”陆挽老实答。

    解……

    曲不言又回头看了他一眼:有这门公选课?

    “公选课满了。”陆挽解释:“医学院新开的。人少。”

    陆军大学两大学院:陆军军官,另一个就是军医院。

    女生多。

    曲不言以为,他是和郁拂一样,喜欢文学,所以才选了林深的课。

    看来自己糊涂了。他和郁拂不一样,不是么?

    电梯门开了,曲不言走了出去。陆挽跟上。

    “教室走错了,书也拿错了。”曲不言说。

    “长得差不多。”陆挽解释,都是白皮黑字。

    其实是从宿舍走的时候,有点激动过头了。

    因为可以睡郁拂的床。

    曲不言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陆挽也跟着进去。

    “拿来。”曲不言伸出手。

    “什么?”陆挽看着他问。

    “生活费。”曲不言脸色突然难看起来。

    “哦”。陆挽应了一声,打开衣柜开始翻。

    曲不言皱起了眉头。

    衣柜又弄乱了!

    衣服!早上刚摆好的!

    包……那是包?里面塞得什么东西!

    翻了好一会,陆挽才翻出一个藏青色短款钱包。打开,取出一张□□,放到曲不言手里。

    感觉像被打劫了。

    “全部。”曲不言看了看钱包里剩下的几张说。

    陆挽又取出钱包里仅有的几张纸币:百元两张,二十两张,两张五块的。

    额,二百五。

    吉利。

    然后交到曲不言的手上。

    陆挽,被洗劫了。

    “密码。”曲不言收了钱问。

    “011217。”陆挽老实答。

    曲不言颤了一下。郁拂生日。

    僵了一会,曲不言将卡和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打开,只三秒就找到要找的东西——手机。

    递给陆挽:“用这个,打电话给以臣。他能找到我。”

    陆挽接过,一个比较有年代感的手机。看了曲不言不是没有手机,只是不用。

    为什么?

    “对了,手机上第一个未接来电,就是以臣的。”曲不言关上衣柜,在桌子旁坐下。

    陈以臣换新号码,总是会打电话给曲不言。

    尽管曲不言已经,三年没用手机了。

    “哦。”陆挽按了下开机键。嗯,意料之中地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