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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小姐你还真是直接。”

    “我知道你最近忙着吕氏企业的事情,自顾不暇。”

    文狄:“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这时咖啡厅的服务生端来2杯饮料,咖啡放在了文狄面前,而我面前放的确是一杯橙汁。我惊讶的望着他。

    “文先生请慢用。”一个嫩嫩的女生这样喊着文狄。

    文狄随后朝她点了点头。

    “请古小姐不要介意。”

    心想:难怪在卢总家那天,他上下的打量我,后来竟跑去打听我的事了!

    “没事,没事,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还请文先生给我说说卢董事长生前的事。”我继续问文狄。

    “卢董事长生前一直被称为商界奇迹,从他25岁结婚后事业更是蒸蒸日上。”

    我说:“那你觉得会是有人嫉妒卢氏企业,才会暗下毒手吗?”

    “敌人谁没有呢,更何况像卢家这种白手起家,商业上又顺风顺水的企业。”

    “喔。”

    “如果你真想查,我建议你还是从那颗纽扣开始。”

    什么,这丫自己都查不出来,还让我从这方面下手!摆明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你怎么知道我知晓纽扣的事?”

    文狄耸了耸肩,说:“只要你留心观察,很多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

    “噢噢。”我似懂非懂的看着文狄,“可是,纽扣的信息量很少。”

    文狄:“你真应该多去看看报纸。”

    我:“看什么报纸?”

    文狄稍作犹豫,随后从衬衫兜里拿出一张照片。

    文狄:“如果你真想帮忙,去见见这个人,他或许可以帮到你。”

    这丫还真是有备而来呀,我看了看文狄递给我的一张照片,竟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准备加快剧情的进度,缩短篇幅。。。。

    第17章 十二老先生

    “这个人叫冉十二,周围的邻居都称呼他为十二老先生。”

    “这是嫌疑人?”我惊奇的脱口而出。

    “用用你的脑子。”文狄开始不耐烦了。

    “别生气呀文先生,你直接跟我说吧,我可猜不出来。”

    “这个人应该知道纽扣的信息。”

    “真的?”

    “当然,我可是翻遍了近期几十年的报纸。”

    “文狄你还真厉害。”

    听我夸赞他,文狄脸上稍显得意,随后便滔滔不绝的告诉我他的调查结果。

    文狄:“这个人是一个相当著名的手工艺人,经过他手出来的作品,可都堪称上品。”

    我:“哇,一个老人,我还真看不出来特别的。”

    文狄:“经过多方调查,卢董事长临死前握在手里的纽扣,就是出自这个十二老先生的手。”

    我:“我明白了,那你怎么不亲自去找他?”

    文狄摸了摸头发,有些难为情,“你知道,但凡大师,脾气难免都有点古怪。”

    “噢,我知道了,你定是在他那儿吃了闭门羹。”

    文狄脸一沉,“你这丫头!!!”

    “但是对于这种事,我也不在行啊!”

    “我现在没时间跟这老头耗,而你,你有时间。你只要想办法撬开这十二老先生的嘴。”

    “好吧。”

    “等我忙完吕氏企业,后面的事我便会亲自去了。”

    听文狄的语气,他对这十二老先生很是不满。

    “噢!”

    “你再看看这个。”文狄递过来一张笔记本大小的纸,外面用透明的熟料带密封着。

    “这是什么?还跟个宝贝似的保存这么好。”

    “时间过得太快,我们都老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卢幸民

    我念了念纸上面的字,觉得毫无逻辑可言。

    “这是在卢董事长的卧室发现的。你可有什么想法?”

    我仔细翻看这张纸和上面的字,并无特别之处。

    “这卢董事长的字写得也不怎么样嘛。”

    文狄盯着我,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那你再看看这些。”文狄递过来一本皮质的咖啡色笔记本,“打开看看。”

    里面零散的写着一些小篇幅的日记,但并没有日期。

    “这个也是卢董事长写的?”

    “对。”

    “噢,我明白了,你是说有人冒充卢董事长写了刚才的那篇日记?”

    “完了,我真不应该指望你。”文狄在对面的沙发上哀嚎。

    “对不起,文先生。”我想了想后,接着说:“看了这些日记,我怎么觉得这卢董事长在外面有外遇?”

    “这就对了,还不算太傻嘛你。”

    “我……!”

    文狄:“目前主要的物证就是那颗狮子头像的纽扣,还有这些日记。”

    我:“那从现在来看,这个十二老先生是一个关键人物。”

    文狄:“当然,这老头现在一个人独居在内河。”

    我看着这十二老先生的照片,心里也是六神无主。

    文狄:“你可知道卢董事长生前经常去得地方是哪儿?。”

    我:“哪里?”

    文狄:“清远。”

    我:“清远?”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文狄:“对,就是你老家。”

    我:“文先生,你连这个都查啊!!”

    文狄:“不好意思,职业病,职业病。”

    我:“那这卢董事长在清远是有很多商业往来?”

    文狄:“不,卢家在清远并无多少业务往来。”

    我:“噢,你的意思是说,卢董事长以商谈为幌子,去清远私会才是真的?”

    文狄:“聪明。”

    我:“这件事卢总知道吗?”

    文狄:“我和白先生都不敢告诉卢总,更何况这都是我们的猜测,还不能断定。”

    我:“噢噢,卢董事长和卢总的妈妈离婚也是因为这个暗中的情人了?”

    文狄:“不出意外,有一定联系吧!”

    我:“这世间最多便是无情男儿。”

    我感慨越是到高处的人,私生活都越复杂。

    文狄:“有一件事我始终不解?”

    我:“什么事?”

    文狄:“这凶手既然已经决定用针管注射药物。为何又大费周章的在红酒里下药?”

    我:“或许是,是,想先迷晕,随才好使用针管注射到体内。”

    文狄:“不应该,因为根据检测,酒杯里的药物和体内的药物都是利多卡因,并不是迷药。”

    上次在餐厅偷听到卢总和白初阳的谈话,知道卢董事长就是死于这个利多卡因。

    “确实很可疑。”我迎合着文狄的话。

    文狄:“还有一点,作案的很有可能是位女性。”

    我:“你怎么能断定是个女人作的案?”

    文狄:“我在外墙上和窗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