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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傻充愣。

    经紫衫女一闹,众人也没心情再战,囫囵踢了几下应付,最后又经郭枕提议,相互簪花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  王凌:女主角好美,导演,我申请加对手戏!

    导演:好,改剧本,女主踢球,直接糊你脸上,要不要!

    王凌:……

    王佑:哈哈,这个可以有!

    ☆、心事

    夜凉如水。

    王府后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鼓乐阵阵。

    而此时汾阳城的街头,早就半个人影也无,处处门扉紧闭,只有犬吠声偶尔回荡。

    这是本朝宵禁的缘故,然此令在王公贵族眼里形同虚设,别说是在小小汾阳,便是在西京,后廷、豪门也是夜夜笙歌。连今上都睁只眼闭只眼,升斗小民们也就敢在私下里嘀咕罢了。

    因是李羚和几个州官都不在,随行的女眷也早去安置,再加上今日蹴鞠熟识了不少,这些豪门少年们又是年轻心热,几杯酒下肚,早就簇拥着王凌、王佑“哥、弟”混叫一气儿,把那尊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王凌身着紫衫,鬓边别着一朵黄花,双颊晕红、眼波流转,口里到是不三不四哼着一段淫词小调:“情人睡、脱衣裳、口吐舌尖赛砂糖。叫声哥哥慢慢耍,休要惊醒我的娘。”

    不等唱完,李延早就领着人叫好不迭。

    一众少年你捅捅我、我捅捅你,到时没想到这朝廷的采访使如此放得开,更是大着胆子露骨的逢迎,专顺着王凌讲些野史后传、宫廷韵事。

    王凌一发得了意,故作神秘道:“你们可知今上最喜什么?”

    众人纷纷扮作不知,口中还问道:“什么什么呀?”。

    王凌故意掩口小声道:“当然是最喜召见臣妻了,还不止召见一个,一次就三四个呢。”

    说罢,眼眉略挑、嘴角微扬,还生怕众人不解,对着弯了弯左右手拇指。

    众人挤眉弄眼道:“竟有此等事!”

    听到此处,王佑突然心里一沉,说不出的难受,一时间多年来的不好想法好像都有了个通路,脑中顿时嗡嗡的。

    此时一少年故意道:“皇后出身大家,岂能容得下,也不管管。”

    王凌哈哈大笑:“她哪有那个功夫,她不是最喜召见武威将军和鸿胪寺少卿么!”

    这武威将军罗凤年和鸿胪少卿崔玉都是当朝美男子,皇后召这两个外臣入内,意思不言而喻。

    众人调笑道:“那圣上还不吃醋?”

    王佑故意压低声音道:“那怎么会,圣上还跟他们一起陪皇后打叶子牌呢。”

    众人轰的大笑。

    王佑勉强牵了牵嘴角,慢慢站起身,向外走去,众人只当他去更衣,也不在意,继续奉承王凌。

    王佑走至庭中,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天,任淡淡月华打在身上,一时间说不出的心酸寂寞。

    此时席间,不知是谁又捏着嗓子唱道:“如意郎、妹子留情你身上。床儿侧、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哥哥慢慢耍,待得妹子魂上天。”

    王佑先是皱眉,接着又长叹一声,徐徐向前走去。

    却说霜雪,自早上救人击球后,面上还是四平八稳,实则心里早就翻江倒海。

    自看到“赤霄”,她就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却曾习武,偶尔午夜梦回,披衣坐起,虽能觉着有股热气顺着浑身经脉游走,却也明显觉察出內腑空空,提不出什么气力。

    她早上情急之下,不知怎地,身体好像有意识一般,拉人、踢球,一气呵成,到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此时忙着安置完那些留宿的豪门女眷,霜雪便在园中信步走来。

    此时月近中天,霜华蒙泽,霜雪忍不住接着月色打量起自己的双手来。

    这双手白如冷玉,手指细长,骨骼分明,仔细看,可清晰的看到几个指跟处有薄茧,显是平时拿剑的缘故。

    仔细想,却丝毫记不起什么剑招,所有记忆宛如秋梦逝去无痕,无可奈哉,正在心里懊恼,却忽听前方隐隐有人声传来。

    一个娇柔的女声道:“今日小女失态,饶了王爷的雅兴,小女惭愧万分。”

    另一个男声道:“无妨,无妨”,口气甚是敷衍。

    女声恍若不觉:“露华早就听二兄赞过王府景致,今日一见,果是不凡,便是这园中菊花,珍品就不知凡几,令人好生羡慕。”

    男声问道:“你爱菊?”

    女声应道:“小女自幼爱菊。”

    说罢,微微一顿,又道:“因着母亲爱一首前人旧诗,常常念于我听。”

    说着,便慢慢念道:“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语气中倒隐隐透出些情意来。

    霜雪急忙闪在一簇灌木后面,从枝叶缝隙中朝前望去,只见月下水畔对面站着一对璧人,那男的自是王佑,女的却是今晨救得那紫衣女,被人唤作“露华”的,恍惚是郭枕亲妹。

    但见这郭露华早换上了一身浅黄衣裳,此时正微带羞涩的看着王佑,发间步摇微微颤动,仿佛她紧张的心情。

    其实这绝句美妙灵动、意趣盎然,还隐隐有超脱之意,遇到爱诗文的定要好好咀嚼一番,但遇到这不学无术的王佑,任你诗句再美、吟诵的再动听,也不过是对牛弹琴。

    但今夜王佑心中自有一段不能为外人道的心事,只听得“母亲”二字,便似呆了一般,直直盯着郭露华,也不言语。

    此时藏在树后的霜雪听着两人对话,也不知被触动了哪道心弦,脑海中倒是忽地又闪出一幅画面。

    一个女郎也是在湖边月下低低的念着些什么,恍惚也是诗词之类,突闻身后脚步响动,女郎一惊,猛的一抬头,警惕到:“是谁?”

    晶莹月色便倏地映上这女子的如画眉目。

    霜雪也是一惊,这还是上次恍惚间见到的与己相像的少女,只见她眉眼仿佛又长开一些,身量也高了一点儿,身上没穿上次那杂色棉袍,反倒讲究得穿了一套石榴纹襦裙,肩上还搭了一条月白轻纱的帔帛,一派贵族侍女装扮。

    身后几步远,一个少年突地定住脚步,显是也吃了一惊。

    少女一转头,便径对上了那月下少年的脸孔。

    甫一照面,两人齐齐一惊,俱脱口道:“是你!”

    少女一脸嫌弃,少年倒是一脸惊喜。

    霜雪见这少年凤目斜飞,细梁薄唇,生的倒与王佑相类!只不过肤色更加白皙些,且依稀便是上次那佩剑少年!

    只是此番少年并未佩剑,身着深紫胡服、腰束玉带、具纷砺七事,一派赴宴打扮。

    少年先上上下下打量了少女一番,故意开口道:“奇也怪哉,数月前还是一副滑头无赖相,此番竟扮淑女状,你蛮有能耐的嘛。”

    少女一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