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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侄子?”

    “嗯。”杭清微微有些惊讶,龚城邶的记忆也太好了些。他以为他们三个人在龚家父子的生活中仅仅属于昙花一现的路人,前后这么长的生命,他和龚家父子才打了一个月的交道,而龚城邶更是只见了宋惩之和靳刖仅仅一面。哦……难道说这就是主角受和正牌攻之间那妙不可言的缘分?

    “那……那你去忙吧。”龚城邶像是生生从喉中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极为不舍一般。

    总不至于当年就一面,便让正牌攻对主角受恋恋不忘吧?

    杭清拔腿欲往外走,龚城邶却又突然出声道:“你,你能留个手机号吗?”

    “我的手机号没有变过。”

    “明明那个根本打不通!”龚城邶脱口而出,还带着浓浓的怒气,不过随即龚城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将情绪收敛了起来。

    “打得通,只不过我不在景市的话,就不会用那个手机。”

    “那你……那你这几年都在哪里?”龚城邶憋了一肚子的问题还想问,但他也不是当初那个莽撞的少年了,当然不会惹人厌地一口气将疑问全吐出来。

    正好这时候宋惩之和靳刖已经进来了,他们一眼就看见了龚城邶。

    龚城邶的模样和龚添有几分像,靳刖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只觉得有些眼熟,宋惩之却是当即就沉下了脸,他快步走到了杭清的身边,低低地道:“我们都好了。”

    “嗯,那就上车吧。”

    宋惩之和靳刖却是谁都没挪动脚步。

    “改日再见。”杭清冲龚城邶轻轻一点头,就挪动脚步朝外走去了。见杭清动了,靳刖才跟着动了,而宋惩之却是顿住脚步深深地看了龚城邶一眼,这才快步离开了。

    龚城邶摸了摸下巴,看着宋惩之离开的方向,喃喃道:“还是那样凶恶啊……边先生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侄子呢?”目光就像是恶狼一样。

    龚城邶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了龚添的电话,只是不知道龚添在忙什么,电话半天也没有接通。

    这头杭清带着两人上了车。

    “决定好了?不后悔了?”

    “不后悔。”两人异口同声。

    杭清脸上流露出了遗憾之色:“随你们。”

    靳刖心底一紧,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问:“那您希望我做什么?”

    杭清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那是你的选择,与我希望与否有何干系?你走对走错路,都要你自己承担后果。”

    靳刖脸色有些难看,他死死地攥紧了手掌:“您会觉得……我失去了趣味性吗?”

    “会。”

    靳刖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宋惩之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坐在一旁,还悠闲极了。

    杭清转头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但我不能白养你啊。”

    “……所以?”

    “所以你注定只能留在边家做牛做马了。”杭清冷声道。

    靳刖却并不觉得难过,反而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欣喜,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低低地应道:“好。”

    杭清:……

    宋惩之突然出声道:“刚才那个人是那个姓龚的男人的儿子?”

    靳刖愣了下,这才恍然大悟:“是他啊……”

    杭清没说话。因为他有些疑惑,为什么宋惩之在提到龚城邶的时候,会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意。这时候他们才刚刚长大,谈不上半点感情吧?这就要开始三角恋的前奏了?

    宋惩之低低地道:“这个人真讨厌。”

    ……

    景市警局

    废弃水站惊现女孩儿尸首的新闻被安上了各种惊悚的标题,占据了不少新闻网站的版面,社交平台上也是一阵疯传,其背后副教授等待女儿十六年的故事,更是被牵出了其中的悲情味道,在各大社交平台引得不少网友落下泪来。

    而从女孩儿遗骸上依稀还能还原生前的遭遇。

    当还原的结果出来后,顿时点燃了网民们的愤怒。

    他们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一次惊人的拐卖案。

    这个女孩儿失踪的时候才八岁,但死亡的时候却是十三岁的骨龄。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网民都想为那个在女儿失踪后几乎一夜白头的副教授讨回一个公道。谁家没有孩子呢?谁希望自己家的孩子遭遇这样的意外呢?

    这个案子很快就得到了重视,并且上到了省厅。也就到了龚添的跟前。

    “搜集的资料在哪里?”龚添问。

    女人忙递出了整合出的资料:“……结合我们手中掌握的资料,包括最近一些市民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怀疑对象。”

    “嗯?谁?”

    女人露出了遗憾的神色:“这个人已经失踪了,早在很久以前,他的失踪引起了轰动,但那之后确实没人找到他的下落。”

    龚添皱起眉,有些不满女人的故意卖弄关子。

    女人见他面色不悦,忙直接道:“这个人叫边正,他是边家入赘的男人。边家,就景市那个很有名的边家您知道吗?”

    龚添一下子就顿住了,连手指间的烟都快将手烧着了,他都还未有所觉。

    边家。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个男人不就是边家的人吗?

    明明已经过去七年,都恍如隔了一世一般了,但龚添还能回忆起曾经在亭子里的时候,他问:“你一个人住这里吗?”

    “是。”

    “没有其他家人吗?”

    边姽端起手中的红茶浅浅抿了一口,用仿佛漫不经心的口吻说:“没有,我父亲早早就犯案入狱了。我母亲也早早就死了。”

    “这个边正……有他的资料吗?”龚添猛地回过了神,这才发觉手里的烟快烧到头了,他忙将烟头摁灭在了桌面上,不过就算是这样,手指间的皮肤也因为灼热的温度而微微发红了。

    “有的。”女人忙给出了一个文件夹。

    龚添翻开来一看,惊讶地发现,这个人的档案居然非常丰富。

    边正,在当时曾是景市出了名的青年才俊,否则边母也不会看上他。但是,这个人姓边并不是因为他入赘后就改了姓氏,而是因为这个人本来就是边家的亲戚,他是边母的堂弟。两人血缘都还没出三代。这不是近亲结婚吗?当时的结婚登记系统并不完善,再加上边家在景市确实太有权势,所以竟然顺利地登记了下来。

    而往下看,就更让人觉得愤怒和厌恶了。

    边正是个家暴狂,但当时家暴根本没被列入法律中,更何况边家这样有头有脸的人家,就算闹出这样的事来,也不会请警察上门。根据记载,边正不敢对妻子动手,就常会殴打儿子,而他的妻子边歆竟然对此不管不顾。

    龚添几乎捏碎了拳头。

    难怪边姽提起父母的时候,口吻里透着一丝淡漠。

    龚添并不知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