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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来临,学生们纷纷忙着复习,图书管里人满为患。

    陆璞初坐在云濯尧的对面,有些心不在焉的翻阅着桌上的专业书。她猛然回首,同学们若无其事的复习着。

    奇了怪了,分明有一众目光,犹如芒刺在背,令她极为不舒服,可回眸却未曾发现异样。

    云濯尧的眼从书中拔起,见此,温声询问“怎么了?”

    陆璞初百思莫解,神神秘秘的凑到云濯尧跟前,低声说“为什么我感觉他们总盯着我?”云濯尧意味深长的笑着“嗯....人都以为你我关系匪浅,猜着呢。”

    陆璞初冷哼一声,驳回“我哈哈,本姑娘倒是日思夜想,可惜单相思没用。”语毕,她就自顾自的埋头阅读书籍。

    陆璞初啊陆璞初,你是一个多么贪心的人。你拥有了世人少有的幸福家庭、财富、权利、地位,也拥有了云濯尧满腔的心绪,唯独要苛求一个站在他身边名正言顺的资格。

    可你又是一个多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他些许的甜头,你就愿意奋不顾身。

    云濯尧懒洋洋的以手撑额,侧目而视,陆璞初正慢腾腾的翻着大大的书籍。他知道,桌上,书的扉页之下有一双美丽的柔荑,若是牵了,便是一生。

    他问自己,你可有勇气?

    云濯尧放下手中的笔,转而从翻页的书间空隙伸进去,缠绕上那只搁置的小手。

    陆璞初察觉到她的手被握住了,她难以置信的盯着书页的那一处,顺着手臂,目光移向它的主人。

    陆璞初错愕“你....”

    云濯尧赤诚相邀“请你做云濯尧一生的伴侣,好不好?”

    在澳门那夜,云濯尧的出现,陆璞初就知道自己该认命了。而这半个月多以来,她就像他的朋友般陪在他的身边。她想往后也许就这样了吧,做不了他的亲□□人,就做他的好朋友,陪在他身边,看他长成一个成熟的男人,看他娶妻生子,看他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遗憾的是,他的幸福不是她给的。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云濯尧见陆璞初一脸的惊惶失措,便在一旁好整以暇“不愿意就算了哦...”

    陆璞初心中忐忑,囔囔着“啊!不行!...我愿意。”

    云濯尧笑不可仰“傻瓜,我逗你的。”

    原来,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人说,做一件事的幸福度取决于与谁同做。有情人,所做的任何事,不论大小,不与好坏,都时刻的快乐着,而陆璞初与云濯尧亦是。

    那时候的他们如大多数的80后,狂野与文艺矛盾的并存着,能够用激昂澎湃的热情做尽情侣间该做的事,是多么的幸福。

    疯狂时,他们会骑着重型机车以100迈的时速狂奔在公路上放纵自我;安静时,他们会寻一处无人之地一整天的陶醉在老歌里;无聊时,他们会在电脑前组队彻夜不眠打着游戏;嘴馋时,他们会逛遍大街小巷只为搜寻美食的存在。

    他们会坐在电影院的前排,那是快乐的位子,只因在科学上,仰着头的人会更加的快乐。在各大影院的前排,你总能搜寻到他们安静的观影,安适的相依,无声的亲吻的身影。

    他们会出现在图书馆,自习室或咖啡店,或共同学习,或谈笑风生,或亲昵相偎。

    他们会偶然兴起,脱下一身的繁忙,不管不顾的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短旅。

    一日,陆璞初对着一个熟悉的号码发出短信,表示此刻烦躁万分。半个小时后,云濯尧突然出现在教学楼前。陆璞初讶异“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无聊?带你去郊外兜兜。”

    陆璞初担忧道“那你的实验怎么办?”

    “哦,原来实验比你重要,那我回实验室好了,再见。”

    “不行!”陆璞初挡住云濯尧,后者冁然而笑。

    两人说走就走,自驾往郊外游玩。

    夜里,由于没有提前预定酒店,以至于现在他们同处一间房。

    陆璞初从浴室出来时,云濯尧回首,不经意的目光在她身上定住。

    陆璞初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而媚人。如此美人,更是他心爱之人,令弱冠之年的他心头一紧,凝视着她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我去洗澡!”

    陆璞初听着云濯尧有些沙哑的声音,不知所以,关切道“你感冒了吗?”

    “嗯?”

    “你的声音沙哑,怎么回事,刚还好好的。”陆璞初说着走近云濯尧,后者不由倒退一步。

    陆璞初见状,一脸莫名其妙的抱怨着“你干嘛?我身上有病毒吗?你躲什么?”

    “不,是我有病毒。”

    陆璞初嬉笑着“什么病毒?让本医师瞧瞧。”

    云濯尧玩心大起,雅痞道“那么陆医生,你愿意替我解毒,我才准许你瞧!”

    “没问题,本医师乃妙手回春之手...”陆璞初话还未说完就被云濯尧一把揽过,搂进怀里,俯身吻上她柔软的唇,辗转缠绵。

    一吻罢,云濯尧俯首贴耳,沙哑的声音俯在陆璞初的耳畔,绵言细语“如果,我告诉你,唯一的解药是你美丽的身体,你还愿意为我解毒吗?”

    ☆、赤道之爱

    陆璞初惊颤片刻,察觉到云濯尧的手微微松开,她连忙反手扣住。云濯尧不可置信的低头望着陆璞初,女孩粉嫩的唇讫语“我...愿意。”

    云濯尧似笑非笑的端详她,笑语“傻不傻,我逗你玩的。”

    陆璞初涨红着脸,一双水灵的眸子羞愧的怒瞪着罪魁祸首以轻快的步伐迈向浴室。

    他们亦会为了痴迷海明威笔下的乞力马扎罗山,而不远万里飞往赤道,只为亲眼仰望这座脾气极好的大平顶火山。

    自然的,他们像所有的冒险爱好者一样,联系了当地的向导去攀登了这座山。经历一周的徒步登顶,下山后,她也会像普通的游客孩子气的模样向他抱怨着被向导坑了钱,但还是傻傻了付给了人家。

    他们观赏着野生动物的大迁徙,捕捉动物如同雷鸣般令人心惊动魄的奔腾声,聆听来自生命爆发的最强音。

    他们会在树木稀疏的非洲大草原做最美好的韵事。

    那是一个闲暇的傍晚,两人租住在当地人家。云濯尧冲完澡出来没发现陆璞初的身影,门外有房东在敲门。他打开门,房东指着地上的一个大箱子,用偏当地腔调的英文告诉他“这是那个女孩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云濯尧茫然不解,流利的英文回应“她人呢?”

    房东神神秘秘的偷笑着并且示意云濯尧拆礼物。他若有所思的伸手解开箱子上的大蝴蝶结,拆开箱子。他的礼物从箱中窜出,“surprise!”

    云濯尧瞧着眼前傻到可爱的女孩,一脸不以为然“就知道是这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