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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话……我倒是可以破例,就是不收钱也行。”钟楚又凑近了些,眼角带着笑,将含了口脂芬芳的气息吐入她颈间,痒得让人要打颤。

    宣华不动声色地缩了缩颈子,冷下了脸:“让你脱你就脱 。”

    钟楚一撇嘴,“脱就脱 。我的身材在宵香院也是数一数二的。”说完,果真从凳子上站起来,宽衣解带。

    宣华并不侧头去看,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他脱衣服的动作似曾相似。

    对……就是与那次一样的……她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件从身上除去……

    不自觉,手便握紧,恨意又生了起来,恍然回神才知他竟脱得只剩了裤子,此时正去解腰间系带。

    “停下!”这一声,喊得有些急。

    钟楚抬头,笑得嫣然,“难为情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会舞么?”宣华不理他的调戏,问道。

    钟楚笑,“不会。”

    “弹琴?”

    “不会。”

    “唱曲?”

    “不会。”

    “蹲下。”

    钟楚一愣,“这个倒是会一点。”

    “我没有问题你,我是让你现在蹲下。”

    宵香院里一只鸭

    更新时间:2012-3-23 19:37:09 本章字数:1399

    钟楚将落到胸口的发丝一拢,甩向身后,蹲了下来。璂璍宣华又说道:“把手背在身后。”

    “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宣华语气稍冷,“手背在身后。”

    钟楚有些不情愿,却还是负了手在身后。

    “往前走。”宣华坐在桌边,撑着头下令。

    钟楚仰起头,“这……不是学鸭子么?”

    宣华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走。”

    “做点别的不行?比如公主也可以对我下药,然后对我这样那样。爱璖覜濪”钟楚继续说道,并报之以微微一笑。

    宣华低下头:“你是要我叫你老板来吗?怎么?这就不愿意了?那往后的一个月可怎么办?”

    钟楚无言,良久开口道:“牡丹花下死,做鸭也风流,谁叫我色胆包天呢。”说完低了头就开始往前走。宣华听他这话本又来了气,侧头一看,却忍不住“噗”地一下笑了出来。

    钟楚抬起头,瞧着她微微一怔,随后才挂上招牌式的媚笑,“公主这一笑,当真娇艳可人得很。”

    “别停下,来回走。”宣华立刻敛去了笑,冷面说道。

    钟楚收回目光,依她之言继续走,让宣华又忍不住想笑,却不愿再对着他笑,只好侧过头憋着,偶尔回头看一次,肩膀便忍不住要抖。无论你生得有多倾国倾城,举手投足多么撩人,都受不得这动作的,反倒越好看的人做起来越滑稽。她先前知道,然而真的看见这样的钟楚,却还是忍不住要笑。妖物钟楚,却原来是只鸭子妖呢!

    钟楚抬头看见她死死憋住、却又憋不住地抖肩发笑的样子,一边蹲在地上走,一边叹气道:“公主笑得这样欢快,让我也想看看,顺便笑笑了。其实我也不算色胆包天,我娶了两年的老婆,就不能行一次房么?公主就是公主,要你做相公你就得做她相公,要你独守空房你就得独守空房,要你做乌龟你就得做乌龟,做完乌龟还要做鸭子……”

    “闭嘴。”宣结再次下令,说话时不经意侧过头去,又看见“瘦鸭钟楚”的样子,立刻回过了头来,再次紧紧捂了嘴笑。

    还真要感谢含柔。这样的方法,要她自己哪怕十年也想不出来。以前在宫中看见含柔这样整小太监逗乐,无限不屑,在她眼里,下人只有罚和赏,做的好的便赏,金银财宝;做的坏的便罚,罚银拿棍棒,然而现在碰到不能打不能杀的钟楚,偏偏就这样的法子管用。

    再回头时,钟楚已经停了下来,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阵阵喘气。喘了几口,看她脸上有不悦,出口央求道:“公主,换一种可好?这个,实在太累太折磨人了,明天我腿定然酸得起不了床,旁人还以为是你夜里将我折腾的,说不定还得找你加钱。”

    “那好,那你趴在地上,学狗爬?”

    “那还不如继续这样。”钟楚说完,对着她讨好地笑道:“公主,其实我也会一首小曲,是宵香院的招牌小调,我起来给你唱一段如何?”

    一无是处劣小倌

    更新时间:2012-3-23 19:37:09 本章字数:1443

    “那你唱。璂璍”宣华在桌上倒了杯茶,是她进房之后送进来的,此时还热着,茶也算清香。

    钟楚从地上站起来,开始唱宵香院的招牌小调,却在唱完五句后被宣华喝止,怒目看着他,“做狗还是做鸭,你自己选一个,从现在开始不许再发出一阵叫声!”

    钟楚可怜地看着她,“有那么难听么?”

    宣华不容他拖延,厉声道:“选一个!”

    他便无奈地蹲下身来,负了手慢慢往前走。

    “真不知道大皇兄看上了你什么!”实在忍不住,宣华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他说唱曲时,她也在想着各种类似鸭子的禽兽,一下子想让他学驴叫或是学牛叫,结果他一开口唱,她便立刻打消了这好不容易想到的主意。爱璖覜濪若是让他学驴叫,他只怕是真的和驴叫的一样难听了。

    这一次没走几步,他便停了下来,躺在地上像要死了一般望着房顶喘气。

    宣华看了看他,并没有马上让他继续。她并不急,反正时间多的是,以后更有他受的。没想到他却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只是那一夜的那一会儿快活,却要受一个月的折磨,还不如花几十两银子去怡红院买个。那么凶,还要用药,躺在床上像挺尸,那么瘦,跟抱着一堆柴似的,腿倒是挺长……”

    “钟楚!”宣华大喝一声,让他禁住一颤,侧头去看她,只见她气得眼都有些发红,似乎是动了杀气。

    “呃……我不是说的你,我是说另一个与我有一夜之欢的女人……”

    “起来!给我学狗爬!”宣华面冷声冷,语气不容置疑。

    钟楚继续求饶,“我真不是说的你……真是另一个……”

    “快点!”

    宣华再喝一声,他才极无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要站起来时却只听“嘣”的一声,有什么布料断开了,宣华奇怪地朝他看过去,却见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