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华神情中明显的不悦,一动不动盯着他扔下玉竹慢慢走回到床边,一字一顿道:“我来癸水了,大阁领若是不嫌脏,尽管过来。”
“你说呢?”钟离陌回了一句,便朝她胸口探去。
去霏去女。宣华却宁可他对她硬来也不愿他什么都不做就躺在她身旁。那样会让她觉得奇怪,觉得矛盾、难受,不知长夜漫漫该如何过下去。然而她拿他无可奈何,眼睁睁看他裸着上身在她身旁躺下来,末了还朝她说一句:“你不睡么?”
女皇忍不住笑。
宣华恼怒不已,一边死拽着被子往后退了退,一边说道:“玉竹还在外面。”
什么话也没说,女皇再次看他一眼,起身离去。低头恭送女皇走远,太监走到了岑霏面前:“随我来吧。”
接上琴弦,琴声再次响起。
轻轻地,沈凝之苦笑了一声,随后转身,缓缓往夜色中而去。
女皇半晌无言,看着他竟有点发怔。断了琴弦,却能如此风轻云淡,这样的人,本是藐视圣上,罪当处死,可是……
远处有宫人快步走来,在紫菀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后离去。而后紫菀走到女皇身旁道:“皇上,宋祺尧在宫外求见。”
宫人搬来了凳子让女皇坐下,又拿了伞来替她遮午后的太阳。
“既如此,躺躺也无防。”说着,竟开始宽衣解带,顺手还摘了面具,犹如夜归的丈夫一般做得顺畅熟练。
“谢陛下。”岑霏起身来,又说道:“臣回太乐署拿琴弦。”
入夜,沈凝之急步往清心宫而去,却在门外被拦住。
“起来吧,继续弹。”终是,如此开口。
向来温和的沈凝之此时也露出狠厉之色,“阮公公忘了,我觐见皇上从不需通传的。”
宣华睁眼,就如许多次一样,看到的是烛光中钟离陌的脸。
“正是,陛下。”岑霏已然明白,女皇的到来绝对不是意外,而是那位禁卫府大阁领的计划之中,只是仍然不明白这计划的目的。
曾经,某个人,在她面前也向来神情自若,从不曾有惶恐的模样。
平躺着的钟离陌侧头来看向她:“从今以后,我们同进同退,禁卫府会是你最强大的力量,我会做你最坚实的臂膀,而你只须在事成之后封我做皇夫,承诺我日后的自由、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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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一桩买卖
更新时间:2012-5-20 13:20:32 本章字数:2865
宣华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跳动速度,看着他的眉,看着他的眼,如此近--同床共枕的距离。爱慭萋犕
“皇夫……”
“皇夫……”自道面身。
钟离陌仍看着她:“我很想念在公主府做驸马的日子,比起银面卫来,那日子实在惬意,驸马尚且如此,更何况皇夫。”
钟离陌这时竟没有迟疑,点头道:“不错。”
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一下一下在耳边重复冒出,教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突然又记起,曾经,他是她的驸马。
宣华被他说得红了脸,手上试着动,脸又不自觉偏离他的视线,微嘟唇道:“不要脸,当真是禽兽。”
宣华扭过头,看着烛光中的床顶:“大阁领不觉得比起先扶我上位,再做我的皇夫来,做现任女皇的皇夫更容易么?况且母皇还对你如此宠幸有加,大阁领只须再努力一把,兴许就能取代沈凝之的位置,甚至比他更进一步。”
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她不侧过头去,仍是看着床顶,以侧脸对他。此时,有些庆幸是夜间,外面的烛火也不亮,透进来的只那么一点点,所以床帐内看得不是那么清清楚楚。正想着,身子突然一重,他竟翻身覆在了她身上,脸就在她上方,眼睛直直看着她,“我说过,我不是你母皇的男宠。那天……”
“为何一定要做皇夫?”她问。
“只是亲亲你,又没说一定要进去。”他在她耳边说着,气息分明沉重得厉害,抵着她身体的某一处也坚硬教她面红耳赤,不禁咬下唇,垂眼道:“禽兽的话,怎能当真。”
他又笑,再次低头重重吻她,喘得急切之际,沉声道:“再快些。”
听见她又说起女皇,钟离陌目光沉了沉,随后轻笑一声,目光渐渐火热,深深看着她,声音魅惑道:“遵公主之命。可今夜,公主要遵我之命才好。”
宣华却看他一眼,知道他的痛快与难受,得意道:“那你要按我说的话去做一件事。”
钟离陌点头:“是,况且我在公主府生活两年,皇上怕你从我的五官身形上看出钟楚的影子来,再联系上之前的事,猜出钟楚其实是银面卫。所以,我按皇上的吩咐,握住皇上的头发站在了她身后。”
眸中渐暗,隐隐有光芒在闪烁,她微微侧头,从他脸上移开了目光。
宣华低喘了一阵,看着他平静着语气说道:“断肠草之案的幕后凶手,是沈凝之是不是?”zfkr。
顿了顿,他说道:“那时候我只知你想废我,并不知道你的其他的部署。接到太子约见的纸条时我也想起了你,料到十之八九便是你的圈套,可为了不让你对我产生怀疑,我还是去赴约了,没想到……”说到这儿,他盯着她的目光平添了些许怒意:“没想到你竟是想给我和太子制造奸情。后来公主府家奴闯进来,我才完全确定你的计划,因事情紧急,所以在你下令将我关进公主府时我潜出公主府,先你一步赶到了宫中,将这突发的状况禀告给皇上,没想到,我还没走你就闯了进去。”
……
“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上更红:“做又如何?”
哪怕是极难忍受之时,因为自小的训练,钟离陌也清醒着头脑,目光突地锐利起来,一边捏她胸乳,一边盯着她:“什么事?”
此番,竟是想到一起去了。钟离陌微微笑了起来,却又慢慢隐去那笑,故作凝重道:“我统领着禁卫府,可要设计太子,自然要也费一番功夫,你这交易,未免太不平等。”
他竟笑了起来,抓了她的手从自己裤腰处钻入胯间:“禽兽也会照顾它的配偶。”他拉着她的手往那上面抚,气息又沉重了些,“而它的配偶,自然也同样会悉心照顾禽兽。”
他却伸出手来扳过她的脸,让她与他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