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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向投来的眼神,眼里都是一个意思:这人是来砸场的吧。

    安歆乖乖闭上嘴巴,低下头,继续吃着她的蛋糕。

    就在她愉快的刮着蛋糕上面那层巧克力时,对面的椅子被人拉开。

    安歆抬头,表情变得不愉快,想着这人是谁啊。

    不用她问出口,那人就开始自报家门。

    也是相亲里的人,自己的相亲女对象跟他聊着聊着就有事走了,看他这样子,是看上安歆了,想勾搭。

    而安歆不知道的是,她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响起,并被霍子琳接了。

    屏幕显示的是三个字,延二哈。

    霍子琳猜到是谁,按下接听键,“喂,你好。”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会,出声,“你不是安歆?”

    “对啊,我是她朋友,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嗯,你把电话给她。”

    霍子琳抬眼望去,跟安歆跟多了,其他的没学到,倒是脑袋瓜多了不少鬼主意,眼珠子转的厉害,回他:“恐怕不行,她现在忙,忙着相亲呢。”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人挂了。瞧他那着急样,就安歆那家伙说俩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说什么她也不信。

    安歆同样不知道的是,那只二哈正在来战场的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子琳专业坑好友二十年……

    再相信我,明天不会让延哥失望的……

    ☆、第三十四章

    坐在安歆对面的男士,样子看起来三十有几了,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安歆无聊目测了下,那镜片的厚度,与奥利奥差不多。

    衣服还算整洁干净,只是人比较瘦,两肩不够宽,灰色西装耸拉下来,总体看下来,不像是他穿衣服,而是衣服穿他。

    他说话文绉绉的,手掌习惯性的每说一句话就比划一下,另一只手时不时推他的厚重眼镜,安歆猜想他可能是教书的,要么就搞文学的,从他嘴里吐出的字,像经一样,钻进安歆左耳,又从右耳钻出。

    他一坐下来就说个不停,也不给安歆打断的时间,她特别想告诉他,大哥,我就一普通的客人,来吃个蛋糕的,能别一个劲的介绍自己吗,我不想知道你家大姑妈,也不想知道你二婶的娃怎么滴。

    或许是那眼镜男看出安歆的无奈,他放弃了讲述自己的家庭,转而聊起了……礼记。

    安歆听得直打瞌睡,只能逼着自己一边吃着蛋糕,一边数铺在桌上那张格子布的格子数量,她以蛋糕为中心,延左边数去,再延右边数去,反反复复,等她两边各数了三十七遍时,她对面那眼镜男终于以一句“我说的就这些了”为收尾。

    安歆如释重负的朝他笑了笑,却不知道这笑容刚好被推开初见门,进来的人捉住。

    她打算吃完手里那一口蛋糕,再斩钉截铁的与眼镜男说,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可还未等她把叉子伸入嘴里,就被人夺了过去。

    她抬头,看到来人时很是吃惊,看到他吃掉自己的蛋糕后,更是吃惊。

    安歆眼睁睁的看着叉子把蛋糕劈成一半,随后那人便拉起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她禁不住叫出声来,“哎哎哎,纪景延,疼疼疼。”

    纪景延转头看了她一眼,冷峻的脸色让她乖乖噤口,感觉到他微微放轻了力度,可依旧死死扣着她,将她往门外拖。

    等离初见门口还有几步时,她想起什么来,“我我包还没……”话还未说完,就见子琳拎着她的包从柜台向她跑来,将带子挎她脖子上,留下一句模糊不清的话,就跑了。

    安歆皱眉,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刚要伸手叫住她,就被人一把抱起,推开店门,毫不客气的扔进车里。

    她被他扔的晕乎,直到耳边响起汽车启动的声音,才拉回神志,她听见自己很不满的声音,“喂,纪景延,你这是干嘛,我……”触及到他冰冷的眼神,安歆默默鼻子,声音弱了不少,近乎自语,“我蛋糕还没吃完啊。”

    车子在车流中穿梭,在前方红绿灯时,嗖的蹿出来,开进一旁的小路中,左扭右拐,路很狭窄,可车速却依然很快,直奔另一条大道,在又一番云霄飞车后,车停在了旧城区的大桥旁。

    大桥早已不是当年那般宏伟盛景,当年具体到什么时间,应该是安歆还未搬到京街的时候,还只是个扎着个冲天炮的小丫头的时候。

    从车内看,大桥寮无人烟,或许是没有一点人气,破旧的厉害,斑驳生锈。还不等她陷入物是人非的感慨中,车门就被人打开了。

    纪景延一声不吭的将她从车里抱出来,连反抗的机会也不给她,惹的她在他耳边直嚷嚷,“纪景延,你今天吃错药了啊。”

    他还是默不作声,大步走到大桥栏杆前,将她放下,身子却逼近她,直到她的背紧紧贴在栏杆。栏杆掉漆,日日风吹雨打,已生锈的铁翘起一个个角,透过她的衣服,刺的她不舒服,刚动了动,腰立刻被他牢牢桎梏住。

    她忍不住出声,“纪景延,我背疼。”声音融了些撒娇的意味,连自己也没发现。

    纪景延听后,将她抱了上去,栏杆下方是湖,湖很大,水却越来越浅,此时还能看到微露出的大石头,可从这摔下去,她屁股准开花。

    纪景延这么一个动作,吓得她搂住他脖子,就要下去,被他一声“坐好”,语气不容置疑,唬的她不敢动,只能哆嗦着,窟住他脖子,栏杆较矮,她坐上去还是得仰视他。

    依她的性子,这时候早炸毛了,可她瞧着今天的二哈,很是不对劲,实在不敢去硬碰刀尖。

    还没等她开口问他到底怎么了,就听到纪景延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那男的怎么样,有我好吗?”他问的突然,眼底冷然一片,明亮的眼睛染了层雾,似暴风来袭的前兆。

    可安歆没反应过来,他这问的是什么,抿着嘴唇,眉毛皱起,半天也没吭一声。

    她这迟疑的态度彻底惹怒了他,怒极,气极,唇角却带笑,语气更是平淡,“安歆,是我的错吧,让你认为除了我你还可以有别的选择。”

    没给安歆理解这话的意思,他的唇便落下,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抚在她脸颊上,细细麻麻,在她唇角处辗转。

    安歆搂着他脖子,双目圆睁,感受到他的动作温柔,可胸腔起伏很大,急促的呼吸从齿缝中喷洒在她脸上,似克制自己的怒火,反复在她唇瓣上摩擦,紧接着微用力的吮吸,从嘴角向上,一圈一圈,有意在削薄她的意识。

    此刻的她,脚跟顶着栏杆,发软无力,心尖上涌出的酥棉,蔓延到全身,待到感觉到他舌尖轻易撬开她围城时,心下一颤,连手心都麻了,交叉的手渐渐松开,攀在他肩上,无力的向下滑,带有一丝反抗。

    纪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