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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誓一般的说假话:“宁儿你放心。”

    四月的最后一日,宁长安拿到了他上交的工钱,有四十两,疑惑道:“怎么这么多,你这个月挣了多少呀?”

    “七十五两,这零头对半分麻烦,还不如给个整数。”凤祁南揽着她的肩头,柔声道:“宁儿,本来我想给你买个珠钗的。”可那些货色他真看不上眼,只能不买。

    “只是我怕你要说我乱花钱,再说家里的银钱该由你这个女主人做主,所以我想还是回来问问你,想要个什么样式的,我去找你找来。”

    宁长安心头甜甜的:“不用的,你看那匣子首饰我都没怎么戴过,不是说了,那些首饰够我戴一年的。倒是你,要不要添些笔墨纸砚和把玩的小物件呀,或是你在外有没有看中的字画呀?”

    凤祁南心头一涩,把人抱入怀中,脱口道:“宁儿,你对我真好。”

    “傻瓜,我们是夫妻呀,我对你好是理所应当的;只要你不负我,吃糠咽菜我都跟你。”宁长安失笑,靠着他的肩头,心头暖暖的。

    “好,宁儿,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傻话,我们现在的日子就很好呀,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宁长安重新抬头看他,甜笑道:“你第一次拿到工钱,还是该庆贺一下的。

    告诉我,有没有在外面看见什么喜欢的玉石、字画或是砚台摆件的,一百两以内的,我都出钱让你去买来。”

    凤祁南摸摸她的小脸,柔情似水:“确实要庆贺一下,不过这礼品,已经在我怀里了。”话落,一把把人抱起往床榻走去。

    “这还是白日呢!”宁长安被这一抱差点吓到了。

    “宁儿,是你说要庆贺的,我可是按你的旨意在办。”

    宁长安别过头,满脸通红,真不想理他了。

    一响贪欢。

    ☆、新婚六

    转入仲夏,雨势渐大,放眼望去,天水相连,沿着抄手游廊走两步路衣角都能被打湿了,只是这滂沱大雨没能除去像是从泥土里升腾起的热气。

    潮湿、闷热,整个堰门镇都让人觉得难受。

    宁长安在烹制鲫鱼汤时一阵恶心,抚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又去给自己倒一杯凉水饮下才感觉好些。

    厨房里油烟弥漫,各种气味交织,真的是不好闻。

    凤祁南从灶口走出来,握着她的手,心疼道:“宁儿乖,以后午膳别做了,厨房里待着怪难受的,就让祝况去买吧。”

    “可我们餐餐吃酒楼的,要是这雨下一个月都不停,这月的用度恐怕要四十两银子。”宁长安有些不大赞同,提醒道:“你不是说粮食价格会上涨吗?

    你前两日还说要买冰,这每日一两个冰盆,这一个月又得多花销多少,说不定多出十两都不止的,那就更费银两了。”

    这冰盆她真没想过不买,凤祁在屋子里作画,需要灵光的,要是受热影响就不好了;何况她更心疼自己的相公,就是不作画,她也不忍心让他受热。

    “不就四五十银子,我一个月挣七八十两银子,怕什么?”凤祁南好笑道,牵起她的小手,轻轻摩挲:“宁儿你看,你手上的茧子还没去掉呢,我看着心疼,更加难受。我想让你跟我过好日子,你听我的好不好?”

    “可总不能你挣的银两全用在日常用度上了,你手上应该存一些,就当是为将来的日子打算,我们总不能没有积蓄呀。”

    宁长安反手握住他的手,凑过去亲他一下,商量道:“要不我就隔一日做一次午膳吧,好不好,否则我都要变得懒散了。”

    凤祁南回亲,宠溺道:“没事,我的宁儿就是懒得天天赖在床上不起,我也喜欢。”

    “说什么呐,就是没个正经的。”宁长安嗔他一句,脸上的笑容比花蜜还甜,就是一个全身心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

    “鲫鱼汤熬好了,去拿汤盘来,我要出锅了。”

    凤祁南再次凑过去亲亲她,嬉皮笑脸的说:“是,夫人。”

    用午膳时,宁长安再次一阵恶心,差点干呕起来。

    凤祁南赶忙放下碗筷,走过一步到她身边揽着她,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关怀道:“宁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宁长安抚着胸口,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伸手拿过茶壶给自己斟一杯茶饮下,感觉好些了才道:“没有,就觉得像是被这鱼汤的气味给刺到了。”

    “刺到了?”他刚想说是不是这鱼汤有问题便在心里否定,他们隔几日便会吃一次鱼,宁儿一直好好的,那是?

    凤祁南一怔,终于回忆起来,她这两个月的月事好像没来过,目光下移,看向她的小腹,按耐着激动说道:“宁儿,你前两个月的月事,是不是都没来过?”

    宁长安亦是一怔,呆了呆才去给自己探脉,身子都忍不住有些颤抖,探完脉后整个人都有些呆愣愣的。

    凤祁南弯腰看去,摸摸她的小脸,不由得有些担忧:“宁儿,怎么了,别吓我?”

    “凤,凤祁,”

    “我在,宁儿我在,你说。”

    宁长安转头看向他,微微张唇:“我,我有了,大概,大概快要两个月了。”

    凤祁南眼眶一热,放轻了声音确认道:“我们,我们有孩儿了?”

    宁长安激动起来,扑向他怀里,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是啊凤祁,我们有孩儿了。”

    “我知道,我知道了,我们有孩子了,宁儿,我们有孩子了。”凤祁南紧紧地把人抱住,整个人亦是激动不已,就像真的是初为人父一般。

    但其实也可以算是,以往那些个儿女,他都平淡的很。眼下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乍一得知就让他从心底里生出了欢喜和舐犊之情,真正感觉到他要成为一个父亲了。

    激动的心情直到晚上入睡前,被一个刺激打断了:怀孕后不得行房事。

    凤祁南揽着怀里的人,他连着两个多月酣畅过来的,猛地要停下,真是觉得难受的,咬牙道:“宁儿,妇人有孕后,前三月和后三月不行,中间那段时日还是可以行房的。”

    宁长安睨他一眼,“你从哪里听来的?”

    是御医跟他说的,只是凤祁南张口便扯道:“我之前的生长之地,我父亲有很多小妾,我有很多兄弟,我偶然有一次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