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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用来压过别人,这次,竟叫别人反用来压她,当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这么大一顶帽子压下来,当真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啊!葭葭无奈的叹道,不得已,应了一声:“好,请两位在前头带路吧!”

    离开之时,江河以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想必,待魏探一回来就会禀告魏探。不比江河的忧心忡忡,其实葭葭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左右已经过了那个最气愤的时候了,更何况,这位前辈被发配至此多年,他还会如当年那般冲动么?

    要真对她动了手,那他一辈子不要想回蜀山了。她唯一忐忑的是不知道这位前辈会对她做什么?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有些胆怯的,葭葭亦不例外。

    跟着那两位一路来到了蜀山的据点,如先前一般,葭葭被再次请了进去,只是这次没有那般玄乎,那位前辈已冷着一张脸等着葭葭了。

    总是前辈,葭葭无视他的冷脸上前行了个道礼:“晚辈见过真人。”

    “哼!”那人冷笑了一声,双眼微微眯起,朝着葭葭身后的两个修士道:“你二人先出去,我有话要与她说。”

    两位蜀山的修士方才退下,那位真人就开口了:“果真是老混蛋教出的小混蛋,昨日你倒也沉得住气!”

    葭葭不由抽了抽嘴角:似乎眼前这位比师尊应该要年长一些吧!

    第二百五十九章 借力

    “真人见笑了。”葭葭思忖片刻之后,“真人海量,自然不见得容不下葭葭这个后辈。”

    “哼!牙尖嘴利,看上去是个最笨的,实际上却难缠的很,跟秦雅果真一模一样!”那位前辈说着,重重的一击,袭向地面,整个地面摇晃了几下,葭葭才站稳,双目看向那位真人,也不知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看什么看?”被葭葭这么一看,他似乎又来了火起,“这般无辜给谁看?”

    葭葭心知,今日自己是要遭上这几招罪不行了的,是以,只是低头默不作声,掐着时间不说话。

    那位真人一阵火起,广袖一挥,竟将葭葭拂倒在地,葭葭方才摔下,便要挣扎着站起来,这才法觉似乎有一道大力不住地按着自己,竟是不让自己起身。

    正纳闷这道大力从何处而来之时,葭葭 眼角一瞥,很快便撇到了那位真人虚空伸出的食指,不禁了然,他当真是动手了,之时不知道现下想要做什么。

    “小混蛋,你坐下!”那位真人一点不客气的喊道,葭葭不由对这个称呼皱了皱眉:小混蛋?她还当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呢!

    “你可知道秦雅那个老混蛋,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叫老夫震怒之事?”那位真人边说边摇头,葭葭忽地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那真人就开口道,“那老混蛋毁了我百年的心血啊,你且听听,看看他做的过不过分!”

    葭葭听闻此言,暗地里已然开始不住抽嘴角了,其实在她看来,这位真人千辛万苦去寻那忘情的丹药已然不必,说到底也不过是钻在“情”这一关里而已。已然是偏执了,师尊亦有年少气盛之时,这事算是很难解了。

    “……老夫寻了近百年呐,你说说看,就叫老混蛋一下子毁了,你说气人不气人?”那真人怒道,“这事还没完,老夫想要发作他一个小辈,那伏青牛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竟是要挡着老夫。这不是过分是什么?这事让老夫纠结几十年也能放下了,可是,可是”没有可是下去。只听“啪”一声巨响,那真人手中不知哪来的半截百年桃木,分成了两半掉在了地上,显示着主人现下的愤怒。

    “秦雅那老混蛋当真是老夫命里的克星,竟叫他一路修行无阻到了出窍。且说老夫当年寻了那死去的灵草专门走了一趟东海,说动了东海三岛之人,特意将那灵草冰封海底,以期百年之后,或许有一线机缘可以复活也说不定,可是。可是”那真人竟是越说越气,鼻中大大的冒着粗气,大怒不已。“老夫好不容易又等了百年,竟叫他秦雅摔着他那什么劳什子暗部天罡的人与不知哪里的任务在东海上大战了一场,竟叫老夫寸方在海底的水晶冰棺给生生毁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你说!”那真人突地伸手指向葭葭,“那混蛋不是诚心针对老夫那又是什么?”

    葭葭亦是无奈:她怎知其中会有这般的过节?却也不知那真人现在想要她做什么?

    想了片刻。葭葭竟是抬头,目光灼灼的对向那位真人:“晚辈根本不知道此事。但终究是师尊的弟子,却也不知前辈想要如何对晚辈!还请直言!”

    “罢了!”这般态度,那位真人只觉得忽地生起一个念头“死猪不怕开水烫”说的就是她吧,那位真人大手一挥,冷哼道,“本座没的平白降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就是想要你这个小辈记住,本座可不是好惹的,你给我当心点,最好夹紧尾巴做人,别让老夫抓到你的小辫子!”

    “对了,魏探今日有没有给你发布什么任务?”那位真人话题转换的极快,不禁叫葭葭吓了一跳。

    “不曾!”葭葭想也不想便立刻回道。

    “你不告诉老夫,老夫便不知道么?”那位真人冷笑两声,“你以为我会不知道魏探对你发布的任务?”

    “前辈,当真是不曾。”葭葭苦笑,怎的真话他也不信。

    “算了,莫要编那些谎话过来诳老夫了,”那真人冷笑道,“老夫一个字也不信!”

    反反复复,说的就是眼前这位真人,不知是不是葭葭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位似乎对这件事上太过偏执了,这样,当真不会出问题么?

    不过,这也是自己想想而已,葭葭微一颔首,转身便离开了。

    回到昆仑在嘉元城的据点,不过待了几日,大抵也是考虑到怕那位蜀山的真人,当真是搁下老脸给葭葭好看,魏探边一直没有给葭葭分派任务。直到将那几位尽数派了出去,只剩她与江河二人之时,这日一早,便有几位执法堂的修士找上了魏探。

    葭葭与江河面面相觑,虽说不知出了什么事,但看魏探一脸严肃,估计也不是什么小事,与那几位修士谈了片刻,魏探便传音而来传唤二人进去。

    将葭葭与江河分到一组是魏探无形中为他们进行的划分,原本是看他们这一组虽说实力不弱,二人都是半步金丹,江河更是金丹在即隐隐已有突破迹象,但到底对比两外的几位,不是真正的金丹修士,所以潜意识里,魏探出任务之时,总是想着先出那几位的,只是不想计划赶不上变化,竟似是有突发状况发生了一般。

    魏探似乎心情有些烦躁,手指不停的轻叩案几,扣了大约有半盏茶的时间,便是耳力不好的人都能听到自他口中传来的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实在是不成想自魏探一来这嘉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