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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葭葭心头又几分小得意的。

    化出身外化身之后,葭葭又自储物袋中取出另一只人皮面具,这只人皮面具是她在炼宝阁买来的,比起萧白夜手中那只可自由变换容貌与五官,可隔绝人的神识打探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她的这只聊胜于无吧!葭葭心道,而后便套上了人皮面具。

    心念一动,整个人弯腰至一个极其难得的角度,纵身跃了出去。

    若是宁无缺并未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想来是能够看到外头的状况的,但见自己画地为牢的的一圈“地牢”之上,莹黄色的牢壁微微一闪,顷刻间如水幕波动的符纹一般波动开来,似是不过裂开拇指粗细的一条细缝,接缝之处灵力波动,不过眨眼而已,带着粗糙人皮面具的葭葭便已出现在了牢壁之外,葭葭用顾朗所赠的手镯掩去了修为,敛尽一身神识,悄悄行出了宁无缺的院落,而后足尖一点,顺着修罗派那处喊打喊杀的地界行去。

    在这里的修士虽说不少,可便是出窍修士也不过一个而已,还是出窍初期的修士,其余的,于萧白夜来说更是“弹指灰飞烟灭”,奈何人委实太多了,萧白夜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上现出了几分不耐,葭葭转了转眼珠,看着游刃有余的萧白夜,忽地吞了一颗变声丹变换了声音,粗噶着嗓子喊道:“宁真人捉住了小贼的同党!”

    修罗派上下欢呼一片,萧白夜趁着这功夫,转身不过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众人的额面前,他转身离开之时的表情,葭葭看的清清楚楚:虽说略有些惊讶,旁的却是什么也没有。

    葭葭心中很是不满:虽说与萧白夜不算亲近,但好歹也是师尊所托,他为一己之私,便将自己随意推了出去,当真是但凡修士有点血性,都会愤怒的,葭葭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愤怒归愤怒:她本不是气量非常狭窄之人,很快便将愤怒这等情绪掠去,转而向着萧白夜的方向奔去:她并不准备与萧白夜相认,而是想要偷偷跟在萧白夜的身后,远远看着,便是看清楚他葫芦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萧白夜修为已臻藏神:葭葭不敢托大,只远远的跟在后头,即便有空间灵根相助,也不敢轻易上前:为防一个不小心被萧白夜发现。

    吞了一枚混沌遗世之中所结的千年隐息果,葭葭本就修为不低,又有千年隐息果相助,只要她小心一些,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路跟着萧白夜,萧白夜似是对她的失踪虽是不大在意,好歹也去而复返,探了一次修罗派,见到那画地为牢之中的分身之时,便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葭葭心中的愤怒这才消去了不少。不过一码归一码,虽然心中高兴萧白夜并未随意将自己当成抛弃的砝码,但葭葭却牢牢的记住了萧白夜这一路之上的古怪之处,自然是要探个究竟的,这般想着,便未现身,而是继续尾随萧白夜,远远的跟在了身后。

    千年隐息果一果可敛尽声息一天,好在有混沌遗世这等宝物,葭葭一连跟了数月,手头的隐息果仍然层出不穷,也并未被萧白夜察觉。

    这一路尾随,葭葭越发好奇起了萧白夜的举动。

    那一回从修罗派得手之后,他便相继的出现在了各大拍卖行之上,一掷天价购得了不少奇珍灵植与法宝。

    灵植是炼制丹药用的,那么法宝呢?葭葭眨了眨眼,心道:莫不成是炼制他周身那些琳琅满目的法宝的?

    带着一身法宝到处跑,就葭葭所见,也只有萧白夜是如此的人了,一路上又遇上了不少想要宰杀肥羊的,都被萧白夜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去。

    葭葭撇了撇嘴:思及一路前来的举动,更是深觉:这就是萧白夜的生活方式之一,终是融入了骨髓之中,轻易无法改变。

    这一路穿行,却任凭再如何,也只在外荒之中,明明有不少灵植若是在神州大地之上拍卖购得会更便宜一些,可萧白夜也浑然不顾,只知晓一味的采购灵植与法宝。

    葭葭自忖:灵石多到没处花,说的就是这等人。

    越往前行,便越发的接近了外荒的正中之处——羽兰城了,此地之下据称埋满了上古的魔兽,是整个外荒之中魔气最重之地。魔气最重,自然深得魔修喜爱,而那等修为不凡的魔修也不例外,是以羽兰城中,不仅是误入此间的道修,便是魔修也要小心了,因为在羽兰城中的任何一位不起眼的修士,都有可能修为在元婴、出窍乃至藏神以上,不小心得罪了这些怪物,那当真是与白白丢了性命无异。

    第六百二十四章 前事

    看那样子是在叫自己,但是,葭葭留了个心眼,到底跟着执法堂出过了不少任务,更有不少难度极佳的任务,这等唬人似的手段不是没有见过,有时只不过是修士的偶然一次预感,葭葭以为作不得真的。

    似乎是没有意料到自己一言既出,葭葭竟然就这般装聋作哑的不理他,景云庭似是极为惊讶的挑了挑眉,半晌之后,弯唇轻笑了起来:“我看到你了,可不是唬你的,兀那女修出来吧!”

    说到这里,似乎是怕葭葭不相信,景云庭又连忙追加了一句:“那一身青衫的,外套白色麻布长衫,穿的不伦不类的那个!”

    葭葭抽了抽嘴角,不伦不类这四个字他委实可以不说的。这一路尾随萧白夜,因着二人之间天差地别的修为差距,葭葭不得不消息应对,一时间,也没那功夫去多注意旁的,就这般被景云庭口舌相讥了。

    不过景云庭既已这般说了,葭葭自是也没意思再去同他玩那劳什子的捉迷藏的游戏,便这般献了身。

    景云庭抱着双臂,大喇喇的靠在一旁的独木树上,笑问:“你跟着他干什么?不怕被萧他发现么?跟了他一路?他可是藏神中期的修士。”

    葭葭下巴微抬:“那前辈呢?为何明知他是藏神中期的修为,还出言挑衅,动手相向,难道便不怕出了此地,他向你寻仇么?或者说,前辈想要在这里永远呆下去!”

    “本座不做缩头乌龟!”景云庭“呸”了一声,吐掉口中的野草,笑道:“他要寻本座,本座难道就不会跑么?”

    葭葭:“……”

    心中惦记着萧白夜的去向,葭葭也不欲与这看似闲的发闷的修士多话,抬手行了一礼:“多谢前辈,弟子这就先行一步了。”

    “慢着!”景云庭老毛病又犯了,出手不管不顾。就这般拦住了葭葭。

    葭葭抬头向她望去,他难不成是拦路拦上了瘾,先前不怕死的拦着萧白夜,现今又拦上了她。

    “你跟着他作甚?带了人皮面具?能隔绝神识查探?唔!不错不错。不过这表情委实僵硬的而很,不如且将人皮面具拉下来与本座瞧瞧,说不定本座是认得你的。”景云庭说道,做势要来拉她的人皮面具。

    葭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