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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白夜今日的捆仙绳有什么不同?”“他”声音中似是有几分得意,“看那个结!”

    葭葭得了提示望去,看了片刻,却忽地一惊:“这是……”

    “嘘!莫要让梵天发现了,你先老实一些,看看他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话之时隐隐有几分兴奋,“看着有意思的紧。”

    其实不消“他”说,葭葭也生出了几分对于梵天与萧白夜之间的好奇之心,只是,她想了想:“师尊让我来堵人,我没堵到人便也罢了,还将自己给赔了进去!这……得找个机会传讯师尊。”

    “若是秦雅让你等的人就是梵天,那么以他之前的行事来说,应当也能猜得到萧白夜会出来接应。毕竟他脑子比你好多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也都在秦雅的计划里头?”“他”倒是分析的津津有味,却发现葭葭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听着头疼。”葭葭翻了个白眼,“不管是你还是师尊还是萧白夜这些人,你们想事情真叫人累。我不甚清楚其中的问题,我只知道我眼下要做的是找机会通知师尊,而后老实一点,探一探这二人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唔,以我的直觉来看,这二人之间总有些说不出的微妙。”

    细细算来,这二人也没走出多远,不过数百里便落了地,走入了一座山郊院落中。

    “你还是这样,喜好这些摆设。”梵天叹了口气,眉角之上却染上了几分喜意,伸手摸了摸那精雕细琢的石柱,而后走入屋内坐了下来。

    萧白夜不发一言,倒抗着葭葭,将她放在大堂中,走到梵天对面坐下。

    “怎么拖了那么久才来寻我?”梵天喝了两口茶,便开口了,似喜却娇的瞪了萧白夜一眼,“我在昆仑被人防贼一般的防着,这日子可当真不好过。”

    这一声,萧白夜受用不受用,葭葭不知道,但她却是吓得打了个寒噤,好似发现了什么一般。)

    第八百五十四章 改主意了

    “辛苦你了。”萧白夜朝她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淡漠。

    梵天却是一脸的喜气:“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其实,昆仑叛徒只有我一个就可以了,你着实不必如此。”萧白夜沉默了片刻,又道,人却不看着梵天,只盯着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出神。

    “当年你我的同辈修士早已走的差不多了,如今还在的,算得上熟悉的不过你、伏青牛与妙无花罢了,他二人与我没什么好说的,秦止又死的早,他那儿子可害苦我二人了,你说连你都离开了,我还留在昆仑有什么意思。”梵天踢了踢腿,竟有种少女娇俏的模样,“如今的昆仑早已不是我们的昆仑了。”

    “昆仑还是昆仑,是昆仑修士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你觉得不习惯是因为同辈修士都离开了罢了,待到熟悉其实便好,不需要与我走一样的路。”萧白夜摇了摇头,“你当真以为离了昆仑,我等日子会好过多少?”

    “随意了,左右我二人,也不需怕昆仑那些后辈,天地如此之大,我二人去哪里不成?”梵天似是无意识的拽着自己的辫子抿唇轻笑。

    萧白夜只是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倒是梵天眼珠一转,扫到了被绑的跟个粽子似的葭葭身上,嘴巴朝葭葭努了努:“她呢,过两天交给少辛,那这两天怎么办?”

    “左右有捆仙绳在,她也逃不了,就扔在这里好了。”萧白夜未看葭葭一眼,推门而出,“我去趟附近的城池,你在这里看着她。”

    “好,早去早回。”梵天笑眯眯的说了一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葭葭如同被绑的大粽子一般躺在地上,看着梵天这边摸摸,那边看看,似是对萧白夜的住处有着极大的热情。

    原先葭葭大抵会觉得奇怪,眼下嘛,因着心中那个猜测:梵天多半与萧白夜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见她在萧白夜面前的模样,似是倒有几分芳心暗许的味道。

    磨蹭了半日,似是看够了,梵天才来到她面前,对上被绑成粽子的葭葭看了片刻,却只是冷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便起了身,不管她了。

    “她看起来真的蛮讨厌你的。”“他”见状凉凉的说了一句,“你还是祈祷萧白夜快回来吧,至少,萧白夜在这里,她的心思都在萧白夜的身上。萧白夜不在,她说不准在想着怎么整你了。”

    “见招拆招便是了。”葭葭想了想道。

    只是任凭她如何缩起脑袋不说话,那头的梵天走动了片刻,还是走到了她身边:“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你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那物在我手里总比在少辛手里好得多,是也不是?”

    葭葭抬眼看她:“少辛会怎么处置我,我不知道。但是你,你我二人都清楚,我不喜欢你,你也讨厌我,我不知道你会对我做出什么来,不若,先拿着你那八卦元镜好了,别忘了,这世上,只有我一人能将你的东西找出来。”

    “哼!”梵天一声冷哼,“你所自诩的,不过是身怀空间灵根的不止你一人,但是能用空间灵根功法秘籍,得以善用的只你一个罢了。你以为当真如此么?”

    葭葭转了转眼珠,心念动的极快,几乎想也不想,便答道:“你是说少辛么?不过可惜的很,任他如何天纵奇才,假的就是假的,即便成了真的,有时候也是力所不及。你大可以试试。”

    “没了八卦元镜又如何?”梵天瞥了葭葭一眼,“你当我非它不可么?果然看着不怎么样,实则牙尖嘴利!”

    “你想做什么?直说便是,那取出八卦元镜的话就不必提了,不可能。”葭葭摇了摇头。

    梵天伸手拍了拍葭葭的脸:“我其实一直觉得秦止梅七鹤那些人是不是有病,不好好修炼,成日里劳烦这些俗事,好似这些俗事能让他更快飞升一般,到最后,不是一个死了,一个修为至今还在出窍期徘徊么?”

    “这些你自然是不懂得。他们……”葭葭正欲反驳,脑海中却一刹那清明的无以复加,一个困扰她许久的猜测渐渐浮出了水面,“你一千五六百年前,是不是曾女扮男装,与秦止,伏青牛等人去过一趟东海?”

    梵天的动作一顿,而后便是坦然一笑:“我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段时间看你忙里忙后的查,当真是辛苦了。不错,是我,我就是那个化名姓田的修士。”

    “那你拿到的是什么?”

    “所有。他们有的我都刻录了一份,可惜啊,他们还只当自己占了便宜,却不过是几个傻瓜而已。”梵天笑容不变。

    葭葭闻言却是脚底生寒:头一回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修有些说不出的可怕。

    “我想也是。”葭葭说着倒抽了一口冷气,梵天方才拍她脸的动作改成了掐,狠狠的掐了她的脸一把,葭葭吃痛的轻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