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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帕子,干脆学小狗,伸舌去舔那泪珠。咸咸的,居然也带点桂花的清味儿。

    海公公见我认错态度良好,又有悔错的行动,轻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我的悔改,把我抱起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怕我刚才被假太后伤着。反复摸捏,确定无恙,才放下心来。

    “公公,那老贱人跑了,那你如何证明凶手就是她?都是我不好,刚才要是再用点力,保管她走不了!”

    海公公叹口气:“这事不该把你牵涉进来,也许是天命如此,你命中注定……”他摸着我的脑袋,凝望我的眼神似乎穿越了我的身子,而是延伸向远方的某人。我心底里大是不舒服。

    “也无妨,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既知道她出自蛇岛,自然知道去何处寻她。”

    “那明日呢?宫里没了太后,皇上可要着急了!”想到小皇帝至纯天孝,虽然有时,好吧,是常常和我鬼混,却对作为名义上母亲的假太后很是孝顺,如果太后失踪,他必定焦急万分。

    “我来找她对质,当然是有备而来。”海公公笑了笑。

    他牵着我的手,越过地上蕊初的身体,进到了假太后的屋里。

    外间屋子今天我来过,和日间并无两样,公公也不停步,径直往里走,转过一到屏风,到了假太后的卧房。

    我一眼就瞅见那张大床,想到床底暗格,连忙拉着公公到床边。

    "公公,来瞧瞧,说不定这床里藏着好东西!"

    他暗笑我天真,也不拂我的兴,任我掀开被褥。

    被褥底下和一般床板并无什么不同。难道是我记错了?我不信邪,屈起二指延着木板一寸一寸由上往下敲。敲到中间靠里果然听出声音不对。

    这会子连海公公也不得不信了。拿着我的无名匕首划了个方框,木板轻轻凹陷下去,拿开一瞧,正是四十二章经。连同鳌拜那儿抄到的两本,这假太后居然已经凑集了四本,整占了全套的一半之多。

    “天意,果然是天意,小桂子,也应该只有你才能拿到……”海公公笑叹,将这四本经书用绸缎包好,塞在我怀里。

    “这本就是你的,天意让你得了,你就且收好,莫要让人知道,也莫要丢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过想到里面的宝藏,自然毫不客气,收下。

    海公公又按原样将床板放好,里面塞了团绣巾,倒也看不出异样,又铺好被褥。这才领我到屋子另一头的墙边。墙上挂着张几乎占去了大半墙面的毛毯。

    海公公拉动毡旁的羊毛衫子,挂毡慢慢卷了上去,露出两扇柜门。

    我强忍住惊讶,难道真皇太后现在就在里头?

    公公又用我的无名匕首划开柜上暗锁,打开柜门,只见柜内横卧着一个女人,身上盖着锦被。

    海公公另一手持着烛台,将烛光照在那女子的脸上。

    那女子容色十分憔悴,更无半点血色,但相貌确与假太后甚为相似。

    只听海公公轻轻唤道:“娜翠木,娜翠木……”

    那女子微微睁开双眼,望向海公公,半晌才殷殷地哭出来:“海富查儿……”

    我和公公小心翼翼将她抬到床上。

    真太后仍是惊恐万分,抓着海公公的衣袖不放,“海富查儿,那恶女人呢?”

    海公公轻拍她的手道:“没事了,她不会再来了,明日天一亮,我就将这慈宁宫里的宫女太监全部换走,再派上几队侍卫将这里保护起来,保证那恶女人再也进不来了。”

    我到现在还吃惊地合不上嘴,那是真太后?她和海公公怎么这么熟?熟到直呼对方名字?要不是我知道海公公心里放的是谁,我准以为他俩是相好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皇太后是原来顺治母亲孝庄的侄孙女,与顺治成婚时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情窦未开,因为性子单纯,反而与顺治、海公公处得来。小皇帝丧母后,顺治见她不可能有所出,怕她今后受人欺负,便将当时的小玄子抱给了她养。她对小皇帝也是精心照顾,故此小玄子甚是孝顺她,把她当亲娘看待,只可惜不等小玄子登基,她便被假太后所软禁。

    海公公对没能及时发现此事很是后悔,只是当时因为宫里发生的事情太多,顺治迷恋上了董鄂妃,与皇后日渐疏远,海公公又因为董鄂妃与荣亲王之死而倍受顺治怀疑,一时竟无人发觉皇后被调了包。

    如今海公公为查访当年凶手,顺藤摸瓜居然查到了太后,就是当初的皇后娜翠木的头上。想那娜翠木与自己也算交情不浅,她又是出身蒙古贵族,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学得蛇岛的功夫,这才发觉掉包的真相。奈何这假太后甚是小心,海公公一直未能查到真太后的去处,便迟迟不能对她动手。直到今日,布在慈宁宫的眼线才回过话探到了真太后的下落。海公公这才放胆来与她对质。

    这一晚,我便和海公公陪在真太后身边,我掂着门外无辜的蕊初,央求海公公放了她。

    海公公将她解了穴,也知她只是个毫无干系的小宫女,编了一番话,说是闹刺客,如今刺客已经逃走。海公公早将夜行衣脱下毁去,我本来就是太监打扮,在蕊初眼里,我们一个是大内总管,一个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自然是无一点怀疑。

    一到天亮,海公公立刻将慈宁宫中太监宫女全部换去,又禀告小皇帝说是太后昨日发了噩梦,很是担心有恶人害她。小皇帝心里不以为然,但孝心当先,当下划拨了禁军侍卫,将慈宁宫重重保护,据说连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就这样,我们将宫里最大的危险顺利排除,加上太后与海公公的关系,我在宫中的地位更是扶摇直上,除了是皇帝跟前的红人,现在更上升为太后跟前的红人。

    这一日申牌时分,小皇帝派人将我传到上书房去笑容满面的道:“小桂子,我可有件事找你去办。”

    我一算时日,估计还得是鳌拜那事。

    自然不能推脱,只好道:“只要皇上有什么事,交给我去办便是。”

    小皇帝边剥我衣裳,边道:“很好!鳌拜那厮,作乱犯上。我虽饶了他不杀,可是这人党羽众多,只怕死灰复燃,造起反来,那可大大的不妙。”

    手指顺着我的胸膛滑入,在那两颗茱萸处打转,大是吊人胃口。

    我白了他一眼,使劲往他身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