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硬的胸膛,“大熊,别…别在这……我们…我们回屋里去好不好?”
本来熊檽是打算要将浅露抱回屋里去的,不曾想她这么一说……他目光微动,轻挑了眉梢,“就要在这。”
话音刚落,掌心便包住了散发着热气的花穴。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流水了?”
估摸自己以后是真的无法正视小厨房这个地方了。
浅露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让她钻进去,熊檽怎么老是这般——用古井无波的语调去说淫言秽语!
“我来摸摸看。”
手指一滑,从裤腰探入。
“呀!”浅露忽然就抱紧了熊檽。
没有了一层布料的阻隔,粗砺的指腹碾磨着娇嫩的珍珠,又揉又扭,再分出一根手指拨开蚌肉插进去!
湿的一塌糊涂。
温热湿黏的穴壁紧紧咬住指关节,熊檽弯了弯指尖,轻轻抠一抠,花道缩得更紧了。
“别…别弄了……”小腹一起一伏间花蜜便越出越多,灶台台面上都是湿黏的香液。
熊檽吻她的眸子,沙哑道:“叫我一声好哥哥。”
“……好…好哥哥…啊……”浅露软软地攀在熊檽身上,鼓鼓囊囊的酥胸原是被她手臂压着,熊檽一把扯开,仿若玩水儿一般揉捏起来,软软绵绵的,活像糯米团子。
“露露好乖。”熊檽撒开对她身上的玩弄的手,他穿得少,一解裤带便掏出了晨间偾发的勃起。
他随意地撸动了几个来回,扒开浅露的单裤,不消一眨眼,裤管便堆叠在了脚踝上欲挂不坠。
肉缝湿淋淋地微开一个小口,熊檽将吐水的龟菱凑上去,噙着浅露的唇顺势一挺,粗长的肉茎便闯进了水帘洞之中。
熊檽的那个大家伙和他的块头成正比,又粗又长,硬邦邦的像棍杵子,周身盘踞着证明的脉络,一鼓一鼓得看着很吓人,刺开蜜穴插进去,下一瞬肉洞便被撑到了最大。
浅露被这一下捅得面色微白,一点晶莹挂上了眼眶,“嗯……”
熊檽心知自己的小兄弟尺寸骇人,进去后也不敢动,只一个劲地亲吻浅露哄她,待甬道逐渐放松了些才缓慢地耸动起来。
浅露坐着,小腹平坦紧实,微弯的龟头带着锋芒肏入,在肚脐眼儿下方肏出一个圆圆的小山包,她扭着腰往前挪动,只想舒服些。
熊檽却误会了她的意思,猛地将她腾空抱起,就在这拥挤的小厨房中走了起来!
肉棒因而插入更深,直直抵达子宫口,浅露弓着身子哼哼唧唧地求饶:“啊…啊…大熊别动了!”
这是浅露第一次这么要求。
她从不会在欢爱时过多言语,许是这是两人第一次在这个地方进行交欢,而且还是用这种姿势,她比以往很紧张,直观能够感受的便是那时刻紧缩的媚穴。
熊檽听话地不动了。
浅露:“……”为什么不动却更难受了?
她和熊檽极少会挑战新姿势,一是她害羞,二是她害怕。
因为熊檽太猛了。
浅露自暴自弃地一闭眼,“你动吧,慢点……”
然后熊檽就依言缓慢地肏动着……
所有的酥麻酸软都以折磨的速度在消耗浅露的意志力,她在心里大叫,大熊平时这么有主见,怎么这会儿这么听话呀!
她哪里知道,是熊檽心疼她了。
铁汉柔情。
由于熊檽太听话,导致浅露不上不下地,她只好放开了所有的矜持,对他道:“可以快一点的…啊…啊哈……”
熊檽这才明白她是真的缓过来了,倏而将她背靠在墙上,用手扶着她的脑袋不让磕着碰着。
“这样?”五浅一深的频率如同在逗浅露,每每她以为自己要摔下去了又会被撞回来。
旁边就是放碗的橱柜……浅露选择忽视掉,胡乱地点头:“……对。”
“那这样呢?”
熊檽托高了她的纤腰,龙首直接肏进了宫苞!
“……啊!”浅露媚眼一翻,浑身剧烈抽搐着,浓稠的白浆犹如见缝插针般从密不可分的交合处哗啦啦地泄了出来。
熊檽被夹得一抖,蹂躏蜜臀的力道不经意间加重,他低头咬住浅露的脖子,狠狠的一口,才将射意压了下去。
顺着水流抽送肉棒,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两瓣蚌肉被卷入内穴,厚厚两团压到红肿,熊檽将冠首送进子宫来回徘徊,嘴上还故意问:“这样露露可也喜欢?”
高潮余韵尚存,浅露口干舌燥,双手挥舞在熊檽宽厚的脊背,一滑一道浅色红痕,她娇嗔:“别问了!啊…啊…啊……”
肉棒深深埋在桃花源中,汁水不停往外泛滥,浅露双腿圈着熊檽的劲腰,蜜穴因而紧紧的,两人身心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天色渐亮,有光自东方晃出,小厨房的呻吟声依旧不绝于耳。
“大熊…你快…啊……天都亮了啊……”
恍惚间浅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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