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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才道:“我倒觉得不如以静制动,我这名剑山庄倒还有些机关,是昔年我一结拜好友千手巧匠燕平所设,倒还可以抵挡一阵,当务之急,势要弄清对方的目的,说什么吴不凡与孙昊死在我手,一听就是借口,他们一定另有所图。”

    满天星与单客都点头,满天星叹息:“可惜宁兄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一个应该可以接下三者之一而不落下风。”严雪青认同道:“这倒是,可惜......”说罢摇头,当即带着二人出了房门,命人将山庄大门打开,严雪青三人带着护院于门前十丈远处迎客。

    恶客来访,说到就到。

    两方人马遇上,七星剑越众而出,打了个稽首:“严庄主,别来无恙。”严雪青拱手客气道:“吴前辈有礼,不知前辈尊驾,有失远迎,实在抱歉。”两人客气了几句,严雪青切入正题冲着众人道:“不知道今日三位前辈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七星剑吴子宴成名比其他二人早,成名之时自曝乃是百年前便已断绝传承的七星观门下,时刻以道人自称,一手七星剑法天下闻名,他理应是牵头之人,道:“贫道早年与旬阳吴家有旧,近日听闻吴家小辈吴不凡身死他人之手,十分痛心,特来讨回公道。”他倒是坦然,满天星内心嗤笑一声,暗暗道“真会胡扯,早前也没见你说跟旬阳有旧,七星观更与吴张孙八竿子打不着边儿。”这事儿谁都清楚,但谁也不会言明。严雪青道:“听闻吴少主身死,前辈之痛,晚辈亦感同身受,身为东道主,晚辈乐意效劳,一定帮前辈尽早查明真凶!”

    “嗤。”人群中有人道:“明明是你动的手,贼喊捉贼!”严雪青权当没听到,只看着吴子宴。吴子宴道:“此前我这个小辈的下人不经事,报过官,听仵作断言乃是被你的青麟剑所杀,却不知严庄主的青麟剑可否取来一观?”严雪青暗道,仵作只是决断伤口乃最可能是软剑造成,到你这儿就成了青麟剑,欺人太甚。嘴上道:“实不相瞒,晚辈的青麟剑,月余前便已遗失。”吴子宴挑眉,身后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也不理会,只道:“据说严庄主的名剑山庄机关重重,是否同偷剑的贼人交手?”其实这也是严雪青奇怪的地方,名剑山庄确实机关遍布,青麟剑是他的爱剑,平日不用都奉在剑阁,剑阁他一般每日都会检查,但是青麟却消失的无声无息。“不瞒前辈,晚辈并未看到偷剑的贼人,也没有与他交手。”

    此话一处,众武林人士之间一片嗤笑,吴子宴笑的意味深长:“奉劝严庄主据实以告,否则。”他说着向身后一引,“局势对您颇不利啊。”

    对方有五十多人,虽说有二十多人纯属凑热闹,仍不容小觑,己方加上护院打手,却只有三十多人,若真的打起来,情况确实于己不利,不说别的,单说领头的那三个武林名剑,就够自己这边喝一壶了。严雪青想罢,不禁大感头痛,分外怀念不知所踪的宁昀。

    此时宁昀在哪儿呢?他跟卫敛瑜远远缀着,一直跟到名剑山庄。他二人内功奇高,一旦隐匿等闲很难被发现,离最前头功力最高的三人较远,是以一路平静。此时两人跟在落在大部队后面看热闹的三人身后,偷听三人的对话。

    “吴不愚那小子说名剑山庄藏有上古名剑,不会是胡说的吧?”

    “我也觉得是胡说,要真有所谓名剑,怎会这么多年不露丝毫端倪?”

    “说不定是最近新得的呢,我倒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名剑山庄嘛,据说庄主爱剑如命,除了此处,我也想不到哪里还能藏得了名剑啊。”

    “嗤,就你那点见识......”

    “怎的?这消息都在私底下传遍了,来平原的人谁不想亲眼目睹上古名剑,又不是我一人这么想。”

    接着三人就此事的真实性进行了一番讨论。宁昀神情凝重,转头去看卫敛瑜。卫敛瑜无所谓道:“也就是最近几天的事儿,我前天到平原之前,外面有人在传名剑山庄得到了九大名剑之一的消息。”

    宁昀惊讶,他怎么不知道?是了,自从离了少林寺,不是睡觉就是赶路,不知道不奇怪。至于满天星几人,早早来了名剑山庄,不知道此事也属正常。

    他悄悄问:“究竟是哪一把名剑啊?”

    卫敛瑜嘴里吐出三个字:“无锋剑。”

    宁昀沉默,失望的叹口气。如果是其他的名剑,他是可以试着期盼一下,没准儿是真的呢。偏偏是无锋剑,那此事绝无可能,必定是谣传!

    第6章 无妄之灾

    卫宁二人窃窃私语,山庄门口却已是剑拔弩张。七星剑为首的江湖人要求严雪青将他的佩剑青麟交出一观,严雪青忍着气据理力争:“我与吴张孙三家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怎会莫名下此毒手,再者孙昊身死之时,我与这两位好友一直待在山庄未出,这两位均可为我作证。”他说着一指单客与满天星。

    吴子宴看了看单客与满天星,意义不明的一笑道:“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严庄主,事情真相如何你自己心里明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要贫道说个明白不成?”说罢脸一板,“你是为了什么行凶,贫道与三位好友均已知晓,严庄主却还要逞强么?请庄主交出佩剑,并开放剑阁予我等一观,否则......”他的双眼直视严雪青,目光如刀般透露出无言的威胁。

    严雪青简直莫名其妙,再好的涵养此时也忍不得了,怒道:“简直不知所谓,吴前辈,我敬你一声前辈,谁料想也会做这等仗势欺人之事。你口中之事,严某人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前辈不问青红皂白硬给在下安了这个罪名,不觉太过分了么!”说罢一扬手,带领这边众人缓缓后退,沉声对身边单客满天星道:“今日之事怕是无法善了,我等先退回山庄,从长计议。”

    “想走?”不知是谁一声大喝。严雪青头一歪,闪电般出手,夹住一枚射来的袖箭。身后单客一跃而起,与突然间出现在近前的晋风波对了一掌。原地掀起一股热风,单客蹬蹬蹬往后退了数步,直撞上严雪青,严雪青伸出一只手帮他缓解了去势。单客脸色发白,默默咽下一口涌到嘴边的血,已是受了些内伤。晋风波稳稳站着,他脾气暴躁,最不耐烦与人争辩,缓缓将剑抽出,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吴兄,与这等不识抬举之人废话作甚,全杀了便是。”说罢也不等回答,手中剑一扬,映着太阳反射出一道冷光。

    风波剑以快著称,此时他用出十成实力,意在速战速决。剑势一起肉眼难辨其轨迹,他的目标是未带兵刃的严雪青,自觉此剑下去,对方不死也得重伤,企料事与愿违,递出的剑尖没有扎入柔软的人体,耳边却听到叮的一声脆响,剑的去势被另一柄剑挡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