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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都是黑道!都是应该被送进监狱的恶人!“

    龙潭惊愕的回过头——本来他俩的位置就不算多么有利,这会这蠢货的尖叫,彻底引来了一连串的注意力,他已经隐约听到了脚步奔来的声音,还有一连串子弹上膛的金属声——男人一时间怒火攻心,气急败坏,一把把千雪凶狠的推到了地上,拿着枪指着女孩娇花般姣好流泪的面容: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闭嘴,说不准一会儿我心情好,还会送你回去。“

    龙潭说的咬牙切齿,腮帮子咬得简直像是要一口咬死这个女人。

    “第二,“他手指一动,咔哒一声,”我现在就毙了你!省的聒噪!“

    第10章 枫林夜二

    千雪吓疯了,抖如筛糠,眼睛死命的瞪大外凸着,露出丑陋的眼白,形容凌乱,但她还是识趣的一声没吭。

    男人啐了一口,一个转身迎上了一个举着刀冲过来的路人甲,单手绞住那人的双臂,□□顶住了偷袭者的腹部,连开数枪,炸的血肉开花,飞溅的血液喷到了他线条冷硬的脸庞,忽的他浑身一毛——转头就看到狞笑的林泉,正拿着枪对着他和千雪。

    “龙潭大少爷,“林泉大笑着,□□定定的指向两人所在的位置,“好久不见啊。”

    “…”龙潭深吸一口气,理了理带血挂彩的面容,一派自如大气的气场瞬间从他背后腾然而起——“当真是好久不见,林当家。”

    ——暗处的诸清挑了挑眉毛,不得不说,龙潭不犯二的时候,眉宇间的英气和邪魅当真是可以蛊惑大片的死忠,把无数小姑娘骗上床一天一个换着睡。

    “是啊,龙少爷不知道吧,我林泉这么没见当真是想您想的紧啊!“林泉笑得扭曲,慢条斯理的把枪开了栓,乌洞洞的枪口看的千雪一愣一愣的。

    “…..“

    “一年前,龙少爷从我青江帮嘴里抢走的那块北域的肥肉吃的还好吗?“

    “….”

    “我为了那块底盘韬光养晦,放了多少人手备了多少装备——结果“他轻轻一击掌,”就被龙大少爷截胡了。当真是让林某很难不心生怨恨啊。“

    “….”龙潭冷静的盯着他,不动声色的盘算着如何脱身。

    林泉越说越激动,脸色涨红,甚至连手掌都开始发抖,龙潭看着握紧了手中的枪——临泉这个样子真是是太危险了。

    “那么现在,”林当家尖叫着,唾沫横飞,“给你个选择题吧,龙当家。”

    “什么选择题?”龙潭神情一肃,掌心冒汗。

    “二选一,我是一枪毙了你呢?还是毙了你的马子呢?”林泉仰天长笑,晃晃□□,看着身后哭作一团怂样的千雪,神色得意。

    “….”龙潭一时僵住了。

    ——卧槽这蠢货,那只眼看出来我马子是谁的?

    男人正愣神,林泉慢悠悠的开始数数了,“五。”

    龙潭背后一凉,大脑疯狂的开动了起来——现在形势不利,他举枪的速度肯定比不了林泉开枪的速度——

    “四。“

    龙潭脑门上冒出了细汗——忽的,他瞥见了林泉身后一火红色的身影一闪。

    一股巨大的喜悦席卷了他的神经,龙潭用了绝大的毅力才忍住了没有大笑出声。

    ——是阿映,那是阿映的裙子。

    “三。”林泉惬意的数着数。

    千雪忍不住放声大哭,连滚带爬的奔过来,死命的扯住龙潭的裤腿,涕泪横流:“龙潭龙潭救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啊!“

    “二。“

    ——诸清悄无声息的摸到了林泉的背后,像是一股无声无息的夜风,她手掌从背后摸了摸,拔出了那把寒光凛凛的短刀——真是把好刀。

    龙潭紧张的用余光看着诸清,随时准备着配合她一举拿下林泉——

    林泉停了停,嘴角勾成怜悯的弧度,毒蛇一般的盯着千雪,“看来大少爷不是不打算救你了啊,小美人儿。”他手指一弹,枪膛里的弹簧已经绷紧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嘴唇一开,“一“字还没有念出来,龙潭正要暴起配合诸清的行动——忽的被身后猛扑上来拖住他不让他丢下她的千雪——女人惨叫着,”龙潭救命啊!你去吧!不要让我死啊!!求你啦!“——一把被她拖住了大腿,一个脚下失衡,林泉的子弹就已经准时到达了——

    “砰!“的一声钝响,残影没进了龙潭的胸口,男人表情一僵,血浆已经汩汩的流了出来。

    “….“林泉的嘴唇已经永远张不开了——诸清苍白闪光的脸庞鬼魅的出现在了他的颈侧,银亮的刀刃无声的割断了他的喉管,血管一瞬间爆裂,喷出来的血液足足喷出一米多高。

    “一。“人魔低声念着,声线低沉好听,看着林泉无头的尸体碰通一声跌落在地,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同样倒地不起的龙潭,以及旁边嚎啕大哭吓得已经失禁的千雪,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儿弥漫在周围。

    看着远处奔过来的楚命,真是一场闹剧,诸清摇摇头。

    第11章 梦境

    远处的世界看不明晰,好似无边无界。

    近处的视野也是那么浅显,泛着虚边儿,看久了让人觉得几欲晕倒。

    龙潭就孤独一个人跋涉在这无垠的白茫茫中,茫然无措,却心中好似安定。

    一种奇异的安静,像是知道远处有人在等待着他。

    但是,是谁呢?

    男人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像是有什么刺穿了哪里,穿透了那层脆弱的*,打穿了粉色的肌肉,进入了那鲜活血红的内脏,滚滚的流血。

    他奇怪的看着自己的胸口,猛然间发现自己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他烦躁的想要撕扯开,却发现那扣子扣得死紧,直勒的他白眼直翻,呼吸紧迫,只觉得视野模糊。

    忽的远处出现了一处鲜明的色彩,全然不同与这单调纯白的世界的颜色。

    ——但是,那是什么颜色呢?男人艰难的描述着。

    很是鲜活,跳动着,像是被射击出来的子弹一般锐利明艳。

    很是刺目,妖娆着,仿佛黑夜中的烈焰一般清晰明丽。

    那颜色缓慢的化出了形状,扭曲柔滑的线条,像极了旖旎的夜晚不可告人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