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扇子。
“怎么了,云娅。”男人双手搭在了妇人的肩头, 把她搂进了怀里。
“亚伯拉,你看那是不是我们的孩子,那是不是我的西尔!”云娅抓住亚伯拉的礼服,有些慌张的说道。
“云娅,你认错了,那不是我们的西尔,他的身上没有西尔的味道,他只是长的有些像罢了。”亚伯拉拍了拍云娅的背,看向了沈约,微微皱皮眉头。
“不,那就是我的西尔,我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吗?都怪你,若不是你执意要将西尔送去那个该死的实验室,我的西尔会没了吗!”云娅推开了亚伯拉,冲进了人群里。
“云娅,回来!”亚伯拉赶紧追了过去。
沈约刚把手里小朋友放下去,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就扑到了他的手上,抱住了他的手指头。
“姐姐,你也要拍照吗?”沈约满脸问号的看着这个大姐姐在他手上趴着哭的很伤心的样子,谁惹她不高兴了?
“西尔,你不认识我了吗?”云娅抬起头,泪眼婆娑。
“姐姐,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西尔,我的主人给我起名叫球球。”
“主人!”她的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成了别人的奴隶了吗?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左斯上将原本就不喜欢那么多人围着他家球球,让小孩子跟球球闹已经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了。结果这个女人还不怕死的往球球上扑,真的当他不存在吗?
“云娅,别再闹了,这是左斯上将的宠物,真的不是西尔。”亚伯拉追了过来,拉住了云娅的胳膊。
“我不信,他就是西尔。”
这个西尔到底是谁啊,看这个大姐姐哭的那么伤心,再看看拉她胳膊的男人,沈约的脑子里瞬间脑补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恩仇大戏。
估计又是那种你爱我我不爱你爱他的狗血戏码,他就是那套路中被随便拉来做挡剑牌的无辜路人甲。
“大姐姐,不要哭了,妆都花了。”沈约提醒道。
一般的女人听到这种话都会稍微注意收敛些,可这个大姐姐居然听了居然哭声一点都没减弱,反而更大声了。能让一个女人在大厅广众之下连脸面都不顾的人,肯定对这个女人很重要。要是只是拉个路人甲装样子,不至于哭的那么卖力逼真啊,难不成真的有个和他长得很像的西尔同志?
不存在的,谁会和一个巨婴谈恋爱,他想这个漂亮的大姐姐应该不会这样没品味。而且他个头那么大,又那么胖,怎么会有人长得像他。
“云娅,他真的不是,西尔早就死了你忘了吗?若是西尔,这么多年了,他也应该长大了啊。我们回去吧,你该去看心理医生了。”亚伯拉又把云娅拉到了怀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云娅一点也没有挣扎。仔细一看,她的双眼紧闭,竟是睡着了。
“打扰了,上将大人,我妻子她只是太思念幼子,失态了,还请大人见谅。”亚伯拉扶着云娅向左斯说道。
左斯知道亚伯拉,这位是矿产业的大亨,拥有很多颗矿星和延伸的机械制造厂。在工作中左斯见过亚伯拉几面,也还算有点印象。
“没有关系,先生还是快点带着夫人去看医生吧。”
“谢谢上将大人,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还请上将替我向球长大人道声恭喜。”
左斯点了点头,亚伯拉就带着自己老婆离开了宴会。
“粑粑,你认识他们吗?”好吧,是沈约猜错了,原来西尔是他们儿子啊。真没看出来,这么年轻的姐姐居然都为人母了……哦,他忘记了,虫族的寿命都很长,不能以貌取人来着。
左斯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很快左斯又带着沈约踏上了旅程。
白鸽号好不容易把舰身补好,看着沈约坐在身体里就觉得难受。飞的不是一般的快,甚至还进行了几次空间跳跃。
说起来星舰就是比飞船好,坐飞船经历空间跳跃多多少少都有点晕船的反应,而星舰就不用担心这些,估计又是用了什么烧钱的科技。
拜白鸽号所赐,赶路所用的时间大大缩短。左斯他们很快就到达了传说中的号称疗养院星球的多拉星。
多拉星非正常虫族研究所(精神病院)
八十四号病房的门被打开,小护士也没进去,站在门口喊道,“少将,有人来接你出去了。”
年轻的男人坐在雪白的病床上,抚摸着怀里丑萌丑萌的布偶兔子的耳朵,连头也没抬,喃喃自语,“到底是缺了什么呢?”
“少将……”小护士话没说完就被左斯打断了。
“我来吧,你先回去吧。”左斯伸手拦住了小护士。
“是,上将大人。”小护士脸一红,温声细语的说着,离开了病房。
此时就剩下左斯和男人了,左斯走进了病房,在这个年轻的男人面前停了下来。
“席吙少将,好久不见。”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席吙才从思考中回神,抬起了头。看见了左斯,一脸的惊喜。
“10086,原来是你啊,派克他还好吗?”
“不要叫我那串数字,请叫我左斯。”左斯面色复杂,这人看起来比几百年前变得更加年轻了。“派克医生他现在很好,现在在第七军区星。”
“哦,他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他啊。可惜我还没有想明白那个问题,不能去见他。”席吙叹了口气,又低下了头,抱紧了怀里的布偶兔子,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一个孩子。
“我这次来是希望少将您能帮我一个忙。”左斯再次打断了席吙的惆怅。
“啊,没想到你还有求我的一天啊。”席吙笑了,“这可得要我好好想想,向你讨些什么好呢?”
“你想要什么?”
“嗯,你能给我些什么呢?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不仅又瘦又小,连件衣服都没有,真可怜!”
左斯抿了抿嘴唇,他那时才十四岁,自然不可能是个身强体壮的大汉。而且他那是被人扒光了放在手术台上的,才不是穷的没衣服穿。
“哦,我想到了,你还有一个作用。你可以帮我做卧底啊,向我报告派克的情况,我真的好想他啊!”
“你难道来到这里后真的没有监视过他?”左斯问道。以这个变/态狂的占有欲,怎么会老老实实的待在精神病院这么久。说他没有监视派克医生,谁信啊,这家伙当年可是星网的创造者之一。
“好吧,被你发现了。不过,总有些地方是不存在网络与监控的,比如浴室啊,卧室啊,当然还有他的房子里的密室。我讨厌这些隐私的地方,这会让我看不到他,让我变得抓狂。”席吙摆弄着布偶兔子的耳朵,气呼呼的说道。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