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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绵绵娇怯怯之姿态了。

    毕竟是男孩子,以后若是遇见他想保护的女孩他却无能为力,那岂不是很惨。

    好在开心仿佛很明白这一点,都无需任何人督促,他自己就能十分勤奋的每日跟着师父习武,再被齐念教导着学习诗书文字,倒是忙得很。

    不过齐念想着待他再长两岁便为他请个好先生,毕竟她只能零散的教他断文识字,若是想要学得正统,还是得好好的学习才是。

    等他长大了究竟是想报效朝廷考个功名,还是鲜衣怒马仗剑走天涯,都任他自己选择去,反正现在她已经为他打上了基础,想来也不会让他长大了后悔。

    心中正漫无边际的这样胡思乱想着,忽得只听卷珠帘之声清清脆脆,姣梨走到近前来,轻声唤道:“小姐,小姐。”

    齐念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应道:“嗯?”

    “小姐,有名帖递了进来,说是有人想约见小姐。”姣梨的神色显然很奇怪,她双手奉上了一张红底烫金的名帖,看着当真是十分隆重。

    用这样名帖之人都是非富即贵,且应该都是递给官位显赫的华章才是,或是为了求人办事,或是慕名而来。

    虽说未央国近年来民风也算开放,待字闺中的小姐亦有自己的交际圈,也时常约了好友出去游玩,这都不算什么。

    但奇怪的是,齐念在长乐城中素来便十分低调,与各位世家小姐更是毫无往来,就别说有什么至交好友了。

    姣梨便是揣着满肚子的疑惑,此时正眼巴巴的看着齐念,想听她会说些什么。

    齐念打开了名帖,上面倒是十分简洁,只写着“田簌敬请华七小姐于午时在太白楼一聚”。

    那人定然是颇为张狂自恋的性子,旁的字都写得好好的,唯他的名字“田簌”二字写得格外大,让站在一旁的姣梨都看见了。

    姣梨忍不住问道:“小姐,这是谁呀?我怎么都没见过这个名字。”

    齐念很想直接道,这人便是那位你们一直都挂在嘴边念念不忘的南昭国的那只花蝴蝶呀。但她到底还是忍住了,只将名帖又递给了姣梨,淡然道:“我也不认识这人,想来定然是递错了。你便还给门房吧,说不定人家还会来取。”

    姣梨依旧是满面的狐疑之色,但她也只嘀咕着,“这人也真是,竟连名帖都能递错。究竟是谁呢……”

    齐念看着她复又出去了,面上忽得浮现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原本她还想着该如何去找那位四皇子殿下呢,没承想他竟然先找上门来了。看来这件事愈发热闹,也更加有趣了。

    姣梨去了没多久,很快便又回来了,“小姐,那个送帖子的侍从又来了,这次他又送上了一张名帖,说没有送错,就是要交给华七小姐的。”

    说着她便又奉上了一张与刚才一模一样奢华烫金的名帖,此时正眨巴着眼看着齐念,她只觉满头雾水。

    齐念打开一看,还是一样的笔迹一样的话,只是将“田簌”二字换成了“田四”。

    她顿时便笑出了声,合上了那张名帖。

    姣梨只觉更加莫名其妙了,忙问道:“小姐小姐,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齐念将这名帖塞回她的手中,忍着笑意道:“你还是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就说名帖不必再送来了,我不会见他的。”

    他愈是急不可耐,便说明他想见她的心情,远比她要更加热切。

    姣梨无法,只好又出去了。

    齐念站在窗下叫住了她,“姣梨,你若是实在好奇,便打开看一看也罢,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姣梨的好奇心素来最为旺盛,一件事情若是叫她知道点儿苗头又不许她去探究,她得整宿都睡不好觉,满脑袋都全是那件事。

    显然眼下这个名帖是勾起她那要命的好奇心了。

    “是!小姐。”窗外传来姣梨十分清脆的应答声,有了齐念的允准,她定然偷看的更加明目张胆了。

    齐念收了收心情,便在窗下的案几上铺陈了笔墨纸砚,临窗便开始练字。

    心绪繁杂之时,写字是最能安心定神的事儿。

    没等她写完两张纸,正在晾干墨迹之时,姣梨便又气喘吁吁的从外边跑了进来。

    这次她倒是满脸的兴奋之色,再不见刚刚那副十分费解又疑惑的样子了。

    “小姐!小姐!”她在门口便开始嚷嚷了起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却偏要将话说完,“原来是、是他……”

    齐念只好搁下笔,抬眸看着她,“有话就慢慢说,又不急这一时半刻的。你若是呛着自己,又的咳嗽大半天了。”

    姣梨又是拍胸口又是顿足的折腾了好一会儿,这才喘匀了她那口气,满面兴奋的道:“小姐,你猜刚刚两次送来名帖的那个人是谁?”

    齐念只低着头收拾她刚写出来的字,波澜不惊的道:“是南昭国的那位四皇子殿下身边的侍从吧。”

    姣梨本来是想好好卖个关子的,没承想她早就知道了,且依旧是往常那副安然不惊的模样。

    她不由悻悻然道:“小姐,你既然早就知道了,那为什么还说不认识他,且还叫我将名帖一次次的送回去呢?”

    第四百四十八章 太白酒楼

    齐念淡然道:“我本来就不认识他,连他的名号都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他既不肯说明来意,我又为何非要去见他呢?”

    “啊,他这次说了,我正要告诉你呢。”姣梨忙道:“听那位侍从说,他家殿下是这样交代的,‘华七小姐若是不想再也见不到他,便请在今日午时来太白楼会见。’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即便是那位四殿下面如冠玉仪表堂堂,小姐你又从来都没见过他,又哪来的想见他之说?”

    齐念却是知道,那个“他”指的不是田簌,而是李锦见。

    看来皇帝是有所行动,逼得那位四殿下不得不在暗中先与她接触一下,再看后路该如何走了。

    姣梨也没指望她会搭茬儿,继续碎碎念道:“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也罢,我现在便出去再回了他,小姐你继续练字吧。”

    她说着便想出去,没承想只听齐念道:“等等。叫远黛来替我更衣,你出去叫人准备车轿,我现在就去太白楼。”

    耽搁了这么久,此时已然是快到晌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