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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扑了个空,正在得意,突感觉裆部猛地一疼,瞬间抽走了他浑身的所有力气!

    “嗷呜……”武旦又一次地捂住下身,痛苦地缩成了一团。

    李成秀欣赏着武旦痛苦的姿态,哼道:“都跟你说了,我使的这一招是‘断子绝孙爪’了!”

    “你卑鄙,无耻,下流,不是女人!”

    ……

    且不提武旦缩在地上多么地痛苦,且说大妞陪着魏老宦去内宫各院传旨,她是一路走一路不明白,闹不清李成秀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又要见薛侧妃她们了。

    眼珠子一转,大妞计上心来,凑到魏老宦身边嘻嘻笑道:“公公,您是知道的,咱们太子妃娘娘最不喜欢那种没礼数的人了。您老在宫里见多识广,最是有办法,一会儿到了各院可就都看你的了!”

    “看,看我的?看我的什么?”魏老宦一愣,随即恍然大悟,他这才明白太子妃邀请薛侧妃他们吃饭是为哪般。

    薛书乔传了话来,说是身子不舒服不能前来,代请告罪。

    她不来正好,太熟了,闹得李成秀每次对她下手都有负罪感。她不在,正好让她来敲诈田奉仪几人。

    一个时辰后,田奉仪等齐齐地来了丽正殿,都是些知礼数的,没有一个是空着手来的,无不是捧了稀世的美玉献于李成秀,就是新得的蜀锦不愿意一个人消受来与李成秀一道分享……在众多人中,就数田奉仪拿的最贵重,乃是一块三半多长,半尺多高宽的碧玉!

    于是,在用完饭后,除了田俸仪外所有的女人都醉了,武旦只好去了田俸仪的西池院歇息。

    第二天一早,魏老宦捧着一个匣子期期艾艾地跟武旦说:“太子妃派了人送了件东西过来,说是等您醒了第一时间给您。”

    “是什么?”武旦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得匣子里装的是书,书上面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学费已收到,秘诀奉送。”武旦看得一头雾水,拿开纸条想看下面的书,就见得纸条背面还有一句话:“田俸仪的那块玉着实漂亮,你可要好好服侍她哦,要不然她会觉得亏了的,回头不替你交学费了!”

    “李成秀!”武旦极怒的吼声从西池院中响起,惊落了房梁上的尘土,惊走了西池里闲游的野鸭!

    【 ..】

    ☆、番外:家穷

    听得皇帝召见,李成秀不敢怠慢,急匆匆地去了两仪殿。

    到了两仪殿,只见得武旦也在,皇帝正在伏案泼墨,李成秀悄悄地靠近了武旦悄声问他:“这么急,出了什么事?”

    武旦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多问。

    等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皇帝大作终于完成,招呼着李成秀和武旦过去品评。李成秀凑近一瞧,好似是一副江边垂钓图,自是要说一千个好,一万个好的!

    李成秀所拍的马屁向来是非常遭皇帝陛下受用的,今天也不例外,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成秀拍马屁的功夫退步了,还是是因为别的,李成秀总觉得皇帝的笑意未到达眼底。

    正胡乱猜着是怎么回事呢,就听得皇帝陛下说:“成秀啊,你父亲又把朕给的赏赐又退回来了!”脸色颇为阴郁,咬牙切齿道:“难不成还真要朕去给他负荆请罪吗?”

    听得皇帝这话李成秀的脑中就是“轰”地一响,皇帝还给了赏赐,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败家子老爹,怎么就不跟她商量一下就给推了呢?就算是要推,那也不能全推了啊,全给推了不是打人家皇帝的脸么?看,皇帝他老人家不高兴了吧?

    要李成秀说,官爵要不要无所谓,老爹毕竟这么多年闲云野鹤的野惯了,怕是也受不住朝廷的那份约束,官爵推辞了也就推辞了,可赏赐不能推啊!

    赏的都是钱呐!

    钱,还有嫌多的啊?自是多多益善才对!

    可这倒霉的败家老爹,却将到手的好东西给推了出去。——李成秀突然觉得心口有些痛。

    可再气那也是她的亲爹,在外人面前李成秀还是要极力维护的。

    李成秀连忙稳住心神,说道:“父皇误会儿臣的父亲了。”

    “哦?”皇帝眉眼一挑,颇有意味地看着李成秀。

    李成秀说:“非是嫌封赏太少,而是觉得父皇您给他的封赏实在太厚了。父亲他老人家既感激又激动,一时欢喜得过了头就发了昏,竟一股脑地将您给他的封赏全推了。事后爹爹他也着实地后悔不已,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这不是不知好歹了么?”

    听得这话皇帝的眼睛不由得眨了眨两贬,问:“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李成秀说:“儿臣临出门子的时候父亲还跟儿臣嘀咕呢,说这事儿他办得不漂亮,怕是您要误会他了。看,果不其然。”

    听罢说皇帝笑言道:“唉,你就别安慰朕了,朕知道你父亲还在为当年的事委屈呢!算了,朕也不勉强他,慢慢地感化他吧。另寻机会朕再封赏于他,看他能推辞到什么时候去!”

    “如此,儿臣便代爹爹先行谢过父皇了。”李成秀欢喜地一礼下拜,拜完却不起身,而是眨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望着皇帝,皇帝见状笑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父皇圣明,什么事都瞒不过您!”李成秀高声赞颂,起身笑着回答道:“儿臣正是有一个建议要献给父皇。”

    “说。”皇帝笑道。

    又唱了一声赞,李成秀这才说出了她的建议:“如若父皇真的要赏儿臣的父亲,不如就多赏他些财帛土地吧,官爵倒是不必要。”

    “这是为何?”皇帝眉头一皱,似乎李成秀的这个建议不甚合他心意。

    “因为实惠啊!”嘴一快,李成秀道出了心里话。

    “实惠?”皇帝一愣,很显然不能理解。

    “是啊。”李成秀使劲地点了点头,说:“多赏他些财富实惠,因为我爹他很穷!”

    “很穷?你们家很穷吗?”皇帝瞠目结舌地追问。

    “嗯,很穷,非常穷。”李成秀说:“爹爹他圣贤书倒是读得好,却是不甚懂经济持家,我家全由家母一手操持,只是母亲她一个女人家哪里有多少见识?只不过是基本维持罢了。我家本就少有薄产,我爹爹又是个惯会大手大脚的,经这些年坐吃山空,已然所剩不多了。”说着,李成秀便抬起袖遮了遮眼睛,凄凄然道:“不瞒父皇和母后以及诸位笑话,这次儿臣出嫁的嫁妆还是几位伯父、伯娘给凑的呢!”

    真个儿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武皓悄悄地碰了一下李成秀,低声道:“有些过了啊!”

    “哪有,我说的都是事实。”李成秀小声回答。

    真的是事实,她的嫁妆就是大老爷他们给凑的。

    当然,人家怎么愿意凑这份嫁妆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