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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张罗了起来。说什么正经的仪式该三茶六供,还得要歃血为誓,三茶倒是能奏齐,六供就没有办法了,所以只能一切从简。几个人的小厮们一听当即七嘴八舌地建议起来,什么东西可以用什么来代替,哪样仪式可以改成哪样,说得有板儿有眼儿,还有理有据。

    不一会儿在院中就摆上了几案,上面摆上了茶点酒水果品为供,又搓了三堆泥土以代香烛。

    再将四个垫子往地上一扔,把李成秀四个往上面一摆,倒真是有模有样。

    看来,这些小厮平素私底下也惯做磕头拜把子这样的事啊,业务很熟练嘛!

    接下来就该歃血为誓了,三货商量着到底是鸡血好,还是人血好。

    人血……

    李成秀只觉得头皮发麻:“你们,想干嘛?”

    “不干嘛。”柳杨朝李成秀谄媚地笑着:“就是放哥哥一点血而已!”

    “放,我的血?”李成秀当然知道柳杨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可是,她上辈子连扎指血都怕的,当然是要断然拒绝了:“不要!不要放我的血。”

    “就一点点,一点点表示一下诚意。”柳杨说。

    “一点点也不可以!”李成秀依旧断然拒绝。

    看着李成秀抗拒的模样,柳杨等人都幽怨地看着李成秀,无声控诉着她看不起他们本想与他们结拜为兄弟。

    李成秀满头黑线,却也被三人给打败了,干笑道:“用不着那么麻烦的……不是也没刀吗?反正我没有刀。”

    话音刚落手碗就被柳杨抓住了,只见得他手在她的眼前一晃,再瞧时李成秀的手掌上就血流如注了。

    “啊!啊!啊!”李成秀瞪着眼使劲地叫唤,却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人将血接进他们的碗里,还很有礼节地替她的碗里也接了血。

    “你会妖法?”接完了血李成秀才想起,惊愕地看着柳杨。

    ……

    柳杨手碗一翻,只见得掌中握有一把精致的尖刀。

    “你有病啊?上个学还揣把刀上,是想报复社会吗?”李成秀是真的给气坏了,觉得有必要让罗老夫人子给柳杨做一下德育教育。

    所以说,“no zuo no die”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正闹着罗老夫子就来了。

    罗老夫子对他们的行为很是恼火,表示要狠罚他们。

    对于这一点,李成秀是完全赞同的,这些脑残货怎么罚都不过分的,但素,令李成秀非常不服的是,为什么她也要被闹?她没有犯错啊,犯错的是那三货啊!她,完全是无辜的,并且还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手上还新鲜冒血的刀疤就可以为证。

    “你不是他们大哥么?”罗老夫子的一句话赌得李成秀哑口无言。

    对于柳杨几个李成秀还是很有感情的,其实在心里早早地都已经将他们当作了兄弟,做他们大哥她心甘情愿。但是,她真的已经尽到大哥的责任了啊!

    罗老夫子惩罚人的方式千奇百怪,今天这一次却是怪出了天际,竟让四个人在院中装疯!须要从头到尾地手舞足蹈,务必将人癫狂了的状态演绎到神形兼备!

    ……

    四个人在院中跳大神似地跳了一上午,罗老夫子还时不时地出教室来加戏,一会儿要求他们要笑,一会儿要求哭,一会儿又要让他们连唱带哭又要带笑!

    李成秀深深地认知到,罗老夫子真不是她的“罗大魔王”,但他一定是从一代穿过来的,并且穿之前应该是一个大师级别的导演。——如若不然绝不会有这么强的导演欲。

    “连哭带笑还带唱这一段儿都ng一百遍了,行行好,就让俺们通过了吧?”李成秀都快要给罗老夫子跪下了。

    罗大魔王就是罗大魔王,不整你便罢了,整你就要把你整得欲仙欲死。

    不管李成秀的眼神多么地哀怨,多么的凄苦,多么地可怜罗老夫子自始至终也都没有心软过,始终兢兢业业地保持着优秀导演的优良作风,严于律已,更严于待人,对戏要求十分严格,对待每一格的戏份都务必做到精益求精。

    最终,直将李成秀和柳杨他们的面部神经演到瘫痪方才放过了他们。

    【 ..】

    ☆、第212章:

    当然算不得,事实上认真说起来洛阳才算武周的都城,长安不过是“西京”而已。武则天在洛阳登帝位,又在洛阳传位于太平,武家的宗庙本只设在洛阳的,但是太平晚年多愁思想要长伴薛绍,便又迁回了长安。洛阳的宫室官衙都是齐备完善的,朝廷每年都会花巨资用来修葺洛阳的宫室和官衙,朝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搬去洛阳,在洛阳住一段时间又搬回长安。纠其原因有三,一是政治原因,比如说皇帝平衡“关陇门阀”、“山东门阀等”;二是皇帝在一个地方待烦了,想要换个地方办公;三是长安出现粮荒,洛阳发生水患等。

    现在的情况便是第三种了,受地理位置的限制长安人多却粮少,每遇关陇粮食欠收时朝廷中枢就会迁去洛阳。洛阳开阔,水路发达,南方的稻米比较容易送到。

    自李唐时期开始朝廷就经常在长安和洛阳之间搬来搬去,都已经形成了一种惯例,在这个时候有人提出来要将朝廷中枢迁去洛阳,不说别人了,就是武旦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所以,纵使李成秀很鄙视这种“乞食”的行为,但鉴于这种情况也不好多说什么……有些没有出息,但她这是第一次上朝,至少还是要安分一些比较好。

    与李成秀说话的那名官员姓王,名唤铣清,是工部侍郎,鸾台阁的学士,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王家的中流砥柱之一。

    瞥了一眼站在第一排里的国舅王铣奂老大人,只见他双目微合,老僧入定,李成秀知道了,王铣清这是在代表王家发声了。王铣奂是门下省的左仆射,乃尚书省的首脑,王铣清代表王家发声,自然也是代表他发声。

    武旦听了点点头,说:“既是成法如此我们照例也不无不可,只是朝廷中枢迁动牵涉庞大,还是事先有个定议才好。这样,你们六部先计议一下,将迁动细则和花费弄个细则出来,本宫也好向皇上禀呈。”

    闻言,王铣清说道:“灾情如火,臣等不安耽搁,自河东道灾情起时我等便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太子殿下要求的这两样,我等已经拟好,请太子殿下阅审。”

    说着王铣清就从袍袖中掏出一卷书来,双手向武旦递呈。

    一名小宦官踮踮地跑去将那书来,转呈于武旦。

    武旦接过来飞快地看了一眼,然后看了王铣清笑道:“几位大人果真是老臣谋国,办起事业总是这么的雷厉风行。好,这疏本宫收入了,下朝后便立即转呈皇上定夺。”

    见李成秀一副好奇的模样,武旦随手就将其递给了李成秀,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