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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上的叉和杠是有规律的,很简单,找到这个规律,就可以得到很多的信息。”

    找规律?这个她不在行啊。

    于是她谦虚的承认了自己的不足:“我气死的的确是数学老师。”

    “不要打岔好吗?女士。”尼格玛先生指着日历,接着说,“你看,日历上叉多杠少,一般十三个叉,会有一个杠。而这个杠是横杠,一下划掉了两天,这证明什么?”

    “……我哪知道?”洛兰无语的抓了抓头发,“你知道我脑子跟不上趟,就别问我了!”

    他断然拒绝,严肃的道:“不可以,谜团解开的过程中一定要有互动。”

    她无语的捂住脸,看来他平时出的谜语还是挺简单的。

    “这证明——前一天没有人划日历,所以第二天,连着前一天一起划了。”他又道,“你还记不记得,前两天他们凑在一起骂斯特兰奇?”

    “这个记得!”病人们在一起骂秃瓢的时候,她也参加了,记得特别清楚,“他们说死秃瓢没人性,每次治疗都让他们负重五千米,蛙跳一百圈,还得学全套啦啦操。做完治疗一点力气都没有,连饭都不想吃,直接睡了。”

    尼格玛先生很开心,伸出食指,赞道:“记性不错。”

    洛兰终于恍然大悟,一拍巴掌:“啊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这空着的一天,就是秃瓢回来做治疗的日子?”

    “是的。”他一挑眉,笑了笑,“连饭都不想吃,哪来的心情划日历呢?”

    她数了数日历上的叉,和他说的一样,十三个叉一个杠,也就是说,每隔十四天一次治疗。

    “上一个横杠是三月二日,所以,下次治疗应该是十六日……后天?”

    洛兰看着赛诸葛的四眼先生,目瞪口呆。

    尼格玛先生轻轻鼓掌:“不错,数学老师可以活过来了。”

    她咽了口唾沫,顿时紧张起来:“那那那那那,后天怎么做?骗吗?”

    “交给我,你负责守门,让佩里医生别进来就行了。”

    他说罢,轻轻撕下蝴蝶的翅膀捏在手里,将躯干交给了洛兰。

    见她接过残疾蝴蝶,尼格玛先生嘴角一扬:“结盟愉快。”

    实际上,从互相勾结(?)逃出阿卡姆的那晚,两个人就结盟成功了,只是他并没有将她完全当做盟友对待,多半是利用。

    看着如同地下党的两个正常人,姆卡阿原住民兼爱德华.尼格玛的爱慕者——艾米,当时就不干了,冲过去拉着他的胳膊。

    “艾德!我也想要毛毛虫!”艾米指着洛兰手里的艺术品,不开心的道,“还有驴。”

    “……”

    “……”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这几天有点事情,这篇有点长,让我多存存稿哦!

    我们来玩猜猜乐吧!

    艾德为什么要叠独角兽送给兰兰呢?

    ☆、暗恋谁

    自从被莫名其妙关进疯人院,洛兰就成为了噩梦专业户,不是在梦里被人追杀,就是亲眼看着血洗操场,简直是每天一部恐怖片。

    她站在空无一人的游泳池边,莫名其妙的累,很想一头扎进水里。

    但是不行,游泳池里一池子血,还有少许漂浮的残肢,看起来像是养了食人鱼。

    空气中血腥味混着氯的味道令人作呕,洛兰胃里一阵抽搐,捂住了嘴。

    突然,一个男声低低的传来。

    “我知道这很恶心,但你要再忍忍。”

    她愣了一下,心说这地方都这样了还能有活人?连忙抬起头,寻找声音的主人。

    “我在池子里。”

    洛兰低头一看,只见泳池中间的分道标上,靠着一颗血淋淋的,看不清五官的脑袋。她当时就吓尿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脑袋上只能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那眼睛见她这样,眯了起来,笑问道:“我这个样子很可怕吧?”

    这是废话,沾满了血只剩一双眼睛,就算是王八头都很吓人,更何况人脑袋。

    她警惕的往后退了退:“你是……谁?”

    脑袋笑而不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大门的方向,淡淡道:“走吧,有人来了。”

    也不知道在梦里有着什么样的剧情,一听有人来了,洛兰立刻一骨碌爬起来,拎起手边的电锯就跑。

    然后一头撞在墙上。

    “卧槽!”

    这下她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捂着自己的脑门,蜷成一团。

    尼格玛先生先是被她以头抢墙的巨响吓醒,再一听她哎呦呼嗨的呼痛,醒了个彻底。

    他打了个哈欠,非常好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疼疼疼疼疼——”洛兰翻了个身,痛苦的颤声道,“皇上,你害得世兰好苦啊……”

    尼格玛头顶一圈问号,冷静的伸手过去拍了拍她:“女士,你这是撒癔症的最新形式吗?”

    说真的,大半夜这样折腾,他差点真以为这是犯病了。

    她揉了揉头,睁开噙着泪的双眼:“妈的,终于明白撞墙自杀的感觉了。”

    尼格玛先生知道她睡觉不踏实的尿性,耸了耸肩,好心建议:“被噩梦吓醒,可以吃一颗糖再继续睡哦。”

    “少拿哄病人那套糊弄我,我怕牙疼。”洛兰眼冒金星的爬起来,指着自己的脑门,疼得雌牙咧嘴,“尼格玛先生,你看看我肿了没?”

    他也揉了揉眼睛,戴上眼镜。

    “……看不清楚。”他扶着眼镜框,“你过来一点儿。”

    洛兰依言凑过去,坐在他床边。

    “嗯,肿了。这么快就肿了包啊,看不出来你力气不小呢女士,和自己有仇吗?”尼格玛先生笑着调侃,一边摸了摸她脑门上那个迅速肿起来的大包。

    洛兰“嘶”了一声躲开他的手,很不开心的嘟囔:“你要是梦见那个死人头,没准儿还不如我呢……”

    他立刻被“死人头”三个字吸引了,刚想开口问问是怎么回事,就被门口传来的开锁声给打断了。

    黑夜中,瘦弱的小妹妹艾米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坐在一张床上的兰兰和艾德。

    一种被小三(?)的感觉油然而生,洛兰腾的一下站起来,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大妹子,我们什么都没干啊!你别误会!我们是清白的,相信我!”

    尼格玛先生看了看艾米,又看了看洛兰,无语的扶额,叹了口气。

    艾米推门进来,气哼哼的冲她招了招手,小声道:“我有话说,你出来,不要吵艾德睡觉。”

    洛兰眨了眨眼,一指眼镜反光的某人:“没事,他醒着呢。”

    她话音刚落,尼格玛先生立刻摘下眼镜躺了下去。

    他躺的笔直笔直,拽了拽洛兰的衣角:“去吧,试试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有用的。”

    “啊?你那么聪明,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