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赞。
苏鸣诚素来严肃的面孔上也微露柔和之意,“解释得很好,都是你妈妈教你的吗?”
“嗯。”琥珀乖巧地点头。
“父亲,妈,我们来接琥珀了。”
“妈咪,爸爸。”琥珀身子一拧,开心地扑进虞璟怀里。
虞璟将女儿抱起来,喊了一声,“伯父伯母,你们好。”
“阿璟,来来,这边坐。”梅蕴沁一面热情招呼着虞璟,一面暗赞,几年不见,比过去更加出挑了。
苏君俨听到那声“阿璟”,向母亲投去了感激的一瞥。
苏鸣诚绷着脸打量虞璟,虞璟目光沉静地与他对视。
“坐吧,你把琥珀教得不错。”
虞璟只微微一笑,算是回应。
苏鸣诚背着手站了起来,“晚上留在这儿吃顿便饭吧,君俨你去打电话把成孜也叫过来,让她和琥珀见个面。”
“老苏!”梅蕴沁语带埋怨。
苏君俨不声不响地掏出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我和成孜是大学同学,她找我开的怀孕检验单,还有一张流产手术单,说是因为政治联姻,要和一个官二代结婚,她说她另有所爱,想用这些让官二代自动悔婚……”
梅蕴沁一脸的震惊之色,连苏鸣诚也缓缓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苏君俨手里的录音笔。
“父亲,成小姐人家另有所爱呢,我这个官二代可不受人家待见呢?您还打算要这样的儿媳妇吗?”苏君俨从虞璟手里接过女儿,姿态闲散坐在了沙发上,嘴角正噙着一抹冷笑。
“这个东西你怎么弄的来的?”苏鸣诚寂静的面庞上惟有太阳穴那里一根筋徐徐地波动,一直牵到腮部。
“您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打电话问成孜。”苏君俨似笑非笑地顶了父亲一句。
“你——”苏鸣诚气结,瞪着儿子。
“您放心,有这玩意儿在我手里,成孜会和成参谋长好好沟通的,绝对怪罪不到苏家一分一毫的。”苏君俨语气冷硬,眼神却一直温柔地望着虞璟。
虞璟还停留在先前的震动之中,他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年纪轻轻,能坐到这个位置,哪里是一句父辈荫庇就能解释的。他却从来都是一片真心待她,尊重她,信赖她,给她选择的权利,从未有丝毫违逆她,这样的赤诚的心意,虞璟觉得喉头有些发哽。
“吃饭吧,来,奶奶喂琥珀吃饭。”梅蕴沁生怕父子俩闹僵。
孩子看不懂大人之间的暗涌,笑眯眯地说道,“奶奶,我会自己吃饭的,不要人喂。”
梅蕴沁亲了亲琥珀,“我们琥珀真是能干啊。”
苏鸣诚只吃了小半碗饭,就沉着脸上了楼。
梅蕴沁怕虞璟心里不舒服,赶紧说道,“老苏就这臭脾气,阿璟你别见怪。”
“没关系。”虞璟微笑。
年纪渐长,她越来越理解人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难处,可责怪的也越来越少。
吃完饭,二人带着孩子告辞离开。
车上,苏君俨轻声道,“无尤,你变了许多。”
虞璟将琥珀往怀里紧了紧,“年纪大了,总该稳重些。”
她故作沧桑的语气让苏君俨失笑,“我以为父亲喊成孜来和琥珀见面的时候,你会发脾气来着。”
虞璟笑而不语,当时,她确实很想发作,但是视线触及到长身玉立的身影,她忍了下来,因为相信他不会让她们母女受委屈。
“不是有你嘛,我何苦做这个恶人。”虞璟避重就轻。
苏君俨握住她的一只手,意味深长道,“做你自己就好,一切有我。”
虞璟含笑反握住他的手,“好。”
到家的时候,琥珀已经睡着,额头上有汗,濡湿了乌发,长睫浓密,看上去分外秀美。
虞璟将琥珀抱到床上,苏君俨打了水,拿着小毛巾帮琥珀擦汗。
他动作极为温柔,像呵护世间最珍贵的珠宝。
虞璟安静地看着,心里却有些失落,缓步出了卧室。
苏君俨掩上琥珀卧室门的时候,虞璟正在解发髻,修长的脖颈是一道绝美的曲线。
苏君俨绕到她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肢。
“别闹。”虞璟用肘部顶他。
苏君俨做委屈状,“不是你说晚上的吗?我都饿了几天了。”
“你女儿还在睡觉,你就不怕吵醒孩子?”
苏君俨立刻听出了醋意,轻笑起来,“哪有当妈的吃女儿的醋来着?”
虞璟被他道破心事,羞恼起来,“你少胡扯。”
苏君俨笑得越发欢畅,把虞璟的身子转过来,“傻瓜,琥珀长得那么像你,我能不喜欢吗?”
虞璟听到这话,怔愣了片刻才叹息似地说道,“我总怕你是爱屋及乌,君俨,如果你不爱我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因为孩子……”
苏君俨闷笑,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真是傻瓜,就是爱屋及乌,你也绝对是屋子,不是屋顶上的乌鸦。”
说完一手握住她的后颈,唇对着她的唇压了上去。
一记深吻之中,虞璟被苏君俨压在了卧室宽大的床上。
衬衣被男子心急地一把扯开,精巧的扣子四下乱蹦,旖旎春色立刻跳脱眼前。
苏君俨将脸埋进她胸前的沟壑之间,贪婪地嗅闻着,虞璟伸手去推他的脸,苏君俨敏捷地一闪,含住了一侧的娇红。
虞璟扭动起来,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呻吟,似舒服又似痛苦。
苏君俨被她的蹭得浑身冒火,只得弓起腰,暂时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虞璟嗓音带着□的味道,分外诱人。
“安全套。”苏君俨声音沙哑,“你的身体不适宜受孕,我不想你遭罪。”
虞璟感动得无以复加,搂住他的脖子,“今天是安全期,没事的。”
苏君俨一想也是,停止了摸索,果断再次扑倒了虞璟。
这是二人分离之后真正意义上的灵肉交融,大概压抑得狠了,苏君俨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再无半点踪迹,倒是像刚脱困的猛兽一样强悍暴虐。
虞璟被他抚弄得娇喘连连,又顾忌到隔壁睡觉的琥珀,只得压抑着,这种禁忌带来的快感格外强烈,虞璟此时媚得能滴出水来。
“我已经茎候佳阴很久了。”苏君俨邪肆一笑,悍然冲了进去。
虞璟被他这句露骨的浑话挑逗得满脸酡红,抬高了腰,迎合着他的速度,一面轻轻擂了他两下,嗔道,“下流。”
苏君俨笑得愈加得意,“这会儿下流的明明是你。”他故意将“下流”分开念,还咬字格外清楚。虞璟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妩媚地一笑,用力夹紧了双腿,苏君俨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撩拨得直抽气,艰难地来回了几次,才叹道,“无尤你好/紧。”
虞璟的手在苏君俨背脊上调皮地游移着,不时还滑至男子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