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抵死的磨蹭。
柴珩抱他上了床,从怀里掏出那本《淫僧》,林海棠看向那封皮儿,有些吃惊:“怎么在你那?”
柴珩笑了笑,掀开一页,“你知道书里讲了什么?”
林海棠买来之后就被柴老贼给偷走了,哪来得及看,他摇摇头,“我都没看。”
柴珩脱了林海棠的上衣,又脱了自己的,揽着他的脖子,趴在床上,“一起看。”
前几页没什么看头,是一个和尚背着包袱从寺庙里出来,上面小字描述,这位僧人要出庙游历。
柴珩又掀了几页,画上景物是在河边,和尚站在河里洗澡,河水尚浅,只没到他大腿处,和尚的手放在胯间的阳`具上,正在自渎。
柴珩感叹一声:“的确是个淫僧。”
林海棠凑到柴珩耳边,轻轻含了含他的耳垂,柴珩浑身一抖,又翻一页,那和尚竟然撅起屁股,用手在后`穴抠弄,而不远处一人一骑正往这边赶来。
林海棠笑着说:“坏了,被人碰个正着,这可怎生好?”他手脚不老实,不停的用足弓去碰柴珩胯间那物。
柴珩粗喘一声,又翻一页,来人是个七尺大汉,满面须髯,窄腰阔肩,甚是雄伟,那大汉也脱了衣服,跨入水中,胯间硕大挺立着,凑到了和尚身边。
两人交谈了两句,没什么好话,全是淫词浪语,紧接着大汉就将那和尚压在岸边操弄起来。
林海棠讶然:“好个不造作的和尚,忒快了。”他又笑着去捏揉柴珩胸前的两粒,打趣道:“还没有柴老贼的定力高。”
柴珩此时就像个即将要破戒的和尚般,偏偏身边还有个林海棠这样勾人魂的妖精。
他一把将林海棠压在身下,胯间那根已经半硬,佯怒斥道:“你骂谁是老贼?”
林海棠再不是干爹身下的小棉袄,邪肆的目光勾着他,笑声道:“偷淫书的老贼!”
屋里的烛火不知道何时熄灭了,只剩架子床不住摇晃的吱呀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