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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他叫我谦让曼薇姐一点,你也知道,聂先生很迷恋她。”

    我喂了一口饭到他嘴里,他细嚼慢咽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腿上轻轻敲击,他的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后,把目光转移至我身上来,他语气平淡道:“还有呢?”

    我摸了一下鼻子,回答他:“没什么了,他请我喝咖啡时,讲述了他和白曼薇做笔友的过往,像听了一场故事。”

    我又抬手喂他吃饭,这次杜若笙轻微别开了我的手,他叠好帕子按了按嘴,杜若笙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杯子放下后,他淡淡道:“没什么胃口吃饭,因为我的小情人学会对我撒谎了。”

    我有一瞬的不知所措,有点拿捏不定主意,杜若笙把那双深邃的眸子对准了我,他说:“我希望,我是赵绮君唯一能毫无保留所相待的人。”

    他的声音像春风拂过耳旁,像暖阳融化冰块,只让人感到舒服。

    我不知他是怎么看出我有所隐瞒的,不过他此刻高深莫测的模样,像极了一只俊狐狸,他对我从来手到擒来。

    我放下碗筷,认命道:“聂先生叫我帮帮曼薇姐,以后我有需要他的地方,他就会帮我。”

    杜若笙摸了摸我的脑袋,他轻摇着头,替聂荣叹息道:“聂先生眼光不佳,求错了人,要是他知道,你转头一股脑的都跟我说了,定要捶胸顿足。”

    我没来的想笑,掩嘴道:“谁叫咱俩才是一家。”

    我正肉疼一个让聂荣欠人情的大好机会没了。就听杜若笙颔首道:“自家人该互相帮衬,此事我便当不知道,以后我邀请聂先生来,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聂先生的人情可比许清河那几个人的贵重。”

    我惊讶又欢喜,“当真?三爷的想法,果然超前。”

    杜若笙稍微用力一扯我的胳膊,就将我带进了他的怀抱中,他禁锢着我,轻笑道:“既然绮君今后要待我毫无保留,我不好好对你,你心存芥蒂了,关系不就疏远了?”

    杜若笙坑蒙拐骗地让我对他毫无保留,不甚跌入了他的大坑里,我也很无奈。片刻后,我笑眯眯道:“三爷放心,你对我的知遇之恩,大过老天爷,我现在的地位钱财都是你给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满足你所有的需要。”

    杜若笙微微一愣,转瞬,他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在我耳边吐字如珠道:“需要迟早的,往后。”

    我揣摩着他的话,不禁觉得还有另外一个意味,室内的气氛瞬间旖旎了些,杜若笙对着我的耳垂蜻蜓点水一吻,他拍了拍我的臀,吩咐道:“洗澡收拾妥当,今夜留宿我屋里。”

    我害羞的低恩一声,端着碗筷出去了。杜若笙的房间我一次都没留宿过,他今晚叫我来此,让我觉得似乎贴近了他一些。

    等张妈在桶里调好温水,我不慌不忙地去沐浴了。

    洗完澡,我进杜若笙的房里时,里面漆黑一片,我摸索着上了他的床,手刚碰到被褥,就被一股力径直带上了床。

    杜若笙照常将手摸进我裙子里取暖,肌肤上,冰冰凉凉的触感很轻,很痒。他慢慢压身而上,俯头我吻了一通,他的嘴唇略带烟草味儿,微凉软润,亲热了许多次,面对他那如羽毛般的轻吻,依旧让我面红心跳。

    杜若笙的俊脸斜埋在我的脖颈间,他拉过我的手去碰一个让我傻眼的部位,我极力地要抽回手,他强硬的按住了,以不容拒绝的语气道:“绮君,别动。”

    我绷紧了身子,手也很僵硬。杜若笙引导着我的手,在他身上动了几下,他那处没有任何反应,半晌,他松了我的手,平静的躺在身旁。

    我小心翼翼地启口道:“三爷,你...是不是有不举之症?”

    杜若笙不咸不淡地睨我一眼,并不言语。他的目光幽凉幽凉,像一头暗夜野狼,让我不寒而栗。几秒后,他的眼神缓和了些,盯着天花板出神。

    气氛冷凝,我闭眼装睡,杜若笙侧过身体来,他霸道地拥着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他的呼吸愈来愈浓重了。

    我怕任何一点动作都会吵醒他,所以跟他一起睡的话,很少翻身,几乎保持着一种姿势。

    此刻我提前动了一下,抱住杜若笙的腰身,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我清晰地听见了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铿锵有力,莫名让我安心。

    他睡着后,抱得我越来越紧,隐约能听见模糊不清的呓语声,我侧耳听了半天,什么也听不出来,最后只听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他的对不起,是对谁人说的呢?我思考着这个问题,目不交睫。

    ☆、书房

    次日,杜若笙要在紫荆园里休息一整日,我的心情随之雀跃。

    清晨,睁眼看到他的第一眼,只觉得世界美满。不知有多久的时日里,早上睁眼看到的只是杂乱的被褥,下一刻便会失落,总觉得哪里空荡荡的,渐渐的我好像明白了,我内心的小房子里住进了一个男人。

    杜若笙在家中一般会穿的比较随意。

    可今日他穿得很正式,高雅深沉的一套礼服衬得他身段笔挺,那一袭大黑色的中长西装,加上棉白的衬衫,以及藏青色的领带,显得他文质彬彬又不失稳重。

    杜若笙替我选了一件典雅性感的旗袍穿,旗袍颜色鲜艳,一穿上,曼妙的身姿显现无疑,大腿根部露白的稍微有些多,一坐下来,侧腿便凉嗖嗖的,我甚少打扮的这样露骨过。

    我疑惑他是否要带我去参宴,小半会儿后,他执起我的手,走向奢华古典的书房内,平日里的书房几乎阻隔了我与他见面。

    这是我第二次进来,里面的装潢价格不菲,偏时兴化,沙发是素净的真皮,办公桌大约是金丝楠木的。

    阿麼从前教我认过贵重的东西,所以那些物件的材料我了解一些。

    红豆杉的木桌上有一个喇叭状的唱片机,喇叭上面的花纹雕刻的细巧简洁。

    杜若笙稍微一抬手,唱针便落到了黑黑的唱片上,唱针的旋转下,黑片有节律的转动着,慵懒魅惑的女子歌声便从留声机里释放了出来,伴随着一种“沙沙”的噪音声,在空中起伏波动。

    这首歌是夜巴黎的乌宛宛所唱,她是杜若笙旗下的歌星,乌宛宛如今赛过了丽珠,大放光彩,她为人处世从不得罪人,喜欢模仿白曼薇的风格,人称小曼薇。

    此刻,杜若笙将我领到了空旷的地板中央,他做出跳舞前的礼仪动作,注视着我,伸手邀请道:“赵小姐,会跳摩登舞?”

    毫不犹豫的,我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触感甚是冰凉,他凉的像一样金属物件,他修长的手指又比女子光滑,除了某几个地方有茧,看得出来那是经常拿枪的手。

    我有些惭愧地告诉他,“你明知我不会,前几次在舞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