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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欢歌苓,所以歌苓约他的那一次,他想给唐衡和歌苓相处的机会,才没有去。

    他不知道歌苓没有邀请唐衡,如果知道,他不会让一个女孩子单独在夜晚等人。歌苓的死,是他一生中最愧疚的事。

    后来他想和沈司令交好,沈司令的私生女又在他的麾下卖艺,他假借巡查夜巴黎,去看了看白曼薇,舞台上的她妖娆如蔷薇,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脑中就有一种男人对女人的遐想,他想拥有她的身体。

    杜若笙因为早年抽阿片,留了不举的后遗症,他以为,白曼薇能治好他的不举。但是他带白曼薇回家后,发现这个女人很放.浪,对外面的男人暧昧不清,他对于她的浅薄的喜欢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沈司令,所以他接收了这个女子,直到白曼薇和许清河苟且,他再不能忍受一个不安分的□□子,便一刀两断了。

    后面的日记里,没有提及我。杜若笙记录的都是生意上的琐事,后来他决定封笔,不再通过日记来宣泄心情,因为日记写的久了,会产生一种依赖,有什么想法都会写下来,这点很危险。

    最后一页上的话则是,有一个小情人在侧,足矣。

    我费了那么大的努力,才看到杜若笙的日记本,他提及到我的,只有一句话,我心里感到不平衡,突然又很开心,原来他心里没有歌苓。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胡思乱想,我和白曼薇一样,听了许清河的造谣,胡乱的去猜测杜若笙。

    夜色静如水,偶尔有轻微的树叶沙沙声传来,月明星稀,屋内漆黑。杜若笙的状态应是在闭目养神,他翻来覆去不知在想什么烦恼的事。

    我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突兀,“三爷,你的后遗症,治好了吗?”

    不久,杜若笙翻过来搂着我,他微微睁开狭长的黑眸,似笑非笑道:“怎么,想献身吗?”

    “没有。”我只是随意问一问,况且我将来又不跟着他,没打算跟他睡。

    我往另一旁挪了挪,杜若笙用力把我揽了过去,我一挪再挪,最后,他束缚住我的身体,慢慢欺身压了上来,他鼻息渐浓,“别动,动的...有...。”

    下一刻,杜若笙的唇部贴在了我的脖子上,他似乎很有情致,我抵抗他,不肯就范,杜若笙用一只手桎梏住我的双手,他的轻抚令我脊背发软。

    他轻咬我的唇,辗转,擦吻。他的体温逐渐身高,甚至热过了我。

    我沉溺在杜若笙的吻中时,发觉他有了异样,我不由地紧张起来,内心犹豫着...

    当杜若笙重复吻过我的脸庞,下巴,脖颈时......我的一切顾虑都消失了,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就好像有一股电流电的我失常。

    深海里的好像有一块海绵,柔软舒适,海绵在大海里遨游着,轻轻的,不曾用力。

    我整个人有着前所未有的放松,我的紧张感在消失,喉咙里有一种痒意,促使我溢出了轻微的低吟。

    杜若笙掌着我的后颈,他在我耳边柔声细语道:“赵绮君,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么?”

    我迷离的接受杜若笙的亲吻,浑浑噩噩尚在考虑,突然似有一颗流星划破了夜幕,我绷紧了神经,他在我耳边低喃吟语:“放松,我不会让你疼。”

    我听从了他的引导,他全心全意的不让我疼,我感受到了他的忍耐,他的温柔,他的仔细。

    流星坠落时,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充斥着大地。

    有一股欲念传递进脑中,令我满足,却又令我空洞。

    杜若笙仿若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向一片干涸的草原烧去,烧的原野寸草不生,攻草略地。

    火愈大,我愈热。

    杜若笙呼吸浓重的轻咬我耳朵,他动的如痴如醉,他与生俱来的熟稔,让我不能自持,当惊悸和颤栗猛然袭进我的大脑深处之时,我耳边温存了他的一句低语:“赵绮君,我爱你。”

    眼眶里似乎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浮起,下一秒,水泽滑落眼角,也流过脸颊。我紧紧拥着他,清晰又苦涩道:“我也是。”

    杜若笙呼了一口气,他紧贴着我,柔情缱绻的深吻我,一深再深。我逐渐清醒,不热烈也不疏离。他低声问我:“痛吗?怎么哭了?”

    他抹去我的眼泪,动作轻微柔和。

    我躺在他的怀里,摇摇头,“不痛,哭...是因为我听到了一句最需要的话。”

    “很需要吗?”

    “嗯!”

    杜若笙又靠过来,他在我耳边清浅道:“我,爱,你。”

    “嗯!”

    他自喉咙里发出一阵低笑,笑了许久。

    过了小半月,听说沈家的掌上明珠从日本归家了,同沈斯如一起回来的还有杜若席,他们二人是同学,喜欢钻研医学。

    沈家的医院,以后大抵会成为沈斯如的嫁妆。

    杜若笙和沈斯如的婚事可能还有半年之久。

    杜筠徵私底下已经派人来催促我离去,我让人转告杜筠徵,等过了他的寿诞,我便走。虽然省城诸位都知我是杜若笙的情人,但我从没有在真正的大宴席上,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过。

    这一回,他们杜家的家宴,是省城各方风云人物的聚集之地,我势必要去参加一次,算是圆了一个心愿,就假装我是杜若笙的正经女人。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并肩而立的站在堂堂杜三爷的身边。

    初春的一个艳阳天里,沈斯如主动来了紫荆园里会见我。彼时,我在楼上细缝百合花样式的淡色荷包,这个荷包是要送给杜若笙的,我希望将来,他看到荷包上的百合花纹,能想起曾经有一位小百合什么也不求的爱过他。

    指尖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这点痛并不算什么,可是缝着有离别之意的荷包,我的眼里掉了几滴清泪下来,我擤鼻的时候。

    张妈急匆匆的上来了,她敲门的声音有些急,我立马擦干眼睛去开门,张妈局促的站在外面,她搓着围裙,那双细小的眼缝里充满了怜悯,她叹气道:“赵小姐哟,那个...沈家大小姐在楼下,伊要见你。”

    我有些怔然,很快便回了神,我应声道:“晓得了,阿妈先下去好好招呼人家,我换一身衣服,就下去。”

    “好的,不急,不怕她。”张妈刚走了几步,她又迭回来握住我的手,好声好气道:“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这么多年了,也没见那个女子能让少爷有明显的喜怒哀乐,你是一个,白小姐啊不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沈小姐有地位,你有宠爱,她还是比不过你,少爷这人啊,从不会让自己在乎的人受委屈,我仰仗着他,老来活的很滋润,现在的杜夫人都得给我几分面子,至于你,也不要担心。”

    “嗯,我知道他是个不让人受委屈的主,阿妈别担心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