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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样私押良民,眼里还有律法吗?”许墨生毫不示弱,冷水顺着她凌乱的发丝往下低落。

    “律法?这里就是律法!进了这哪还有什么良民,去去去,你们几个把他和前几日抓来的那些闹事流氓关在一起。让这位公子知道一下什么叫律法。”说完那几人便把墨生从刑架上卸了下来,她此时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任由那人把她推入了牢笼中。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改前几章的错别字了,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挖的美美的

    第28章 寻 人

    “咏儿,楼下有位公子找你。”春泽楼的姐妹来敲了咏儿的房门。

    “好,我这就下去,麻烦姐姐传话了。”咏儿懂事的回了礼,那姐妹看着咏儿下楼的背影,心想最近来找咏儿的俊俏公子哥还真多呀,这才貌双全的姑娘未来定是春泽楼的花魁。

    咏儿见那清瘦的白衣男子端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身形既不是沈逸也不是墨生,气质如兰的友人,咏儿只认识一位,没错她终于还是来了。

    “沈先生”咏儿走到那人面前行了礼,微微笑着,好像她二人早已约定好了一样。

    “突然造访打扰了。”沈君岚点头示意咏儿入座。

    “哪有,就算先生今日不来,咏儿也会择日去拜访的。”咏儿和沈君岚相对而坐。“那不知先生过来,是为了沈公子?还是为了墨生?”

    沈君岚默不作声,手中把玩着那只汝瓷杯,她没想到伶俐的咏儿这般开门见山,她的话也不知要从何说起,今日不知怎么了,一定非要来这里跟这姑娘见上一面。

    见对面的人不说话,咏儿继续问道,“或者,或者为了先生自己。”她观察着对面人的神色。

    闻言沈君岚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抬眼和咏儿的目光交接在一起。“咏儿有多喜欢墨生?”她问道。

    “不比先生少一分。”咏儿目光坚定的回了过去,对于心爱之人的敏感,咏儿怎能看不出沈君岚对墨生的情感,如果她不说,恐怕这人会一直这样隐匿着这份爱。

    沈君岚深吸了一口气,什么将自己伪装起来,什么爱的隐忍,什么为了成全,此刻的她在咏儿面前就是一张白纸,所有的心事都写在上面,这姑娘虽比自己小八岁,但心智已然完全成熟。

    “那你对君逸呢?”沈君岚将话题转移,她外表再怎样坚毅但内心只要一碰到那块柔软就习惯性的躲避。

    咏儿喝了口茶水,认真的回复道,“咏儿自小命苦福薄,也许是上天可怜送了墨生来我身边,对于她的情我无比珍惜,此一人足矣,至于再多的恩赐对咏儿来说都是负担。沈公子那,我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他是墨生的挚友,咏儿自当保护他二人的情谊,不愿介入其中。”

    咏儿的话,让沈君岚无力还击,她为什么要来呢?为弟弟争取,为自己争取,还是只为了听这么一句让自己死心的回复呢?她内心拷问着自己,墨生何尝不是她悲惨命运里的那最后一分慰藉呢?

    “那还请咏儿好好待她,君逸那里,我尽量让他不再纠缠。”沈君岚心里即使再不愿意,口中说出的仍是将所爱之人拱手相让。

    听沈君岚这样说,其实咏儿心里并不踏实,她明白沈君岚心里的感情,若她向弟弟君逸那样直白,到还好招架,可是这人分明爱墨生入骨,却一个字都不说。“那先生呢?”咏儿不忍的问道。

    “我……”沈君岚起身,将目光望向了窗外,“君岚习惯了自在一人,本就不该牵挂什么。”她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相遇时惜缘,相别时静待。

    “告辞了。”没等咏儿再回复,沈君岚收了神,话已至此,她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那不如就放过自己吧。

    看着沈君岚离去,咏儿心里难受,同是天涯沦落人,而这心理兵荒马乱的人,嘴上总是一言不发。

    “我不能没有墨生。”咏儿默默念了一句,她看着沈君岚落寞的背影甚至突然生了些歉意,可感情的事谁又能分得清楚公平呢。

    州府牢房,一文弱书生已经扒着牢门吼道全身无力,可依旧无人问津,同一牢房内的那些地痞早就烦透了。“行啦!别嚷嚷了,进了这地方,你多大的冤屈,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回。”一犯人不耐烦的劝道,对于他们来说早就习惯了这牢狱生活。

    许墨生看向对面那群衣衫不整的浪人,她怕极了,她长这么大从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何况她还是一弱女子。她本能的将自己蜷缩在墙角中,离他们越远越好,正值深冬狱中地面本就潮湿冰冷,她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到底有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了,如果再无人搭救,又饿,又冷,又虚弱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别喊了,再叫饭也不给你吃!”来送饭的狱卒呵斥了一句,扔了几个馒头在地上,那些浪人一看到食物,都像饿狼一样扑上去抢夺,许墨生饿极了,但她依旧蜷缩在角落里不敢上前。

    那狱卒看她这怂样,奸笑道,“这位公子想必是饿坏了吧,上面吩咐过,你的伙食一定要特殊照顾,嘿嘿”说罢,那狱卒从食盒中掏出一碗馊了的米粥,扔在地上,“快起来喝了吧!”对面那群浪人边啃着馒头,边看着好戏。

    许墨生不理会那人,将头转了过去,“哼!不吃?那就饿着吧,看你能挨到几时。”狱卒放了狠话便离去。

    对面那群浪人,见许墨生没动,一拥而上去抢那碗馊了的米粥,几人趴在地上分刮着,将那碗舔的干干净净。许墨生自小衣食不愁,哪里见过这架势,她不敢看,也不忍看,紧紧地闭着双眼。

    天蒙蒙亮了起来,有月在房中一夜没睡,她家小姐自早上道别后就再也没了音讯,又彻夜未归,她实在是有些害怕,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小姐临走前说她去找沈逸,“对,先去沈公子那问问。”有月心里想到。

    “沈公子,在么?”有月叩了叩隔壁的房门。沈逸还没睡醒听见有人敲门就披了件外衣开了门,见是墨生的丫鬟,睡眼朦胧的他有些纳闷。

    沈逸还没开口,有月已经心急如焚,“沈公子,你昨日有跟我家小姐,哦不,我家少爷在一起么?”

    见有月语无伦次,沈逸清醒了些,“没有,怎么了她?”连忙问道。

    “她昨日上午说出门与你赴约,然后出了门,到现在都没回来,好让人着急。”有月急的直跺脚。

    “我并没有约她呀,是不是误会了?”沈逸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会?昨天是我亲自拿了您留下的字条给的主子。”有月解释道。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许墨生应该是有事,“你别着急,先去沈先生那里瞧瞧,说不定昨晚练琴没回来。”沈逸安慰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