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咏儿红着脸像是在责怪,她都主动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墨生停下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墨生像得到指令一般,褪去了挂在自己身上的衣衫,那束在胸前的纱布也随之脱落,她有些怕咏儿这样看着□□的自己,便将身子压了下去,紧紧和她贴在一起。
墨生扯去咏儿的抹胸,二人之间最后一层的阻碍被除去,肌肤相亲在一起,胸前的柔软也挤压在一起。
她低首去亲吻咏儿,手指有些换乱的在她身上游走着,仿佛咏儿此刻已化身成她的琴,但她还不懂得如何去弹奏。
人似琵琶斜入抱,凭君翻指弄宫商。墨生在咏儿身上探索着,发觉着,如玉般的细滑温润。
二人微喘相偎,互送甘露,时然粉汗,触手心愈忙,销魂别有香。
咏儿感觉到自己身子的燥热难耐,渴望着什么,但墨生的手只是在自己身上如蜻蜓点水般的轻抚,不知要去向哪里。
咏儿拉起那人的手,引导着她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走过,脖颈,酥胸,小腹,最终越过了那片丛林,到达那汪早已搅翻了的春池,是这里了,咏儿松了手,扭过头不去看她,等那人的弹奏。
墨生的指尖轻轻动了一下,她感觉到那片湿润,又感觉到她自己每一次的拨弄,咏儿身体不自觉的颤动。
她的手滑向池水的深处,纤细的玉指轻轻的滑了进去,被紧紧裹在那潮湿温暖中。
咏儿感觉到她指尖的进入,和那指茧的摩擦,她双臂紧紧搂住墨生的脖颈。
玉指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墨生的指尖开始有节奏的搅动,一些刺痛感袭来,“嗯……”咏儿抿着唇发出一声低吟。
“会痛么……”墨生停住,不敢再动,轻声在她耳边问道。
咏儿摇了摇头,手在她背上施了下力,将身子和她贴的更紧一些,来示意她继续。墨生的手指又开始轻轻的在那里摩擦起来,咏儿的身子也跟着她指尖的节奏扭动着。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嗯……墨生……”咏儿的喘息声越发的急促,她不自觉的想□□,墨生低头吻住她的唇齿,怕她再发出声响。
佛门净地,二人不敢打破这夜晚的宁静,唯有雨声滴落,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般的禁忌,反而让二人越发的兴奋,霎时间咏儿的身子微微弓起,僵在那里,她的手指牢牢的按住墨生的背,扭过头轻轻咬住墨生的肩膀,来阻止自己那一声长吟。
墨生吃了痛,缓缓停下手,轻轻的将指尖从她身体内滑出,满手蜜液,顺着咏儿的身体往上游移,她注视着自己的指尖,拿到嘴边伸出舌舔了一下。
咏儿看到这景象,羞耻极了,松了咬在她肩上的口,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墨生。
“咸的……有点涩……”墨生低声说道。
咏儿闻言更是觉得害羞,“谁让你尝的……”,她轻声责怪。
墨生侧过身来和她面对面的躺下,吻住那人的唇,仿佛想将这份滋味传递给她。
渐渐的二人平抚住那褪去的春潮,相视而笑。
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了墨生,咏儿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圆满,好似一件在心中藏了很久的心事终于达成,盛大而淳朴,或许是在寺里,又多了一份庄重的仪式感。
墨生将她搂入怀中,似一块珍宝呵护着。
两人不言不语,所有的情绪和感觉都已交换给对方,听着雨声相拥而眠。
水西书院,雨落梧桐,沈君岚不知为何,今夜异常难眠,会觉得那淅沥的雨声有些吵。
她从床上起身下地,推开窗,看着那一直没停下的雨,想来那人今夜应该是下不了山了,或许就是这一分醋意吧,扰得她一夜烦乱。
作者有话要说:
快看
第40章 承 诺
夜雨初歇,破晓的晨光透过窗子照在屋内,墨生坐在屋中抬起自己的右手默默地看着它,细碎的光透过指缝映在她的脸上。
她突然觉得这双手有些神奇,它能弄琴,能书写,能思人,昨晚它还给两人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快乐。
咏儿梳洗好,见墨生在那里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在看什么?”咏儿轻声问道,她时常见墨生这样出神的发呆,有时知道她在想什么,有时又搞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墨生回过神,将手放下,冲咏儿笑了笑,“没什么。”
咏儿上前拉起墨生的手,“这双手呀,你要保护好,它对你那么重要。”
墨生将咏儿的手握住,“嗯,它还能将咏儿的手抓牢,永远不放开。”深情的望着她。
咏儿浅笑,“那你要抓紧一些,很滑的。”说完两双玉手交叉着紧紧扣住。
“去殿里上柱香,我们回城吧。”墨生觉得早些返程还能在晌午前回书院报道。
去大殿上过香,同沙弥致谢道别,二人一同往山外走,一路紧紧相依。
“墨生……”咏儿有话想问,又好似不知如何开口。
“嗯?”墨生温柔的看向她。
“你会觉得咏儿昨夜轻浮了吗?”咏儿低着头问道。
“怎么会呢?”昨晚是自己越矩在先,咏儿才有所主动,若非要说轻浮,墨生倒是觉得自己冲动了些。
“可毕竟是在清净之地。”咏儿有些不好意思。
墨生突然明白咏儿别扭的地方,“昨晚我不停的看向墙上那张佛字挂画,希望它能带给自己些许平静,来平复心中的悸动,但并未消减半分。”那份禁忌反而促使她胡思乱想。
“咏儿你看,”墨生拉起咏儿的手,用手指在她的手掌轻轻的写着,“僧、法、佛这三个字,僧由一个人一个曾组成,皈依前曾经是人;而法,去掉三点,去的是贪、嗔、痴,是修为。”说完她在咏儿手里写下最后一个“佛”字。
“人,弗,佛不是人。”墨生将她的手握住,继续向前走着,“在佛的眼里万象皆空。”
咏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们成不了佛,也不是僧,我们是追求七情六欲的凡人,对么?”
墨生冲着她笑了笑,反问道,“咏儿会觉得墨生轻浮了么?”
“墨生,有些话早想对你说,我知道你不问,或许是想自己承担。”但现在她们二人在一起了,这些事是需要一起面对的,“三娘和你爹的遭遇,我们必定会再遭遇一次……”咏儿不忍再往下说。
“我们不会!”墨生回的坚定,“我虽没有爹那般能力,但我有我的路要走,咏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看向远方的路,继续道,“明年你就年满十六了,春泽楼每年的花魁满夜我都不曾去过,我怕自己想到你,但时间还是过得这么快,转眼就要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