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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瞒:“今晚。”

    挂下电话,他目光寻向他的小情人,她正坐在书桌前用电脑。他走过进去,从身后搂住她,低语道:“在干嘛?”

    实话是,找事情转移注意力,借口是:“收到了修改方案的邮件,看一下。”

    “那我先洗澡了。”

    “……嗯。”

    汤胤放开她,只身进了浴室。听到门“嗒”地阖上了,臻霓长舒口气。忽而再听到动静,她转头去看,隔一扇透明玻璃之后的浴室里,汤胤正看着电动帘子下滑,注意到她的目光,他抬头,勾唇一笑。

    这一笑,拨了她心头一根弦,荡起层层回响。

    很快,汤胤穿着浴袍出来了。臻霓故意不看他,却很快,周身覆下来了一层浴香,是他撑开双手将她笼住。酒店配的沐浴露并不精贵,可混了他的荷尔蒙,蛊惑性却胜过一切香氛迷.药。

    他问:“做完了吗?”

    她还来不及适应他过分的亲昵,声音是羞窘的:“马上。”

    “该洗澡了。”

    “……就去。”

    臻霓从对面镜子里看到了他的眼神,她很清楚,他心急了。

    汤胤转头卧到软塌上看手机,臻霓阖上电脑起身,头昏脑涨的,竟连浴袍都没拿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弥漫着温香,她的脸又红了。

    汤胤的衣服挂在架子上,她凑过去看,衣服上残留着他惯有的柑橘冷香混合汗水的味道,都是颇有格调的品牌,价格不便宜。是个很会穿的男人,风格如他,质感,严谨,沉着。

    臻霓深呼吸,脱掉衣服,走进浴房,打开水阀。

    她不断胡思乱想。他会不会嫌她?嫌她胸不够大,腰不够细,腿不够滑?或者嫌她那里……那里能嫌什么呢?她不懂……不够好看?不够……紧?

    她真想给他自己最好最好的一切。

    这个澡洗得很漫长,也洗得十分细致。

    洗完了。尴尬了。没有浴袍。

    汤胤听到浴室门稍稍拉开的声音,随即听到他的小情人喊:“……喂。”

    他起身,“怎么了?”

    “……帮我拿个浴袍。”

    汤胤从衣柜里取出浴袍给她拿过去,只开了一道小口的拉门后,臻霓探出半张脸,香肩半露,沾着透明的水珠。

    他喉头一紧。

    汤胤从门缝里给她把浴袍塞了进去,那口子开得十分小气。门关上了,臻霓穿上浴袍,把头发擦拭得不再滴水后开始用电吹风。

    吹到半干时,拉门推动,臻霓看到汤胤走进了镜子里。

    他站到她身后,缓缓抬手,环住她的腰,嘴唇也压下来,摩挲着她的发。她从镜子里看他,他闭着眼,神情仿佛在品尝什么稀世佳肴。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嘴唇一路流连,落到她颈窝。

    臻霓挣了挣,“我吹头……”话音未落,吹风机被他夺走,关掉。

    逼仄的浴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汤胤一只手抓起臻霓的下颚,狠狠地吻了下来。

    余光里,臻霓看到他解开了她的浴袍系带,手往里钻,力道发狠,不留情,不细腻。

    她忍不住开始吟哦。他终于扯掉她身上的浴袍,抬起头来。臻霓怔怔地盯着镜子,高大的男人怀抱住她,显得她十分娇弱。他的手放在最不规矩的地方,正狠狠揉动。

    他满意地看着她羞红的脸。

    他终于将她转过身来,最最疯狂地吻上她。

    “汤胤……”臻霓忽然唤。

    他停下来看她。

    她深吸口气,说:“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的,你相信我吗?”

    他凝住她,她小脸潮红,泛光的眸子里漾着情深。

    “我想这样来回答你。”

    汤胤横抱起她,转身疾步往大床走。

    第28章 bsp;28

    男人最原始的力量感是由女人激发出来的, 有欲, 才有性, 才会有女人眼中所谓性感的男人,而性感的本质,是两具**间性激素的发酵、碰撞, 然后匹配。网值得您收藏

    性感二字,翻译成大白话也就是:在床上一定很好看。

    汤胤在纪臻霓眼中并非性感的男人。他温雅谦和,硬眉冷眼, 不苟言笑, 着装同他的科研般严谨——衬衫扣到顶, 鞋面不落尘, 就连裤子的宽窄长度,也如同教科书般规制。

    这样硬冷的男人,似乎只适合做正人君子,谁要是抱有风月之想, 倒像是谁龌蹉了。

    臻霓如是,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爱一个人, 无关情.欲,不幻想抱他吻他跟他上床, 而是彻彻底底地爱他的人格,他的思想,他整个人。

    直到这一夜,她几乎以为自己见到了汤胤的第二重人格。

    开始之前没灭灯,她把他的模样看得真切。潮红最先染上他耳根, 继而烧灼了整张脸,眉头拧成“川”,汗水匝匝密布,双眼紧闭,嘴唇微张,喉结翕忽……

    失控,完全失控,像是被施了紧箍咒,变得神志不清。

    即便痛到抓狂,哭到泪竭,喊到嘶哑,她依然觉得,能见到这样的他,真好啊。

    她以最美的姿态迎接他——温热湿润得无以复加,双腿间分张到极致,却还是难以包容下他的**。两具紧密的身体一同震颤,他更深更狠,她也更痛更软。

    在他最最用力地将冲撞送上巅峰,闷哼一声,把爱欲释放在她最深处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做一个女人,真幸福啊。

    ……

    汤胤为臻霓冲洗身体时,她在痛与累中昏睡过去。

    夜半她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往身旁一抓,却抓了把空气。臻霓当即睁眼,身旁被子掀开一角,底下空空如也。

    ——难道是一场梦?

    台灯灭了,四下昏暗,可被子上的消毒水味足够明确这是酒店,她身上角角落落的痛觉也足够印证,他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

    臻霓借着微光四处扫视,终于见到纱帘之外阳台上的人影。

    她掀开被子起身,随手抓过块布料,往身上套好了才知道是他的上衣。双脚落地,她踩着微小的步子往阳台走。

    听到门拉开的声音,汤胤回过头来,见到他穿着件宽大白t的小情人,衣服刚盖过腿根,两条细腿映在月光下,白得发亮。

    “吵到你了?”

    臻霓走向他,目光落在他指间的烟上,“没有,不太睡得着。”

    汤胤拥她入怀,勾起唇,略带戏谑道,“还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