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o印在其上。
汤胤笼着她不动,没主动说话。
臻霓心里一惊,请示他:“我能看看么?”
汤胤点头。她打开盒子,里头嵌了条镶钻的项链,样式极别致。她半开玩笑问:“前女友的啊?”
“是啊。”
臻霓心头一颤。她认得这项链,戴娅珠宝这个季度的限定款,是戴娅的宗主集团亚际的总裁应绍华为了和他太太的周年纪念特别推出的,而那位应太太,是她的表姐。
这个季度,她和汤胤就是在这个季节认识的,难道他和他前女友在这之后才分的手?
臻霓揣着失落的心情问:“怎么在这?”
汤胤答:“没送出去。”
“为什么?”
“那天她做错事,我们吵架了。”
她声音里的醋味儿已经很浓了,“还留着,念念不忘?”
汤胤欺近她一分,“是啊,所以我把她追回来了。”
臻霓的心跳开始慌乱,“……谁啊?”
“宝石背后有刻字,你自己看。”
臻霓犹豫了,而嫉妒心和好奇心作祟,她还是伸出手,将宝石翻了个面——
刻了个英文名——jenny。
在她抬头的一瞬,他的吻也盖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宝贝儿啊,我把上次在飞机上你说的那个降噪的写进小说里了哦。
他:写完给我看看。
我:不给!
他:那我要知识版权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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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看到评论有人问汤汤前女友去哪了,
看到这个问题的我反应就是,
你是谁?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这么莫名其妙???
还有说好惨啊前女友死了,
哈???谁?谁死了?死了的是谁???
我天哪,
这位同学你的语文阅读理解是不是负分qaq
光阿姨的表述能力真的没有很差吧啊啊啊
为啥提前一小时更文?
为了盖掉那几条气人的评论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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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胤是个极有分寸的男人, 学术端正,言辞谨慎,说没日没夜地做.爱,就一定是没日没夜。
他在任何时刻任何地点都抱有极好的兴致。当然, 只对一个人抱有极好的兴致。
纪臻霓以前一直以为,“众人前君子,一人前禽兽”这样的男人只存在于小说里,直到这两天她几次上吐下泻,汤胤还不肯放过她才知道,现实远比小说恐怖。
汤胤家的窗帘两天都没有打开过, 臻霓分不清白天黑夜,但于她而言, 分清昼夜也没有任何意义, 汤胤不是在上她, 就是在准备上她。
床单因为浸了太多汗水而酸臭,汤胤换床单的时候,臻霓躲到客厅看电视, 希望他能换久一点。换完了床单, 汤胤出来,耐心地坐下来陪她看电视。看的泰剧, 恰好有床戏片段, 被子一盖镜头就切到了次日清晨, 臻霓吐槽:“糊弄观众呢?”
汤胤提议:“想看点真的?”
他给她放了个岛国毛片, 臻霓面红耳赤, 又忍不住想看。看到真枪实弹的片段,她忍不住问:“为什么……那个女的,那么……容易啊?”
汤胤听懂了她这晦涩的表达,简短答:“做多了。”
她傻愣愣地问:“那……我呢?”
“你太紧张,每次我都很难进。”
看着一脸淡定的汤胤,臻霓羞红了脸,“……那怎么办呀?”
他佯装认真思考了下,才说:“需要多加练习。”
她才想转头继续看电视,他突然一摁遥控,屏幕灭了,她看向他:“还有一半呢,不看了?”
他翻身压住她,“剩下的一半,你看现场版。”
淋浴房里,他把她摁到墙上;洗漱台前,他把她抱上台面;沙发上,她坐在他身上;饭桌上,他站着俯视身下震颤的她……
直到一次臻霓从厕所出来,汤胤看见她发红的眼圈,立即抱过来问:“宝贝,怎么了?”
臻霓揪紧衣角,“好……痛……”
他分开她的腿看,眉头一皱,说:“我去给你买药。”
药买回来,汤胤美其名曰帮她上药,实则大耍流氓。
药上了也没什么用,入了夜,他依旧成疯成魔,她依旧承受他的嗜食。
晚饭时,汤胤把饭菜端进卧室,坐在床沿轻拍被子,唤:“宝贝,起来吃饭了。”
臻霓幽幽地从被子底下探出头来,半眯着眼,睡意朦胧。这两天里,睡觉对她来说无比奢侈,她几乎要抓住汤胤不在身边的分秒来睡觉。
汤胤浅笑道,“快起来。”
臻霓慢慢钻出被子,汤胤扶她靠在床头,她的目光落向饭碗边的一只纸袋上,随即听见他说:“给你叫了份甜品外卖,吃完饭才准吃。”
臻霓坐好了,汤胤端起饭碗,用勺子舀起一小口米饭和菜,先吹气散热,再送到她嘴里。她细嚼慢咽,傻笑说:“好吃诶。”
汤胤再吹好了一口,递过勺子,“那你多吃一点,吃完我再去盛。”
手机响起“叮”的一声,汤胤看过去,随后拾起手机。看出消息重要,臻霓主动接过饭碗,边吃边观赏他的俊颜。
汤胤很快看完消息,放下手机,说:“下周凤大有个学术论坛,要我过去当评审嘉宾。”
“什么时候?”
“还没细看,不太想去。”
“为什么?”
汤胤伸展着胳膊起身,去开笔记本电脑,“要我给学生做一个演讲报告,准备下来得花点功夫,院里最近在做一个新项目,我没有时间。”
“那就不去呗。”
“凤大这个老师是我的老同学,他让帮忙,不好不答应。”
臻霓倒奇了,“也是航天的?”
汤胤回头看她,“之前说我有个本科的同学,凤城人,在我回国后问我要不要来这里上班,就是这个。”
“那你跟他关系很好咯?”
“在学校的时候倒没有。他本来没有保研名额,因为我放弃了保研他才有了机会,所以他说很感谢我,我来了凤城好多请我喝几杯。”
“真的啊?”
汤胤笑了,“开玩笑。”
臻霓忽然敛了色,轻轻说:“哎,你不在北京上海,却来了这里,也不进高校,只是待在研究所里……”她不知道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