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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他拥有了不在场证明。

    但从那打《凤城日报》检测出来的指纹却有疑问。俞然一共拿走了四份,其它三份的指纹深浅度一致,只有刊登了终南山案件的那一份指纹过深。

    这说明,有人拿着这份报纸看了许久。

    联系起景深所说的自己并不看新闻的说辞,小胡反问:“有可能是他一时兴起多看了几眼,或者看的别的内容,再或者他偶尔也看其他报纸,我们正好没拿过来检测?”

    俞然:“当然,有这个可能。”

    “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

    有人疑问:“景深对丁晖下手?他图什么呀?这两个人并没有利益牵扯,也没什么前女友之类的感情纠葛……难道是为了灭口?”

    “灭口意味着丁晖知道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明这两个人之间有某种特殊的关系。”

    “会不会是丁晖知道了什么,以此勒索对方?”

    “不会,之前我们推测过,凶手是丁晖认识的人,丁晖对他没有戒心,如果丁晖本身抱着恶意,怎么会对对方没点防范?”

    俞然听完,做了个结论:“总之,首先要找出景深和丁晖认识并联系的证明。”

    “丁晖的手机还在吗?”

    有人去将手机取来,作为物证,它一直完好地密封在塑料袋里。

    之前警方问丁晖妻子要过解锁密码,并没在手机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俞然把丁晖的通讯录以及微信等社交应用的列表翻了一遍,没有景深。

    他们再将之前调出的丁晖的通话记录检查了一遍,结果依旧。

    俞然一动不动地坐着,小胡给他打了杯水。

    怎么证明两个人联系过?

    杨珊妮的容颜飘进他脑海。曾有一天,她抓着他的手机,挨个翻看他微信里女孩的朋友圈,他问她在干什么,她含媚笑答:“点开她们的照片如果不用加载,说明你点进去过啊。”

    俞然立即抓起丁晖的手机,保险起见,他先随意点开别人的照片,以证明网速不至于快到一点开无需加载。

    他在搜索栏输入景深的号码。所幸,他的朋友圈显示陌生人可见十条。

    他屏住呼吸,点进去,郑重地点开景深的第一张照片——

    俞然重重沉了口气。

    ……

    纪臻霓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散落了一地的垃圾,汤胤正在训斥公主,公主耷拉着脑袋,耳朵都立不直了,小眼神委屈得能拧出水来。

    臻霓哭笑不得:“你在家也不看着她。”

    “我刚在屋里睡觉,一起来……”他气得说不下去,扭过脸继续骂公主,“你知道错了没有?知道错了汪一声,不知道错汪两声!”

    公主“哈赤”了口气。

    这是汤胤第一次发这么大火,还为的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臻霓快被他逗笑了:“好啦,你不是最疼公主嘛,怎么这么较真啊,起床气啊?”

    汤胤叹了口闷气,弯下腰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他真是越来越像个居家男人了。

    臻霓不自觉微笑起来,转身走向厨房的同时告诉他:“今天做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汤胤抬头看向她,她正将头发扎起,然后往身上套了个围裙,挽起袖子开始忙活。

    他以前一直觉得,无所事事的每分每秒都是浪费,只有为科学为国家,为社会发展奉献自己,人才活得有价值。

    现在他觉得,这样一天天的无所事事,也很好。

    汤胤忽然想起什么。

    距离他小女友的生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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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丁晖手机点开景深的朋友圈照片, 无需加载。

    虽然这并不能作为什么有效证据, 反驳说法众多,譬如网速问题,或称这只是丁晖单方面之举,关他景深什么事,再或者, 这只是警方捏造出来的现象。

    但是, 至少他们明确了, 景深在说谎。知道了他在说谎, 就一定会有其他破绽,为圆谎而继续说谎, 漏洞就会越来越多。

    这一天是周六, 景深家的门铃响起时是上午,是江晓媛开的门,见到两个陌生男子,她问:“你们是……”

    俞然举起证件:“警察。”

    景深正在吃早饭,对于二人的到访显得非常意外。

    江晓媛陪景深坐在沙发上, 小胡坐在对面做记录,俞然慢步徘徊,边观察四周边问问题,似乎对景深的回答听得并不那么仔细。不仅听得漫不经心,问的问题也与之前重复, 再加了些不着边际、无关痛痒的问题。

    直到他的目光定在饮水机旁的一瓶药物上。

    俞然走近, 拿起药瓶, 转身询问景深:“这药是你的,还是江女士的?”

    景深细看了看,答:“我的。”

    “景教授最近身体不舒服?”

    景深笑了笑,“工作压力大,有些焦虑,睡不好,去开了些药。”

    “是吗,感觉效果如何?”

    “作用还是挺大的。”

    “我最近也睡不好,景教授去的哪家医院,挂的哪个医生,能不能给我推荐一下?”

    “好,我去给你拿名片。”说着他起身进屋,很快拿着张名片出来,递给了俞然。俞然道过谢,收进口袋。

    在景深家待得不久,出门前,俞然往眼鞋柜边上瞥了一眼。

    一下楼,小胡主动说:“俞队,景深嫌疑很大啊,说谎不认识丁晖,现在又发现他有安眠药,那他的不在场证明……”

    俞然没回答他,掏出手机,打开地图应用,往里头输了个地名。结果出来了,就在景深家小区出门不远。俞然提步,“走。”

    “去哪?”

    “干洗店。”他刚才注意到,景深家鞋柜边上,放着印有这家干洗店招牌的袋子。

    很快走到店里,店员要出具票根,俞然说:“我是帮人取的,他还没来得及给我票根呢。”

    “你帮谁取?”

    “景深,手机号码是……”俞然看了眼手机,再报出去。

    “景教授啊,不是早就取走了吗?”显然店员认得景深,倒也正常,社区生活配套的服务设施几乎是垄断性的,附近也就这么一家干洗店。

    俞然脑筋一转,问:“都取走了吗?”

    店员:“是啊,一双鞋,一件外套,前几天就取走了。”

    俞然一扯唇角,抬头往店里看了看,发现了墙上的摄像头。他终于摆出证件:“我们需要看一下你店里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