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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却是你们家一百年来最有潜力的。你们郑家,每隔几代就会出生一个能力特别强的人,从宫里逃出来的你家老祖就是其中之一,你也是。”

    “你们黄家呢?你给我的契约上写的是修练了五百年,可你告诉我你才一百多岁。”

    “我的能力不好,你不要多问。”黄书郎说道。

    “你要知道我的所有秘密,我不能知道你的?”

    “那你也保守你自己的秘密好了。”黄书郎干脆地说道,“前面是肯德基,我要吃全家桶。”

    我买完全家桶上车,黄书郎却不在车上,我坐在车里自动自觉地拿出土豆泥挖着吃,过了一会儿黄书郎从肯德基出来上了车。

    “咦?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我去上厕所,顺便见一个人。”黄书郎说道。

    “谁啊?”我四下看着。

    “一个同族,他在肯德基打工。”

    “噗……你的同族……肯德基打工?”

    “不然呢?吃什么?他又暂时没遇到合心意的徒弟,不过他说这次遇见了一个不错的苗子……我刚才看了,还行。”

    能让他说句还行可真不容易,说起来现在黄皮子一族也不好过,已经化形的据黄书郎说除了七百年以上修为的,全都变不回原形,再不能像原来一样转换自如,靠人类当传声筒积攒功德了,只能自己肉身出现寻找有缘人,还不如没化形的异类呢。

    建国后不能成精,真的坑惨了一批“人”,其中心性本就不好的,出来做怪简直太正常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我的手机响了——是四叔……

    作者有话要说:  郑多现在根本不是四叔的对手。

    ☆、第33章 胡

    和平村

    随着城市的发展扩大, 一步一步地鲸吞残食着周边的村庄甚至小镇,原本偏远荒辟的和平村, 因为城市的规划和地铁的建成通车, 成为了新的黄金宝地。

    至于和平村的另一个旧地名——南坟圈(quan四声)子, 除了老省城人知道外, 已经无人提及。

    从清朝末年省城开埠到六十年代末,这里一直是城市南边中下层最集中的埋葬地, 直到八十年代还有人经常来这里祭扫,只是后来随着移风易俗平坟头改良田运动, 绝大部分的坟头被平,这一片成了“菜社”地。

    现在, 又成了炙手可热的黄金开发区, 偏辟?明明是交通便利, 环境优美,邻近湿地公园, 远离工业区,鸟语花香没有空气污染……

    再加上已经有两所重点小学要在这里盖新校区, 这里的房价又比市中心便宜三分之一,许多人将目光投向了这里。

    至于挖地基的时候挖出来的累累白骨……小意思啦!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五千年的历史, 哪个地方没埋过人。

    再说开发商们都已经把尸骨收集起来,集资请高僧一起超度火化了呢……

    兴和开发公司兴建的兴和小区,地理位置优越,距离地铁站只有步行十分钟的距离, 驾车二十分钟可达湿地公园,名校校区,最小户型使用面积46平方米,最大144平方米,销售价格4500元/平米起,期房开售时场面火爆异常,第一期工程发售半个月全部销售一空。

    面对这样喜人的场面,兴和公司上上下下应该喜上眉梢干劲十足才对,可现场经理张大力却愁眉不展几天了。

    原因就是工地里时常出现的“事故”,一开始只是建筑材料莫名其妙的失踪,调看监控录像毫无线索,东西简直像是平空消失一样。工人的手机啊、钥匙啊、钱包啊这类物品也经常“找不到”,至于安全帽莫名其妙的不见简直是日常,可后来这种“无伤大雅”的小偷小摸,渐渐变得难已控制了。

    脚手架莫名其妙地松动,一个工人一脚踩空要不是有安全绳就直接从顶楼跌下来了。无风的天气里塔吊吊空心砖上十楼,忽然在半空中无规则地摇晃起来,砖头散落一地,要不是低下没人就出大事了。

    工人们四下都传闹鬼,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晚上施工时亲眼看见安全帽在半空中排成队“跳舞”。

    工地雇来煮饭的大妈,被人发现一把一把地往锅里扔砂子,被人阻止时竟然蹦了起来,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起了“脱衣舞”。

    如果说以上事故还“无伤大雅”也没有耽搁多少工程进度的话,这一个星期以来发生的事,则让工地蒙上了一层血色的阴影。

    两个工人,在抹灰的时候从十四层跌到十层,一个大腿骨折,多处骨裂,另一个重度脑震荡。

    两个人清醒过后,都说是有人推他们下楼的,可当时十四层只有他们俩个……

    施工电梯运送工人上楼的时候,忽然一边的铁链断裂,要不是电梯只运行到了三层,五六个工人就全完了。

    吓出了一身冷汗的张大力还没来得及庆幸,另一边一个工人手就被从天而降的钢筋扎穿了。

    幸亏只是手……要是头……他根本不敢往下想下去了,虽说工地出现各种事故是平常小事,但是这次事故也太集中太邪门了。

    张大力是总经理表姨的二儿子,老板的自家人,这种事自然不能瞒报,赶紧一个电话打给自家表哥汇报情况,说完之后末了提了个建议:“表哥,要不要咱们找明白人给看看?我怕再继续下去,会出大事啊!”

    他的表哥联系了最熟悉的“明白人”郑天翼,郑天翼联系到了我。

    我看见兴和公司的老总时,笑了……“刘大叔。”原来竟是刘长有……听说他家后来兴旺发达了,没想到竟然发达到了这种地步。

    “你是……”刘长有侧头看着郑多,“我也觉得你面恍地……你是……”

    “我是郑多啊……”

    “哎呀呀,竟然是郑多啊!长这么大了啊!怎么,你现在接了你奶奶的堂子?”

    “是啊。”

    “唉呀,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找你四叔直接找你了,我还留着你奶奶的手机号呢。”刘长有笑道,他现在已经是一副东北成功企业家的模样了,比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胖了足有六十斤,穿着浅亚麻卡其色绣大青龙中式立领盘扣半袖,真丝加麻的皂色裤子,圆头黑布鞋,一只手戴着金表,另一只手戴着金丝楠木手串,脖子上盘着的金星菩提玛瑙佛珠绕了两圈最长处仍然到了肚皮中间。打工的才整天西装领带,老板当然怎么舒服凉快怎么穿了。

    “是吗?”我笑了起来。

    “这位是……”他指着黄书郎,“你对象?”

    “不是,我同事啦。”

    “你比我家老疙瘩(最小的孩子)大一岁吧?找得对象了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不用,不用。”

    “行,大叔全明白!!全明白。”他来回打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