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眼底恨之入骨:“我一定要让那小畜生付出代价!”
邵辉脸红的诡异:“爸,那个雌性!我,要,那个雌性……”死!
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完全是那个雌性的错!
他竟敢耍他,害他至此!!
当初不应该信什么鬼话,还给了他堕落液体,这些液体,就是这些液体!!!
邵青冥脸一黑,他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都这样还惦记什么雌性?!
不过,那雌性是超s血统,儿子若是真喜欢,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了。
到时候,生了崽子就更好了。
越想越兴奋,邵青冥捏着邵辉的手:“放心,父亲一定帮你做到!我一定抓住那雌性给你,到时候……”你可以肆意玩|弄生崽子。
到时候……就可以让他生不如死,感受失去兽魂丹的痛苦。邵辉双眼愈发凶狠。
到时候……邵昶和邵老盟主会后悔的!雌性默默的握拳。
星盟因超s雌性沸沸扬扬,反倒是邵辉堕落的猜测被压了下来,更多的人将注意力放在超s雌性与白虎大人的婚礼上。心存善念的百姓还笑着祝福,并猜测两人的小娃娃会是多么出众。
作为被讨论的主角,莫昀晟完全不清楚自己此刻在星盟有多火。也完全不清楚邵辉已经恨不能生啖了他。他正全神贯注做着实验。
除了烧杯中的黑液诡异的冒着泡,其他方面还是很令教授欣慰的。
同学目光惊疑:“这什么鬼?!”
完美的超s雌性形象,因为这可怕的实验结果破碎了啊喂!
随后,砰的一声,烧杯炸了。桌上地上满是诡异液体,整体很惨烈。
同学不忍直视:“果然如此。”这要是成功,就搞笑了。
莫昀晟下意识将双手背到身后,无辜的抬头,湿漉漉的瞳仁满是不安。
教授会劝退吗?
可他已经尽力了。同样的步骤,为什么他做不到?莫昀晟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冒出几分委屈来。
咪呜,怎么办。
好想舔舔毛压压惊。
教授与同学眼见莫昀晟双眼愈发湿润,惊呆了。
不会是要哭了吧。
若是a级雌性哭了,众人习以为常。但这雌性是超s便很吸引眼球了。光是想到见证超s雌性哭泣的模样就让人振奋。好比现代遇见巨星,不管是否喜欢,得到签名会愉快一样。
教授生怕他心神不定没了自信,又是一顿心灵鸡汤灌下去。
下课后,莫昀晟捧着心灵鸡汤,出了教室。
邵昶焦急等候,见小雌性无精打采:“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他对小雌性的关注度堪称逆天,得知他受了委屈立刻赶了过来,几次想冲进教室都停了下来,实在不想打扰小家伙认真实验。
任何阴谋阳谋他都接着,但将主意打到他的雌性身上,就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
邵昶双瞳冰寒一闪而逝,看向少年的目光缱绻而担忧:“晟晟。”
小家伙目光含水,分明是受了委屈。
邵昶压抑怒火,担忧不已,更多是愧疚。这件事情分明有心人故意为之,只为了牵制他。又是他将小家伙卷进来,受了无妄之灾。若非小家伙机敏,他不敢想象他会受到何种折磨。
越想越愤怒,邵昶上前将人掳进怀中紧紧拥着。
两人的婚约广而告之。他们站在门口相拥,画面美的无法直视。
同学甲:“其实,我觉得他们挺般配的。光是身高差就很萌。”
同学乙附和:“我也这么想。他们应该是相爱的吧,猝不及防被塞一口猫粮。如此高调虐狗实在令人不爽。”
同学丙:“我相信真爱了。顽固洁癖都能被治好,我的过敏症又算什么!”
同学甲:“就算是未婚夫夫,可这抱的也太久了吧。”
邵昶拥着软软香香的身体,眸色高深晦涩。蹦跶的魑魅魍魉碍眼,且危险。
“晟晟,我一定给你建造最美好的世界。”邵昶一字一句道。
莫昀晟想起爵府的猫咪乐园,愉快的应了下来。
咪呜,这次boss会给他做小鱼干抓板么?有点,期待。
收敛情绪,邵昶不想在小家伙面前露出阴暗一面:“我在圣彼酒店订了位置,那里的海鲜很出名,还有各种美味的饮品。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莫昀晟双眼一亮:“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走快走!”
两人手牵着手离开,离开前邵昶不着痕迹的冷睨几个学生,三学生刹那如坠冰窟。
同学甲&乙&丙:“qaq,白虎好可怕。”
忽然好同情好崇拜莫昀晟了。
去酒店的路上,邵昶隐晦套出发生的事情,小雌性毫无心机的答了。
然后作为总结,莫昀晟得意洋洋:“邵昶学长,我的冰是甜的,味道特别好。”
邵昶眼神含笑,当个善解人意的听众:“很神奇。”
重重点头,莫昀晟两个大耳朵来回抖动,指尖凝出一点冰锥:“嗯!邵昶学长想尝尝吗?”
邵昶望着纤细的指头,眸色深邃:“好。”
点击自动导航,他侧身强势又缓慢的靠近小雌性,笼罩在上:“我尝尝。”
嘴唇轻触冰晶,舌尖撩过指尖并舔了一下,邵昶的视线定在两片粉嫩干燥的唇瓣上。
好像被舔的是自己的嘴。莫昀晟莫名生出这种想法。
——这姿势很危险。
邵昶舌头一卷,将冰晶含入口中,“味道很好。”胳膊拄椅子,手掌轻轻抚摸滑嫩的脸颊:“比起这么吃,我更希望能和你一起品尝。”
莫昀晟一怔,一起??
下一秒,证实了他的想法,邵昶含着冰贴上莫昀晟的唇,轻轻吮吸后,破开唇用舌头推过冰晶。凉丝丝的冰在两人口中游来游去,连带两人的口也沁了丝凉意。
莫昀晟嘴唇微张,几乎惊呆了。
全身僵成木头,只剩下口腔内的神经触碰着灵魂,带来一阵阵无法言喻的战栗感。莫昀晟眼中雾气凝聚,越积越多,口中轻轻发出猫叫般软嫩的声音。两只手被抓在掌心忘记了反抗。